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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来,双腿蜷缩抱住膝盖,典型地自我封闭的动作。
“再不起来吃饭我们就继续。”
继续什么,不言而喻。
季知吓得面色发白,摇摇头,声音哑得像含了一嘴沙子,“不要——”
“不要什么,”褚意抓住季知的脚踝,“不要我肏逼,还是不要起来?”
季知的脚像被冷血动物缠上,霎那僵硬,粗俗的言语让他脸色青白交加,可若是他不回答的话,褚意似乎便真的会替他先一步做出选择,他闭了闭眼,嗫嚅着,“不要肏......”
实在是说不出那个字。
褚意哑然失笑,“没听清,说完整。”
握住季知脚踝的手稍稍使劲,仿佛要把季知的双腿打开。
季知哽咽着,忍着羞耻道,“不要肏逼。”
褚意弹了下他的脑袋,力度并不重,“那还不起来吃饭。”
他握住季知的手腕,一个巧劲,将人稳稳妥妥公主抱起来,季知挣扎不过,只能环住褚意的脖子,鸵鸟般地缩在他的怀里。
两人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季知见到了沙发上的傅池枫,双臂一僵,心脏处又涌上密密麻麻的痛,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季知祈求傅池枫能开口让褚意离开,可傅池枫只是冷淡地掠了他们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笔记本电脑上,仿佛他在谁的怀里,跟谁在一起,傅池枫都不会在意。
季知眼圈刷的发红。
褚意面色沉沉地观察季知神情的变化,很轻地笑了声。
他把人抱到餐桌,那里放着温热的鱼粥。
季知不能控制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傅池枫身上,几次对傅池枫投去目光后,把人抱在坐在腿上的褚意不满地板正他的脸,笑吟吟道,“这么喜欢池枫啊,那今晚不如三个人一起玩好了,也能让你看个够。”
他不是在说笑,季知连忙把眼神收回来,满面痛苦地垂下了眼。
褚意一勺一勺地喂他喝粥,像是对待着心爱的情人一般,季知内心很排斥他这种行为,施暴者对弱者的垂怜假惺惺得让人作呕,可他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摆布。
喂了小半碗粥,褚意把他托到餐桌上坐着,季知一惊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褚意牢牢按住了腰,他穿着宽松的睡裤,里头却是空的,褚意三两下把他的睡裤剥到脚踝处。
他下身一凉,褚意的手已经顺着他大腿内侧摸进去,覆在他肿胀不堪的下体,似怜似惜,“真可怜,肿得连内裤都穿不了。”
季知羞耻得浑身起了一层小小的颗粒,此时傅池枫竟遥遥望了过来,他求救一般地看着傅池枫,眼里泛起泪花,褚意分开他的双腿,把被玩弄得高高肿起的穴露出来。
“池枫......”季知无声地喊。
他仍希冀着曾给过他生机的天神能拯救他,可偏偏,再次把他推入火海的,便是他当作神祗的傅池枫。
褚意把季知的小动作收纳眼底,神色微敛,狠狠地按在了红肿的穴肉上,季知顿时疼得合起了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地夹住,也终于重新看回来,哀哀地求他,“别弄,疼,真的疼......”
褚意冷冷看着他,掐着他被摩挲得还没有消肿的阴蒂玩,季知被他玩得弯下了腰,握着他的手臂,低低哭了起来。
就在褚意想要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傅池枫终于出声,“褚意,够了。”
季知犹如听闻天籁,猝然看向沙发上的身影,眼里小溪一般汇聚在脸上。
褚意不急着这一时半会,把手收回来,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池枫嗯了声。
褚意轻拍了拍季知的脸,笑容温良,眼神却有些阴沉,“季知,我们下次再玩。”
季知大气不敢出,直到褚意离开了这里,才慢腾腾地从餐桌上爬下来将裤子穿好。
傅池枫神色冷情地看着他动作,“过来。”
从前对他言听计从的季知这一次却犹豫了,脸上写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是怕他再把他送给别人玩吗?
就算是又怎么样,他有权处置季知的每一寸,只要季知的归属权在他,被褚意玩一次,玩一百次都没有区别。
他要季知笑,季知就得笑,他要季知哭,季知就得哭,他想要季知陷入无边的痛苦,那么季知就只能在剧痛中挣扎。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赋予季知的。
季知是这个世界为他量身定做的良药,他可以全权处理。
完全掌控一个人的滋味让傅池枫犹如染上毒瘾。
几秒后,季知还是挪着酸软的双腿朝傅池枫走去,褚意玩得太过火了,他的阴唇肿胀得像是破了皮,每一步都摩挲在一起,让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五官都因疼而微微扭曲着。
等来到傅池枫面前,他额头上已经冒起了丝丝冷汗。
“把衣服脱了。”
傅池枫不容置喙的命令响起。
季知脸上毫无血色,攥紧了十指,喑哑地说了个我字,又在傅池枫寒潭一般的眼里败下阵来。
他脱得精光站在傅池枫面前,浑身淫靡的痕迹无处可藏。
又开始觉得冷了,季知发起抖来。
傅池枫审视着什么珍品一般看着他被凌虐得没有一块好皮的肉体,伸手在季知高高肿起的乳头上刮了下,乳头早被吮得破了皮,碰一下季知就疼得抽搐一下,忍不住缩起了胸膛。
可傅池枫就偏偏要他痛,捏住他嫣红充血的乳头来回拉扯,季知从喉咙里发出痛哼,眼里又堆积起了泪水。
傅池枫捏橡皮糖一般把季知的两颗红果玩得更加突起,季知痛得躲了下,终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不就喜欢别人这么玩你吗?”傅池枫冷笑着,故意羞辱道,“嘴上说着不要,还不是被肏得只知道流水,把腿张开。”
季知摇头,傅池枫便发狠把他掼到桌子上,强势地将他的腿按在胸口。
“池枫——”
声音戛然而止,傅池枫的阴茎不管不顾捣了进来,季知仰长了脖子,被剧痛折磨得失声,眼泪疯狂往外涌。
受伤的穴被强迫见客,季知发出兽一般的悲鸣。
傅池枫横冲直撞起来,音色冷冷,“季知,别忘了你真正的主人是谁。”
季知大哭着双手抵在傅池枫的胸口,想要逃避痛苦,可却毫无用处,下体痛得像是被捅进了铁棍,五脏六腑都被捣碎。
意识模糊中,他想,狗才有主人,可他是活生生的人啊。
活得比狗还不如。
第27章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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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星期就是期末考了,又是新一轮换座。
季知再次出现在张雨乔面前时脸色苍白,颓靡得像将枯的花。
那天褚意在教室亲吻季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