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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褚意眼神凌厉,卡住季知的下颌,阴森森地说,“我还以为你变成哑巴了呢,没想到跟她倒说个没完没了。”

季知惊恐地看着摄像头,生怕褚意真的会将录像发给张雨乔。

褚意剥掉他的裤子,将他按在桌子上,摄像头对准他的下体录制,他听见褚意恶劣的语气,“叫声老公听听,我就放过你。”

他胃里又开始翻滚,忍着强烈的不适感,沙哑地喊褚意老公。

褚意仍不放过他,手指玩弄他的下体,重重揉搓着,“喜不喜欢老公玩你的逼?”

他回头一看,漆黑的摄像头像是众人的眼睛,嘲笑他的畸形。

他喃喃道,“别拍了,求你......”

他越是表现得在乎张雨乔,褚意就越是不肯轻易饶过他。

镜头对准下体,粗长的阴茎一寸寸没进去。

季知再也控制不住,在褚意肏进来时,哇的吐了一桌子的酸水。

褚意怒骂一声,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一把将季知翻过身来,“你他妈的......”

季知鼻子里是难闻的酸味,泪眼涔涔地看着褚意,哽塞道,“我难受。”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的痛苦。

褚意闭了闭眼,关闭了摄像头,找纸巾给季知擦拭,他恶声恶气道,“吓一吓你而已,怕成这样。”

他的恶作剧对季知而言是致命的毒药,一点一滴都足以让季知窒息。

“臭死了,”褚意皱眉,将季知一把抱起,想到他肏进去时季知吐酸水的画面,脸色愈发阴沉,“你可真够懂怎么气人。”

“敢再吐,我肏死你。”

季知缩在褚意的怀抱里,余光瞥见地毯上的手机,慢慢地松一口气。

还好,他保住了他最后一片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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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狠狠雄竞起来(不是

第37章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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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将至,学期也走到了尾声。

傅池枫和褚意身份特殊,过年期间有数不清的安排,将季知留在身边有诸多不便,都同意将季知送回季家。

季知与外界脱节三月有余,这段时间,也许是傅池枫跟季家人交代过,季家对季知失联没有半点表示。

车子在季家门口停下时,季知见到了久违的父母,他们不是来欢迎他回家的,而是特地前来迎接傅池枫。

季知垂着脑袋沉默地下车,站在傅池枫身旁,余光看见父亲谄媚地对傅池枫献殷勤,傅池枫神色淡淡没什么表示,只牵着季知的手,让季知带他去房间。

季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言语之中皆是恭维,傅池枫不喜有人打扰,冷声道,“我有话单独跟季知说。”

季父连连称是,这才拉着季母下楼。

回到熟悉的房间,季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一点。

傅池枫随意打量季知住过的地方,拨开季知长得有些盖眼的柔顺黑发,似是嘱咐,又是命令,“这十几天别乱跑,开学我会来接你。”

季知安静地颔首,等不到傅池枫的下文,茫然地抬眼看傅池枫。

傅池枫的眼睛像海,深不见底,无论待在傅池枫身边多长时间,他都看不清这片漆黑的海域,傅池枫亲吻下来时,因为是在家里,季知下意识微微侧过脑袋,唇瓣就印在了他的脸颊,他见到傅池枫微微皱了眉,心里泛起一阵寒意,主动凑上去向傅池枫索吻。

在他渴求傅池枫一个吻时,傅池枫让他别妄想不该得到的东西,可当他不再需要时,傅池枫却热衷将情人般的热吻强加在他唇上,唇舌交缠,分明应该是灵魂的触碰,但季知却只是机械地搅动着软舌,尝不到一丝丝情意。

傅池枫把季知的舌根吮得发麻,才拉开一条银丝与之分开。

季知目送着傅池枫离去,楼下传来谈话声,不多时趋于安静。

只是一会儿功夫,季知就觉得很累,眼皮也打起架来,他最近嗜睡得让他怀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即使勉强想要保持清醒,也无法抵挡困意席卷。

刚爬上床钻进被窝,他的房门就被大力打开,季礼大步闯进来,他不知道哪里又惹恼了季礼,季礼对他一阵怒骂,用的词汇都很难听,翻来覆去无非是骂他是个不要脸的被男人玩的婊子。

若是一年前的季知定会觉得生气,但现在他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季礼。

“你别以为有傅少给你撑腰就了不起,”季礼踹翻他房间里的垃圾桶,“全校都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害得我被人看不起,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

想来因为他的事情季礼在学校也没少被针对。

真是风水轮流转,季知难得地感到一点很细微的愉悦。

他探出个脑袋看着气急败坏的季礼,忍不住笑了一下。

季礼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怪异,继而怒骂,“真他妈贱货,连自己的弟弟都要勾引。”

季知任他骂,不曾反驳。

很快地季父就上楼将季礼拖走,言语间季知听出傅池枫敲打过父子俩。

他沾了傅池枫的光,这还是十八年来第一次被维护,尽管一切的前提都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

终于安静下来了,季知瞧见母亲还站在房间里,她神情尤为复杂,似哀似怨。

他困得睁不开眼,嗫嚅着,“妈,我想睡觉了。”

母亲半晌应了一声,这才悄然退出了房间。

只剩下他一个人,季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不用提心吊胆被威胁、没有不分时间的性爱、更不用害怕被推至大庭广众之下由众人审判他的畸形。

如果能一直这么睡下去就好了。

季知在家里度过了几天很安逸的日子,他不出门,也不见人,连吃饭都是母亲端到房间。

有时候母亲就站在他身旁看着他,两人谁都不说话,季知沉默地把吃不出味道的食物往嘴里送,吃完就坐在窗台上看蔚蓝的天——天也不常常是蓝色的,大部分时候是灰色的,这个时候季知心情就会不太好,又忍不住想睡觉。

铃声响起时,母亲正在收拾餐具,季知看着屏幕上的名字,难得产生一股羞耻感。

母亲肯定没有预料到阻止父亲摔死他的十七年后,他竟因为这畸形的身体成为别人的玩物,他不禁想,母亲会不会后悔留下他呢?

手机响过两次,他都没有接,母亲也没有离开。

他才发现母亲老了,眼尾竟然有纹路,正想尝试打破诡异的平静,父亲猛然打开他的房门,怒斥他为什么不接傅池枫的电话。

家里没有监控头,但有监工,季父赫然成为了傅池枫的走狗。

母亲被父亲拖走了,他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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