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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只拿手指玩,因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走路也没什么异常,无人会知晓他跟傅池枫偷尝禁果,但这到底不是什么小事,所以回家见到父母之时,季知还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不过父母的注意力向来不在他身上,就算他真有什么异常,大抵也不会发觉。

倒是季礼,愈发刁难起他来,竟然跟父母告状,污蔑他找人欺负自己。

母亲还有几分怀疑季礼的话,毕竟季知性格温温吞吞,做不出如此行径,但向来厌恶他的父亲,不由分说就开始斥责他,把他从房间喊出来对质,还没把话说明白,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在嗡鸣声里,季知见到了季礼得意的表情。

当日是季礼出卖他,将他身体的畸形告诉林奇等人,险些让他遭受不可挽回的伤害,他不求季礼会后悔,却没想到,季礼能阴毒至此,做出恶人先告状的事情。

多日被欺压的委屈让季知忍无可忍,他捂着脸看向父亲,第一次反抗道,“为什么弟弟不想一想,别人都没事,偏偏就他被欺负呢?”

这句话是他在告知父亲自己被校园欺凌时,父亲送给他的,现在他原封不动地送还给季礼。

父权得到挑战,季父怒不可遏,连着又甩了他两巴掌,“小畜生,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跟我顶嘴的吗,早知道你一生出来就该掐死你这个怪物。”

季礼阴阳怪气在身旁附和道,“爸,他现在跟我们学校的傅池枫走得可近了,谁知道他是不是不要脸勾引别人......”他看见季知怒视的眼睛,想起在宿舍时的场景,虚张声势地扬声道,“你别在外面丢季家的脸。”

季父一听,愈发动怒,抬起的手就要扇下去,在旁边红着眼睛的季母看不过眼了,连忙上去拦住,“够了,够了。”

这个女人生性懦弱,一辈子依附着丈夫而活,将丈夫的话当成天,她生下季知,却无力保护他,活得战战兢兢,没有自我。

季父狠狠地推开季知,怒而离去。

季知的脸上被扇了三个巴掌,左脸颊高高翘起,疼得他整张脸都是麻木的,季母吸了吸鼻子,摸他的头,“弟弟他年纪小,你别怪他。”

其实他跟季礼也就相差了十来个月,季知抬起红透的眼睛,疼痛没让他哭泣,母亲明显的偏心却让他一瞬间泪流满面。

但此时母亲已经无暇顾及他,因着季礼在嚷嚷着问自己的游戏机怎么不见了,她只得赶快去给自己心爱的小儿子找游戏机,季知只能得到她片刻的关心,除此之外,再无人关切他脸上的伤如何。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季知已经习惯了,他自己找了柜子里的药膏,在镜子前看红肿的脸,他发觉自己有些想念傅池枫,至少傅池枫伤了他还会给他上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只能躲在房间里自己舔舐伤口。

这个家并不是属于他的。

他太想念傅池枫了。

季知鼓起勇气给傅池枫打电话,祈求能在傅池枫那里得到些微的安慰。

嘟嘟声过后,渴望的清冽声音透过机械抵达季知的耳朵里,“季知?”

傅池枫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他似乎走出去了什么地方,隔绝了喧闹声。

季知低低啜泣着,喊了声池枫。

傅池枫没有接他的话,他心里顿时慌乱起来,抹掉眼泪,低声说,“你在学校吗?”

“不在。”

随着话音落下,有嬉笑的声音响起,“傅少,怎么一个人在这,不进去?”

季知的泪戛然而止,他怎么忘记了,只有他是孤独的怪物,而傅池枫是众星捧月的高岭之花,开在他不熟悉的世界里。

差距让季知内心的自卑疯长。

傅池枫甚至没有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听他没有说话,便道,“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季知猛地点头,又想起傅池枫看不见,连忙说,“没事,你忙吧......”

电话掐挂了。

季知茫茫然地把手机放下来,他是很会开导自己的人,一遍遍地安慰自己傅池枫是因为有要事才对他这么冷漠,可还是无法阻止难过侵袭而来。

从始至终,傅池枫甚至都没有发现他掩盖不了的哭腔。

也许不是没有发现,而是发现了,根本就不在乎。

季知把自己埋进了被褥里,难受得心脏一抽抽地疼,很快热泪就将被单濡湿。

——

周末下午季知回到宿舍楼,傅池枫却没有在,他心底有些失落,提不起心情吃饭,早早就收拾入睡。

深夜,有沉重的物压在他身上,季知猛然惊醒,房间里没有开灯,有温热的掌摸进他的衣摆,暧昧地摩挲着他的腰,他闻见很浓重的酒味,在黑暗里对上一双泛着幽光的眸。

是傅池枫。

季知所有的抵抗变成了接纳。

“你喝酒了?”

傅池枫含糊地应了一声,三两下褪除季知的睡裤,季知想到那场粗暴的性爱,微微发着抖,却还是任由傅池枫打开了他的双腿。

啪嗒一声,卧室床头灯亮起,幽黄的灯光照亮傅池枫的脸。

他冷峻的脸泛着粉,绮丽潋滟,眼睛却依旧冷漠,像是毫无杂质的黑玛瑙,冰冷得仿佛没有人的情绪。

修长的手本来已经摸到了季知的下体,动作却突然停下来了。

“谁打的?”

傅池枫的声音带着点酒气,他一手擒住季知的下颌,注视着季知红肿的左颊。

终于有人关心他的伤,季知眼睛酸涩,偏过脸不想让傅池枫看,但傅池枫的力气却很大,不让他逃脱,他在傅池枫冷凝的视线里,哽咽道,“没什么的。”

答非所问让傅池枫乌眉蹙起,掐着季知的力度也加大,“我要听实话。”

眼前的傅池枫好似极具攻击性的冷血蟒,季知有点打怵,委屈地嗫嚅道,“我爸......”

“为什么?”

“季礼,”委屈一旦说出口,就会变成眼泪,季知哽咽着,“说我找人欺负他。”

傅池枫没有接话,卸下手中的力度,改而去抚摸季知的脸,他摸得有点重,季知感觉到疼了,却因为他好似关心的动作没有躲避,眼睛泛着水光,痴迷地看着傅池枫。

至少还有傅池枫知道他疼。

因为感动还是掺杂了别的什么情绪,季知头脑发昏,忍着羞耻,主动张开了腿,把逼袒露在傅池枫眼前,嗫嚅着,“要玩吗?”

傅池枫定定地看着他,在季知快要忍受不住把腿合起来时,才伸手把两指捅进季知的穴里,没有润滑和扩张,就这么插进去,季知疼得惊喘一声,但并非不能忍受。

傅池枫凑近他,在他耳边低骂道,“骚货。”

他两指在季知的逼里抽送着,不多时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季知满面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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