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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幽默?也推荐给我罢?”

“那改日,我作庄,请殿下去听戏儿?”

“那可是你偷师之所?”三殿下眨巴着眼睛。

大公子表情亦是放松,“这是臣的秘密,可望殿下能保密,切莫宣扬出去了。”

扇子一收,豪爽承诺:“那自是!”

“我怕到时三殿下的下人找不着路,便暂送两婢到殿下府上去,待到那日替殿下引个路可好?”

三殿下哈哈一笑,左瞧右盯着那两美婢:“可行呀!”话锋又陡然一转:“可是我却听说,这两美婢是你家夫人千挑万选地,可舍得?”

“殿下当真是神人,世间凡事皆瞒不过你眼。”大公子也未惊,只笑道:“我只是暂借,莫不成三殿下到时不愿还?”

“怎可能!除非是益哥儿割爱,否则君子不夺人所好!”

“那我便放心了。”

“哈哈哈……益哥儿,你当真是个妙人儿!父皇常夸你,我却是总不信。如今呀,我倒真得上心了!”

“那是皇帝陛下过赞了,我不过也仅是寻常之辈,只是托父亲言传身教学了些。”

“好个言传身教!我有子数名,不若改日再请益哥儿上门来个言传身教?”

“若是殿下看得上臣,自当尽心尽力!”

“好好好!”

这夜,在朝的两位风云男子,大周的国之栋梁,好似在为某种协议的达成而努力着……

116|石榴中树(13)满1700珠的加更章丰上

双吉在娘家伺候着祖母康健后,方回了尚府。

二公子是时有前去马府探望妻子的娘家人,小夫妻俩便没得什么久别胜新欢的喜悦。至多对二公子而言,不用日夜在床事上伺候着妻子也是一件愉悦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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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三,是二公子十九岁的生辰,他长双吉两岁,生于这炎热夏至,府上因着这时节过生的人不多,倒也会好生摆上几桌。

生辰宴,双吉手儿宽裕,便问夫君想要个什么礼物,两人在花园里闲聊着。

年初花园的小溪沟给挖宽了,为着大儿媳妇王氏能多养几条金鱼。后又埋了些藕种进去,那荷自是从王府里挖出来的晚荷。今年早荷与晚荷前后开,景致倒也是宜人。

王氏随婆婆去了动植园,这个夏花园里的晚荷便得便宜离得最近的锦天园的主人了。

锦天园是四合院,居住合宜,但随人口渐多起来,想图个清静也只得是这里。

“吉儿今年手头宽裕,不若送夫君一张案桌?”

双吉一听,就恼了,“我就知道你要狮子大开口的,那张案桌要价四百两耶!”

尚二公子便取笑她:“怎的,舍不得呀?”

双吉满心纠结,她虽在大哥那里拿了红包,但人也仗着有钱便大手大脚地,近来回娘家花费不少,自个儿手上银钱也统共不过八百两了。一下去了她一半家底,她自是肉疼。但又想到是夫君的生辰礼,他从年初就惦记着那张案桌……

最终她咬咬牙下了决心:“买罢!”

“可是真的?不许反悔哟?”

二公子每月银钱涨至一百五十两,是大公子提意的,说是他大了开销也渐大,不能手短。二公子每月便给足了五十银给双吉,双吉月银也涨至五十两,这样一月便得一百两银。

双吉也是个能花敢花的,手上攒不住多少钱。

“真的!”双吉一脸肉疼,当觉手短时,便忽地回忆起祖母说过的话,说他夫妻二人嘴笨,不知晓提月例一事……

她想一出是一出,马上提议:“夫君,我们的月银是不是再该涨涨了?你想你一月就得花一百两,我呢也是五十两,这开销也极大的……”

尚二公子便有些为难说道:“我们平时的衣裳首饰都有主母置办,能供花销的地方也不多呀……”

二公子不是个纨绔子,又被锦夫人养得安分守己勤俭持家的。明明是一个中丞大官府邸,一个月的月例还比不过那些富家子。

双吉不开心了,噘嘴恼道:“可是真不够嘛……那你想想你相中的一个案几就得多少钱!这在你朋友中还算不贵的呢!”

“那……不若我从娘那里领些?”他娘每月是三百两的,还私下贴补给他一些银钱。

“回回都是娘贴补给我们,那不好意思了。再说,时日久了,娘不得说我们不持家呀?”

锦夫人也是个节俭之人,幼时家贫,大了虽尚可,但性子一直保持着,嫁入尚府又不得宠后,也不敢随便提月例。可不像田夫人与丽夫人屋里头从尚中丞那里讨了一堆珍宝来。

二公子面有难色了,他性子虽好,但终究是个软弱的,平日夫妻不缺衣少食自能恩爱,但临到手短的关头,便终会有一些隐患。

117|石榴中树(14)

所幸两孩子都尚小,这些年才一直相安无事。

双吉见夫君为难,便心里一叹。她想涨月例,听说大嫂每月月例是一百两,大伯还单独再给她一百两呢……更不提主母尚夫人自己有嫁妆又会再贴补多少……再加上大嫂自己带来的嫁妆……

想想自己便是个小可怜,一瞬间的自卑萦绕心头,她便有些委屈,眼睛儿一下便红了!

这给二公子瞧得,立即心疼地搂过怀里,连声安慰着,哄着且去找爹提提月例一事!

双吉这才破涕为笑,心道:果真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喝呢!

二公子心里藏不住事,一旦有了想法便得即刻执行。于是他也是说风便是雨:“爹应该回来了,我这便去求他!你在这里等我消息。”

双吉自是欢迎,“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哟!夫君,你一定棒!”

在双吉甜美的鼓励下,二公子为了美人去拼了。

二公子的勇气一直持续到在尚中丞的书房前淡去,他伫在门口犹豫不决,连连深吸气。

直到屋里的下人瞧不过去了,“二少爷,您为何事伫在这里?老爷请您赶紧进去。”

被爹发现了呀!

二公子有些窘,随后抱着一丝忐忑进了房。

尚中丞今日难得回府早,也是因热的。

这炎炎夏日,可不兴去酒楼茶馆或花楼的,就他自个儿府上,屋里放置些冰块,那才是凉爽。因此尚中丞在整个夏日呆在府上的时日是最长的。

见着儿子进屋,他瞧了一眼这性子斯文的孩子,心里叹气,真当是随了他娘。可又是他不多的子嗣,因此还是关怀的。“在屋外伫了那般久,因何事为难?”

二公子瞧着父亲威严的脸,有一瞬他后悔来找爹,提月例应找大哥,大哥更好相处……

“爹,我……我近来……”二公子一句说得吞吞吐吐地,尚中丞倒也有耐心候着,只听得他道:“我想再涨涨月例!”

尚中丞愣了下,便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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