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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了,指定儿明儿这肚里就揣上了!”

尚中丞立即将询问与渴求的眼神递给了他们夫妻俩。

二公子脸上起初一僵,片刻后又神色自若回:“有了好消息定是第一时候说与大家的!”此次话里底气足了些,但双手却是在桌下悄然握紧了。

一旁双吉忆起那夜光景,暗道许是肚里有崽了……

这夫妻二人表情在旁人看来,那自是觉喜事将近,席上便起哄着要连夜回去准备孩儿礼了。

锦夫人心里暗道估摸着时日,也是快能摸出喜脉了,心里揣揣,只盼着能一举高中。

只那无人注意到大公子淡定自如的神色好似早知晓了答案……

**

马氏葵水来的那日是夜里,刚换的床单上面一片血渍,看得二公子愣愣地……

而肚儿微疼的马氏,也是一愣,然后回忆着葵水日子也就是这两日,往常是早做准备,此次却是别有期待——

瞧夫君愣神大受打击的样子,双吉便顾不得自个儿难受,赶紧安慰:“没事儿的临哥儿,我们这回没有再等下回便是……”

下回……

二公子愣神着瞧着小媳妇,想像着她还要被一个野男人压在身下——忽然地便翻身下床,语气生硬说道:“我给你叫丫鬟拿月信带来。”

双吉被他略冷的态度伤得声音都没敢出……

后半夜,夫妻俩各无心睡眠,独自背对环抱

着睁眼到天明。

锦夫人唉声叹气,虽早设想过不会一举得中,可还是不免难过。

拉了情绪低落的儿子到屋内暗道:“你且趁她葵水走后再去借种一次!这次让对方多来两回!最好是连着两三夜确保万无一失,此事拖不得了!”

“娘,那是我媳妇!”二公子有气无力。

有了初次的借种,再次面对他情绪已能稳定。

“娘知道!可事本就不一定能一次成!你可是确信了那人是有生育的?我们也就找这么一个人,可不能再寻第二个了!”

他哪里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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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会让一个已当爹的男子来玷污他的妻子!

但是大哥定是找的身心康健的……

二公子只觉自己脑子都要糊了,连声道:“娘你莫要逼我……此事我自有主张。”

瞧儿子一脸痛苦,锦夫人也不敢逼太紧,但她也非逼不可。

下月这马氏肚里是必须揣上的!

双吉在屋里心生郁闷,自那日私宅欢好后,她因着对破瓜的疼痛与疑心也再无心想那圆房。早知晓没怀上,就应该前几日找着临哥儿再补上一回。

待二公子回屋时,双吉倒也坦率将此事闲聊:“阿临,等葵水过了我们立即行房好不?”

二公子谎言说得多了倒也习惯了,回:“好。要不过两日我们回马小府小住几日罢。”

这是他给私宅取的名儿,冠妻姓可见是多宠她的。

“也成。想来有十来日不曾去过了。”双吉是心里想着的。自己的房子自己当家做主。“要不这个夏日都在小府上避暑罢?”

“府上凉快也可。”

夫妻俩都是性子急的,此事说妥了便是要去。只是二公子不似从前,现在是要当班的人了,他说要她先过去住着,他休沐之日再过来。

双吉想着自己正值葵水,也就答应先过去了。第二日行李都不用,知会了婆婆一声便走了。

锦夫人知晓他们有私宅,只是不知那宅是益哥儿送的,只当夫妻俩攒了些银钱买的。

临行前她是叮嘱让她多待几日。“临哥儿五日一休,正好三天后就来看你了。你夫妻二人好好努把劲儿,争取在七月给娘带来惊喜!”

“娘,你放心!”对于揣崽热衷的双吉何时能不配合的,羞答答扭头上了马车。

锦夫人看着儿媳的马车,心里默念着送子观音娘娘,还对老嬷说:“明儿个一早我们便去拜拜送子观音娘娘像!”

马小府的宅门是敲了一阵子才有家丁急匆匆来开门,瞧见了是主人,一个径道歉,马氏伶伶好说话:“也不怪你们,是府上人手少了,你们若在内宅自是一时半会儿听不到。”

丫鬟问了句:“夫人可要再采买两个仆人?”

“我府上来的人少,没必要。让人去买铃铛来挂上罢,声音响好听到。”

那家丁倒是赶紧应答着。

马氏伶伶在府上游查一番,确定并未因她不在这些下人便有疏忽之处,满意点头后又召见了府上的下人们,一番鼓励后说到今晚上让灶房给他们做顿丰盛的,又一人赏了一粒银瓜子,做全了当家主母的派头。

后让丫鬟吩咐了这个夏天都要来常住,屋里该缺什么的便置办,一通忙活到晚上。

而吉儿回了自己的主院,上次离去前满屋的红色喜帐已撤换成白色,她站在门口蹉跎了一阵才踏入其间。

屋里有轻风从窗内进入,吹去那一室的白纱帐,当真是如梦似幻的美。

她每走一步,脑子里便回忆起那夜的场景。

被覆盖的眼睛她其实记得不多,只是深刻着那强劲的力量与温柔多情的低语,那声音像极了大伯……

最后坐在那浅蓝色的大床上,精美奢华的顶级面料透露出来的触感如女人娇美的肌肤一样细腻,她轻轻躺了上去,将脸贴在其上细细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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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累得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里一双强劲的手很是巨大,不似她郎君的,那双手没那样的温柔,是更多带些霸道与急切。

它急燥得抚摸着她的脸,她的眼睛一直睁不开,她想看清楚那双手的主人,她在梦里急得团团转。

当她急得要哭时,只觉下腹部一阵钝痛,她马上睁开了眼!

室内阳光洒落铺满了整个屋室,像渡上了金光。

她微怔,一时分不出清自己身在何处。半晌后肚痛才让她恍然,她已从梦里回归到现实。

那梦过于地清晰到脸上都好似还残留着那大手的触感,令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捧自己的脸。

她发着神,似魔怔了般,耳边好似再响起那温柔的低语,那热气腾腾地喘气声不知怎地如此令人着魔……

马氏伶伶轻轻闭上眼,片刻后又睁开,暗令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那夜与自己欢好的自是她顶顶好的郎君!

**

夜。

在马小府的背面一座府宅里,大公子与二公子在吃酒。只是酒喝得沉闷,二人脸上都各有心事。

二公子问:“大哥,那人可是身心康健的?”

“自是。”大公子沉稳回。

“大哥怎的确信呢?”

“自是请了大夫里里外外检查了的。”

“……我娘的意思,这回可是能让那人多呆上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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