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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恐惧的木偶娃娃。
傅池枫伸手掐住季知的乳肉,季知一抖,咬着唇泫然欲泣地看着对方。
大掌像揉搓棉花糖一般玩弄季知的乳,用指缝夹住乳粒往上提,季知哼了声,听不出舒服还是痛。
就算是痛,他也不敢求饶的。
傅池枫看过褚意吃季知的乳肉,季知欲拒还迎地倒在对方怀里,满面潮红,玩得重了还会哼哼唧唧地流泪。
是因为这样,才更喜欢褚意陪着吗?
傅池枫薄唇微抿,俯身含住了季知的乳肉,果然听见季知吟哦一声。
牙齿叼住乳粒,轻轻咬着让它冒了尖,又被软舌大力刮弄,季知呼吸越来越沉,不自觉地抱住埋在胸口的脑袋,傅池枫吸得更重,几乎把季知的乳全吃进了嘴里。
不多时就把季知的半边乳吃得水光粼粼。
傅池枫抬眼看神情迷乱的季知,神色莫测道,“医生说孩子生下来会流奶。”
季知眼睫颤了颤,心里想医生分明说的是泌乳,不是流奶,但还是不敢反驳傅池枫的话。
傅池枫的手伸进季知的裤子里,拨开他的内裤边缘,摸到湿淋淋的穴,说,“你湿了。”
季知仍是不说话。
傅池枫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并不需要他回答。
裤子也被剥去,季知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四肢修长纤瘦,腹部浑圆,乳肉微挺,如若不是他腿间有男性性器官,这副身躯看起来就跟早孕的少女没什么分别。
傅池枫分开他的双腿,季知终于想起从前那些疼痛记忆,吓得颤巍巍地挤出字来,“别打......”
被吃过乳后,他的穴肉湿漉漉的,已然情动。
傅池枫拨弄他两瓣紧闭的阴唇,用两指在肉缝里刮着,时不时挑逗藏起来的阴蒂,季知湿得更厉害了,穴里黏糊糊的,像是邀请人插进去。
人对性的渴望是直白的,哪怕是意识迷糊的季知,也会下意识地追求快感。
傅池枫释放出已然挺硬的阴茎,抬起季知的两腿合紧,从紧闭的大腿间插进去,阴茎贴着大腿内侧,又磨着水光泛滥的逼肉,快速地顶弄着,季知被撞得微微往上跑,不得不抓着床单。
阴茎和雌穴大力摩擦,却不插进去,只狠狠摩过能给季知带来快感的蒂肉,很快的,季知的性器也挺立地贴在了腹部上。
但傅池枫不给他一个痛快,在季知快要攀到高峰时,又突然停下来。
季知睁着水眼渴求地看着他。
他问,“想要我陪你吗?”
在这当下,就算是意识不清的季知都应该知道怎么回答,于是他咬着唇点了点脑袋。
傅池枫这才满足他,把他撞得像是春日里的湖,泛起阵阵潋滟。
白精全射在了季知的穴口处,傅池枫执意地将精液塞进季知的逼里,那里是生命的连接口。
他说,“季知,也给我生个孩子吧。”
季知快要睡过去,听见傅池枫的话,迷迷糊糊地抓着傅池枫的手又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不是他的。
傅池枫喉头滚动,抱着季知躺了下来。
他摸季知白腻的脸,在季知睡着后,淡淡道,“真想杀了这个孽种。”
只可惜,他将亲自体验一次事与愿违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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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些不得不帮情敌养孩子的情节。
第43章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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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酷暑,被誉为人生第一个转折点的高考如期而至。
当高三考生在盛夏中奋笔疾书时,原本该拿着笔坐在考场上的季知却被褚意锁在床上做爱。
高考前夕,季知难得有片刻清明,鼓起勇气提出想高考,被傅池枫无情驳回。
尽管傅池枫再三跟他保证即使不高考也能让他上A大,季知也不敢相信他所说的任何一个字,反反复复喃喃着想考试。
“如果你不怕出去别人把你当怪物看的话,我不拦你。”
傅池枫的一句话斩杀了季知所有的念想。
他从外表看是清秀的少年,腹部却高高隆起,任谁看了都会惊奇,季知最怕别人异样的目光,那是一把把杀死他的利刃,所过之处,血肉模糊,他不敢再提高考的事情,却日渐消沉下去。
褚意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一逮着机会就把季知往床上带。
比如现在,季知再分不出心去想高考的事情,褚意正埋在他胸口处,含住他的一边乳肉大力啃咬着,而大掌也没闲着,在另外一边随意揉搓,柔软的乳肉在大掌的玩弄下被挤压得变了形,乳头被夹在指缝里轻轻拉扯着,季知闭眼喘息,两只手反抓着枕头,忍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潮。
他的乳头因为近来过于频繁的玩弄似乎比以前大了一些,嫣红软烂,像是熟透了的果点缀雪地上,惹人垂涎。
褚意把季知的乳肉吃得亮盈盈的,又含住乳头戳弄,听见季知轻轻哼了声,松开,修长的指在红肿的乳头上打转,眼神带着戏谑,“什么时候流奶喂给老公吃?”
季知咬住唇,偏过脸不肯回应褚意。
褚意扶着他圆滚滚的腹部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两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他的手卡进季知的双腿间,找到早已经泥泞的穴口,长指拨开阴唇,找到藏在里头的快感源顺时针打转,季知果然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双腿绞紧,把褚意的手困在自己的下体。
而另外一只手,捏住季知的乳头不重不轻地旋着。
季知上下都被褚意掌控,陷于情潮之中,热汗淋漓。
褚意亲吻季知被汗濡湿的后颈,继续逼问他,“喜欢老公玩奶还是玩逼?”
季知仰着脖子,一呼一吸间都是热气,在褚意把指节往他穴里送时,他发出一声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轻哼。
褚意轻轻啃咬着他的颈肉,骂他,“流水的小婊子。”
两指在穴肉里咕啾咕啾地抽插着,淫液湿了褚意一手。
季知下体酸软,乳头又麻又痛,忍不住道,“别弄了.....”
“真的不要吗?”褚意的指头在穴里曲起,用力地碰撞这内壁,季知双腿难耐地交缠在一起,让他的手寸步难行,他啧道,“口是心非。”
季知被玩得湿漉漉的,眼睛流泪,逼里流水,身体流汗,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捞起来似的。
屋里挥之不去的旖旎气息。
褚意把季知玩得射了一回,中场休息时绕到季知的腹部旁,趁着季知在高潮里缓不过劲时,将耳朵贴到了季知的肚子上。
季知身体一僵,垂头就见到褚意水色的眼里盛满了他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和风细雨里飘下来的柳絮,带着春日的柔情。
他从来没见过乖张的褚意这般和颜悦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