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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不胫而走,再加上他跟傅池枫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成为了整个学校的议论对象,不少人专门到教室门口看他长什么样,但没有人敢跟他搭话,之前因为傅池枫和他来往的人也对他避之不及,他的处境比从前糟糕许多。

唯有张雨乔待他如初,依旧是什么都没问,一见到他就督促他好好学习迎接期末考。

可是傅池枫威胁的话如雷贯耳,季知不敢和她走太近了。

所以在褚意提出要跟张雨乔换位时,没等张雨乔拒绝,季知便抢先道,“我想换。”

张雨乔不敢置信地看着季知,季知却不敢回望。

褚意抓住季知的手,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手从后搂过季知的腰,脑袋架在季知的肩膀上,是极度亲密的姿势,他笑脸盈盈,“不好意思,以后他就是我的啦。”

像是在宣示自己的所有物。

季知僵硬地任由他抱着,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等到换完位置,季知才敢悄悄地望向调到前排的张雨乔,从这一刻开始,他会彻底失去了唯一的朋友。

他的落寞太过于明显,褚意捏了下他的手心,懒洋洋道,“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别人,我会吃醋的。”

季知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却仍被褚意紧紧攥在手心,他抬眼看褚意,见到那张美人面上挂着三分冰凉的笑意,犹如被寒气侵体,细细发起抖来。

他太怕褚意了,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更何况,褚意也手握他的秘密,实在是不应该得罪这个少年。

季知沉默地任由褚意握着,不再挣扎了。

褚意心情大好,全然不顾他们是在哪里,抓着季知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小声道,“真想在教室里肏你。”

一定有人看见褚意的动作了,但没有人敢发表意见。

他们的关系不言而喻——大家都知道季知是个勾引了傅池枫又勾搭上褚意的不要脸的臭婊子,暗暗地打量他水色的眼、红润的唇和裹在清纯校服下被玩烂了的纤细身躯,一边唾弃,又一边垂涎。

大部分人对季知报以的还是无边的恶意,只是碍于傅池枫和褚意,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

期末考后,迎来暑假,傅池枫和褚意作为世家接班人,暑假也是不得空闲,傅池枫整个假期都不在国内,褚意每天也是被各色的课程填得满满当当,放假前夕,褚意把季知掳到自己的宿舍,压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还特地不给他清洗。

季知软着腿回到住处,他浑身痕迹,穴里还有含不住的大量精液往外淌,弄得裤子都湿了一大片,这副淫靡形象可想而知换来了傅池枫的一通言语羞辱。

从前他总是很眷恋傅池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每次见到傅池枫都被深深的恐惧萦绕,他逐渐摆正自己在傅池枫心中地位——唾手可得的、主动送上门的、可以随意摆布的玩物。

如果他当时没有被昏头的感情冲击,没有主动敲响傅池枫的房门,一切会不会都不同?

很可惜,他注定会被傅池枫所救,注定犹如飞蛾扑火地闯进另外一个耳鼻地狱。

他再三地开解自己,没有傅池枫,他会落入林奇等人的魔爪,他不单单是两个人的玩物,可能会成为全校人人厌弃的婊子。

可是这有什么区别吗?

都是婊子,属于一个人的婊子和属于一群人的婊子,有什么不同吗?

季知再次得不到答案。

暑假在最热的盛夏中来临,季知回到阔别了两个多月的家里。

父亲对他长时间住校的行为半分没有过问,母亲只是偶尔想起来才会给他打个电话,但说不了几句又匆忙挂断,季礼在学校里见了他总是用愤恨鄙夷的眼神蹬着他,他分明有三个血肉至亲,却没有一个是他真正的家人。

他在家中总是很沉默阴郁,不主动说话,也几乎不出房门。

忘记是哪一天了,他从二楼的卧室出来,习惯性的把脚步放得很轻,悄然地走到楼梯口,接近客厅时都没有人发现他。

客厅和楼梯处有一处死角,他听见季礼绘声绘色在讲诉他在学校里的“名事”。

“季知现在在学校可威风了,勾搭上了傅少和褚少,全校的人都在背后议论他,他倒好,跟没事人一样,每天都跟褚少成双入对,也不怕给我们季家丢脸。”

“我听他们班的学生说,上次褚少在教室里亲了他后,两人就坐到一起去了,季知天天缠着褚少,别人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可抬不起头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颠倒黑白,添油加醋。

只有母亲不痛不痒地训斥了季礼一句,“不准这样说你哥哥,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季礼轻蔑道,“有什么误会啊,他本来就是个怪物,搞不好那两位就看中他这点,不男不女的.....”

于是他听见父亲说,“他能攀上高枝,也算是他的本事。”

季知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大抵又是骂他不要脸的话。

父亲颇为冷酷道,“说不定往后有什么事情还需要傅褚两家的少爷帮忙......”

季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完这些刀子一般的谈话,只记得他回去的时候闹出了点动静,母亲闻声追来,带着哭腔喊了他一声季知。

总是这样,假惺惺地给他一点温暖,让他觉得自己也是被需要的,实则每一次他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懦弱的母亲,回过头眼睛通红地说,“妈,当年你应该掐死我的。”

母亲想要上前,他摇着头后退,疯狂地往楼上跑,直到反锁了房门才得到一丝的安全感。

他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季礼和父亲的对话,在父亲的眼中,他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怪物,可如果这个怪物能够带来利益,似乎也有了存在的意义。

他们都知道他的痛苦,却眼睁睁看着他沉沦。

什么父母什么亲人,他们的身体是健康的,却也是嗜血的怪物。

季知痛得全身痉挛,只能借由另外一种痛苦来逃避。

他的手摸进裤子,摸到双腿间柔软的穴口,没有润滑,没有挑逗,找到那个造成他一切苦难的罪恶入口,硬生生将两指捅了进去。

紧致的穴肉迫不及待地绞杀着他的手指,他唾弃自己的生理反应,忍着肉体的痛苦,用力地抽插起来,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止境的痛楚。

性带给人的不仅仅是肉欲的快活,有时候也是一把捣烂灵魂的利刃,从下体穿进去,一路捅穿心脏口,搅得皮肉鲜血淋漓。

他痛得出了很多冷汗,合并双腿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以缓过绵密的痛感。

那一晚,他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梦里的他拥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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