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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解剖室上的小白鼠,敞着腿让傅池枫很粗暴地玩自己的逼。

阴唇在傅池枫的揉搓中变了形,穴口也被抽插得殷红一片。

在疼与爽中,傅池枫身上的酒气也将季知包裹起来,他们好似融为一体。

“以后只有我能让你痛。”

季知仰着脖子在傅池枫的玩弄里达到高潮,还没有缓过劲,不知何时释放出来的粗长阴茎一下子插进他的逼里,尽管有了方才手指的抽插,有一瞬间季知还是疼得眼前白光乍现。

他害怕地攀着傅池枫的背,哭着喘息着喊傅池枫的名字。

傅池枫当着幻化成了一尾蛇,在季知潮湿的穴里肆无忌惮地攀爬,鞭挞着他柔软的内壁。

没有多余的爱抚,只有无止境地抽插,傅池枫看着灯光下季知皱眉痛苦的五官,好似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闷哼着将浓精射进了穴里。

他低头拿手掰开季知的逼,看白浊从逼口一点点流淌出来,白的精,红的逼,视觉刺激让傅池枫眼神染上隔了层雾霭般的欲。

就着泥泞的穴口,粗长的蛇再一次钻入他的领地,征伐捣烂,肆无忌惮。

再痛一些吧,他拨开季知被汗水濡湿耷在额上的发,眼底沉沉如海,似有海啸将来。

第9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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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池枫打电话让季知去学校顶楼时,正值晚自习,他冥思苦想地解一道数学题。

夜晚的学校静悄悄,有值班的老师在走廊巡逻,季知假装要去洗手间,躲了几分钟,确认老师去了办公室,才怀着隐秘的兴奋和紧张蹑手蹑脚地爬上楼。

教学楼共有五层,他走到最顶层,见到一直以来都上了锁的天台门不知何时被打开,只留下一条缝,盛夏的夜,蝉鸣阵阵,热风席卷,他忐忑地开了门,月色下的傅池枫猝然撞进了他的眼里。

傅池枫站在空地上,莹白的月色给他镀上淡淡的银辉,他像是下凡的神,站在最高处审判这人间。

只需朝季知微抬下巴,就让这个浊世的人类俯首称臣。

季知眼神灼热,朝傅池枫走去。

走近了,傅池枫冷声道,“送你个礼物。”

他有些不明所以,傅池枫带着他绕到天台的另外一侧,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地顿住脚步。

只见空旷的场地上,有一穿着校服的学生跪在地面,被三人团团围住,他嘴里被塞了满满的布,只能发出微弱的求救声,像狗一般被踩在脚底下,却不敢反抗。

有人拿着大功率的手电筒,将跪地之人的脸对准着季知,照亮,熟悉的脸让季知骇住,跪在地上的人,是季礼。

季礼一见到季知,满眼愤恨,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季知手心开始冒汗,他没想到傅池枫说的礼物会是这个,他呼吸微急,看向傅池枫,见他冷峻神情不改,仿佛不因为眼前的场景有半分动容。

“这是......”

傅池枫看向季知已经消肿的脸,语气平缓,“打回来吧。”

季知明白了傅池枫的用意,因为季礼害得他被父亲责罚,所以傅池枫要为他讨回公道,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直冲鼻头,让季知眼神都充满了热意。

第一次,有人为他出头。

“让他说话。”傅池枫吩咐道。

于是季礼嘴里的白布被拿出来,他恨恨地瞪着季知,但又碍于傅池枫在场,只能哭嚎着,“傅少,你大人有大量,绕过我吧,是不是我哥跟你说了什么,他是撒谎精,你别信他......”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季知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傅池枫抛下一句,“随便你怎么玩。”

又像是怕被眼前的肮脏污染,走远了些,站在一侧望天边的明月。

从季知的角度看去,傅池枫清冷的五官比月色还要冷。

耳边是季礼不绝的求饶声。

过往的一切犹如海潮一般在季知眼前翻涌,从年少的欺压,到刻意的污蔑,最终定格在宿舍里的背叛,他与季礼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脉,他从未为难过季礼,为何这些年季礼要视他为眼中钉?

隐藏在心底的恨意倾巢出动,等他来到季礼面前,看着季礼那张扭曲的脸,季知已被快意与怨恨支配着。

巴掌打在脸上真的很痛,更多的是屈辱与委屈。

“你他妈敢打我,爸妈不会......”

季知抬手,狠狠扇了下去,季礼的声音戛然而止。

原来施暴是这样痛快的一件事,季礼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看不起的他,狠狠踩在脚下吗?

巴掌起又落,季知眼前白光阵阵,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季礼的哭喊声催动了他的情绪,越是惨烈,他所承受的那些苦痛就越是得到宣泄。

“别打了,哥,我是季礼,你弟弟啊......”

只有当危及季礼自身利益时,他才会想起季知是他的哥哥。

有鲜血从季礼的唇角流淌而下,季知怔怔地看着那抹鲜红,手已经打麻了,季礼的脸也高高肿起,手印分明。

傅池枫安静地站在一旁,看季知清秀的面容被层层的阴郁代替,闲庭信步上前,安抚一般握住了季知已经全麻了的手,然后找出纸巾,像是嫌弃季知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一点点擦拭过季知的五指。

季知任由傅池枫动作,耳边是季礼哭天抢地的求饶。

傅池枫把纸巾丢了,掠一眼鼻涕血污糊了一脸的季礼,“谁打的你?”

季礼早被吓得魂飞魄散,“我哥......”

有人狠狠踹上他的背,他惨叫一声扑到在地,磕烂了一颗牙。

傅池枫甚至不用再开口,他就已经抢着说,“我自己打的,我自己不小心打的。”

季知被傅池枫握着的手冰冰凉,微微在发着抖,他的脸色也苍白如纸。

这就是权势的好处,哪怕受了欺侮,也只能打落血泪往肚子里吞,季知已经领略过,现在换季礼去感受他的痛。

“人你们看着办,别闹太大。”

“我们办事,傅少你放心。”

季知被傅池枫带着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听见季礼绝望地从喉咙里发出闷响,他像是如梦初醒,走不动了,回头去看,季礼像是一摊烂肉般躺在地上,眼睛里尽是血泪,正死死盯着他,仿佛在向他求救。

他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也注意到了摆在一旁的棒球棍。

季知唇瓣微动,傅池枫眼底尽是冷意,“怎么,后悔了?”

他茫茫然地摇摇头,艰涩道,“学校会知道的......”

傅池枫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强势地拉拽着他离开。

明明是三伏天,季知却出了一身冷汗,他注视着傅池枫冷厉的侧脸,胃里微微翻滚,需得全力压制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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