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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生意。”
云天意先是瞥了眼谢听云,又瞥了眼后面的黄:“半妖只值五千灵石。”
说完,随意地裹紧衣裳。
云晚极力克制着自己,“我们好不容易猎来的,为何如此便宜?”
云天意不屑轻嗤:“他们也就给道修玩个乐,你见过阿猫阿狗卖一万的?”
云晚藏在面具下的表情冷漠。
云天意毫无觉察,白日时被云晚打出的伤痕早就没了,灵力充盈,甚至还有上涨的迹象。
云晚不由地又朝他身后瞥了眼。
云天意有所觉察,挑了挑眉,顺手拿起项圈往女子脖上一勾,一用力,把她狠狠拖拽到地上,“这是合欢宗的女修,感兴趣?”云天意觉得女人肮脏,眼梢划过狠厉,抬脚在她身上踹了踹。
“若瞧不上这个,后面还有,资质上乘的一万一次;下等五千一次,若灵石不够,可用法器交换。”
女子匍匐在地面,不敢落泪,长发遮掩下的躯体止不住瑟缩。
云晚缓缓把自己的手从谢听云掌心抽离,指尖一勾,后面房门上锁,她只淡淡地说出几个字:“我不想用法器交换。”
云天意微怔一下。
云晚缓缓摘下面具,语气更为平静:“我想用你的命来交换。”
她双眼乌黑,再次让云天意体会到白天时被云晚所支配的恐惧,瞳孔骤然缩紧。
“你……”
他颤抖着手指向云晚,不敢置信,连话都说不利落,
云晚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顺势捏住那根手指头朝上一掰,只听咔嚓一声,手骨断裂。
痛呼之声响彻房间,旁边的看守立马抽刀,谢听云淡淡一扫,阿黄会意,冲上前去将看守放倒在地。
云晚趁机擒住云天意,先是断他左臂,接着折他右膀。
断臂之痛让云天意仰天哀嚎,云晚毫不留情,下手更加狠辣,她放出两道术法打在他膝盖,云天意双腿一软,屈膝跪倒在地。
被断去双臂又伤了前膝的云天意全身软绵,彻底无法直立。
他总算看出云晚是真的动了杀意,情急之下不住嚷嚷着:“别别别,你要是敢伤我,我父君肯定不会放过你!”
云天意又疼又怕,吓出满身冷汗,恐惧让整张脸都扭曲成丑陋的模样。
“难道你想让两门交战吗?”
云晚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满目冰冷,在一声声的嚎叫下又分别断了他的左右腿。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跪在地上的合欢宗女修反应不能,呆呆看着,好似神魂抽离。
云晚一脚把云天意踢到女修面前,顺手给她披上衣服,又递过来一把刀——
“杀了他。”
81. 081 “我想出去,不想再被任何人欺……
那把短匕首近在咫尺, 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想接又不敢接。
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神,惊惧地摇头, 不住后退, 瑟瑟发抖地蜷缩成一团。
云晚不管她乐不乐意, 强行将那刀子塞到她手上, “别怕, 动手。”
女子怎可能不怕。
日日夜夜地折磨让她看他一眼都害怕,早就失去了反抗欲望。
云晚过于凶残,云天意吓到屁滚尿流, 眼泪鼻涕糊的满脸都是,就像是一条蛆, 不住往门的方向蠕动,云晚看出他这点心思,又狠狠一脚把他踹了回来。
眼看着跑不了,云天意放弃抵抗,选择求饶:“别杀我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他仰起头不住哀求, 低下的样子哪还有最开始的嚣张跋扈,“你留我一条命,只要你留我一条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云晚连多他一眼都觉得厌嫌,狠狠踩上他断掉的膝盖,“今夜有一妖伤了我师姐,他在哪儿?”
云天意一整夜都在采补,哪晓得什么妖族商人, 更不清楚云晚的师姐是谁,吞咽着唾沫,用力摇头:“我、我不知道啊……”
云晚眼神冰冷。
眼看又一脚要下来,云天意忙不迭摆手:“我、我真不知道!有很多人共同执掌着惊羽楼,各司其职,互不打扰,我……我只负责人口/交易,其余事情不归我管!你信我!真的不关我的事,你师姐也不是我伤的!”
云天意是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说谎话的,云晚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绷直唇瓣,“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没办法了。”云晚看向女修,给予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杀了他报仇,我带你离开。”
她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有力。
报仇……
女修隐约被这两个字触动到,眼神也不再抖动,直勾勾地盯着脚边的云天意,眼神中的恐惧逐渐转化为恨意。
云天意有所觉察,惊恐地把双眼张到最大,冷汗满脸,最后不顾一切地扑到合欢宗女修脚边,哭叫着她的名字:“华贞,如果不是我带你回来,你和你师姐早死外边儿了!我救过你,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地听她杀我!!”
这番话加重华贞对他的恨。
如果不是他强行带走她们,她和师姐根本就不会过上这种日子,如果不是……
不知是气还是恨,华贞全身不住地颤抖着。
她不想让云天意靠近,不住朝后躲避,直到无处可躲时,才死死攥住那把倾注灵力的短刀。
云天意脊梁僵直,对死亡的恐惧化作暴怒:“你敢杀我?你以为你杀了我,他们就会带你离开吗?你以为杀了我,你的师姐和师妹能安生?笑话!你们是炉鼎,他们会继续利用你,压榨你,直到你们没有价值!!!”
提及同门,华贞反倒不怕了。
她胡乱地擦干眼泪,缓慢地向他接近。
云天意大叫出声,急忙躲闪,可是任凭使尽全力也只挪动出分毫。
华贞已经举刀接近,尖锐的刀刃闪烁着寒芒,她满脸恨意,只听噗嗤一声,手起刀落,刀尖狠狠穿入他的命根子,再用力横割,直接切断,华贞的心里这才消了一抹恨。
云天意目眦欲裂,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房间每一寸。
谢听云施了屏声咒,任凭他叫得再狠也传不到外面。
他痛得打滚,痛得鬼哭狼嚎,满地都是污血,云天意放弃祈求,边痛叫边咒骂:“你这个贱货,女表子!你们合欢宗不就是给人千人骑万人压的吗!如果不是我带你们回来,你们会被别人活活玩死!”
这话彻底刺激到华贞心底那根脆弱敏感的神经,她大喊一声,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