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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的话术太诡异,但又找不到破绽,只是下意识地说,“可是......”

“我知道你的选择了,”傅池枫毫不犹豫地推开他,“你现在就可以走。”

季知惊得扑起来抱住傅池枫,声音破碎,“我不走。”

他不要被当成怪物一般围观,更怕傅池枫所说的话成为事实。

他在混沌中终于抓到一个理由,满眼热泪地看着傅池枫,结巴道,“可是留在这里,我怎么读书呢?”

还有七个多月就高考了,他不能不读书的——他还有需要履行的约定。

傅池枫垂眸看着季知,“该学的都已经学完了,你专心复习,不会的我可以教你。”

季知得到解决方案,怔然地点了下脑袋。

傅池枫把他按在沙发上,再次发问,“还走吗?”

季知几近崩溃,啜泣着给出了答案,“不走......”

他已经没有路可以选择了。

傅池枫露出个浅笑,他很少笑,这一次却显得有些真心诚意,他吻住季知的唇,细细品尝着,像是在吃什么失而复得的珍馐美味,一寸寸地舔过季知柔软的口腔内壁,逼迫季知将自己交到他手里。

季知的裤子被脱去,大掌一路往下,在湿软的阴部揉搓着,季知惧怕傅池枫粗暴的手段,喘得厉害,却不敢把腿合上,任由傅池枫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作祟,修长的指节拨开紧闭的阴唇,露出狭小的穴口,浅浅戳着。

季知的性器在爱抚中慢慢起了反应,这是傅池枫第一次如此温柔地对待他。

他趴在傅池枫的怀里,下体插着傅池枫的两根手指,手指大力地在湿热的内部抽插,弄出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又变着弧度挤压紧致的穴肉,将阴部玩得变了形。

季知哼叫着,觉得傅池枫有些不同。

以前的傅池枫只会让他痛,现在却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满面潮红,下体泥泞不堪,溢出的淫液溅湿了傅池枫的裤子。

傅池枫把他按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趁着他意乱情迷时狠狠掌掴季知的逼,季知惊喘一声,掌心拍打着他的阴蒂,让他在疼痛中产生难以言喻的欢愉,傅池枫连着打了几下,将季知的穴肉打得嫣红软烂,才释放出挺硬的阴茎,抵在季知的逼口处,大力贯穿。

季知的声音变了调,浑身赤裸攀在傅池枫的肩膀上起起伏伏。

阴茎畅通无阻地捣入到最深处,捣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知道肏到了哪一点,季知脚趾绷紧,腰腹酸麻,深深颤抖着。

傅池枫叼住他的唇,重重吮吸着,眼里翻涌着风云,“你喜欢这样是吗?”

季知满面绯红,不知道傅池枫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比起以前粗暴得甚至称得上残酷的性爱,他确实更为这样的灵肉结合着迷,他像寻求主人爱抚的猫,低低叫着,“喜欢......”

傅池枫眼神微暗,越发大力地鞭挞起来。

他喜爱窥探季知的痛苦,但如果想把人锁在身边,偶尔也要给点甜头。

更何况,在他身下因为高潮、而不是因为疼痛哭泣的季知似乎也能牵动着他的情绪。

漫长的射精过后,季知软绵地瘫倒在傅池枫身下,皮肉上泛着一层晶莹的汗珠,逼口淫水和精水淅淅沥沥往下滴,全然被肉欲支配的淫靡模样。

傅池枫只在褚意肏季知时见到季知露出这样的神情。

而现在,季知也沉沦在他打造出来的爱欲世界里,只要他想,他就能见到各色的季知。

谁都抢不走。

——

季知不再出门,成天待在傅池枫的宿舍里,外界的流言蜚语便都伤不了他。

他仍和张雨乔联系,却不敢把自己在学校里的遭遇告诉张雨乔,尽管他觉得张雨乔应当已经从旧同学那里听闻他的事情。

他不会忘记与张雨乔的约定,那是他现今唯一支撑下去的动力。

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拿来学习、做爱,陪傅池枫,也陪褚意。

那天傅池枫把他带回来后,再次见到褚意已经是几天后。

褚意阴沉着脸,二话不说将他拖到卧室的大床上狠狠肏弄。

他的身体早习惯了粗暴的性爱,褚意挤进来时虽然疼,但并非不能忍受。

褚意潋滟的脸带近在咫尺,恶狠狠地骂他,“蠢货。”

他不知道哪里又惹恼了褚意,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主动分开了双腿让褚意进得更深。

他不想再做徒劳地反抗,也许人蠢一点真的会好过些。

褚意非但没有被他的讨好取悦,反而气得更狠,将他翻来覆去地弄。

他被肏得汁水乱颤,犹如只知道跟男人做爱的容器,接纳一根又一根将他捣碎的阴茎。

他唾弃自己的下贱与淫乱,但没关系,等到高考后他就能摆脱这混乱一切,不管是傅池枫、褚意,还是在这所让他深恶痛绝的学校里所发生的荒唐一切。

他不怕自毁。

死后,才能重生。

第34章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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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中,褚意潋滟的脸更添三分艳色。

耳侧是鬼哭狼嚎的歌声,不知道谁被灌了酒,醉得厉害,跌跌撞撞地往褚意的方向靠,褚意眉头嫌恶一皱,将夹在食指和中指的烟掐灭在玻璃大桌上,星光猝然一暗,烟灰融入酒水中。

他回国后就不再抽烟了,今日却破了例。

酒色之中,他顺着人群看向角落的傅池枫,那人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冷厉模样,鲜少有不怕死的去触他的眉头。

褚意回想跟傅池枫的对话,内心的躁动因子叫嚣着让他想要发泄。

“是你同意我加入的,怎么,想要反悔了?”

“本来就是我的人,我有处置的权利。”

“你的,所以让林奇把他吓成那样,也觉得无所谓吗?”

他在傅池枫眼里窥见了诸如于杀意的戾气。

“季知如果知道了,你应该很难办吧,这样,我们做一笔交易,我不说出去,你收回要我退出的话。”

傅池枫冷然看着他,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他知道傅池枫是当真动了杀机——但傅褚两家动辄利害关系,他赌傅池枫不敢动他。

也赌傅池枫会怕季知得知真相。

真是难得,病入膏肓的傅池枫竟然也能有好转的一日,能产生恐惧之类的情绪。

这不是交易,而是一场看谁能笑到最后的博弈,原来就算是同类人也会站在对立面,只是因为一个本以为无关紧要的季知。

喝醉了酒的少年大笑着,嘶叫着,手中的玻璃酒杯没能拿稳,泼到了褚意的身上,浸湿一片布料。

少年吓得惨白了脸,只是一瞬,放置在桌上的酒瓶就狠狠敲到了少年的脑袋上,鲜血如注,众人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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