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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穿了。“谁碰了你?”
“谁知道呢,如我这般,微如草芥,病弱不堪,自然谁都可以上。”清微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慢慢道,“不好意思,阁下来得实在有点晚。”
“这不可能!”恶鬼气急败坏地低吼,“你是堂堂龙虎山的掌教天师,怎么可能……”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你大约还不知道,我这些年潦倒落魄,一度走火入魔,流落山野破庙,似乎被许多妖怪欺辱过。好像不止是妖怪,也有土匪强盗……你和他们唯一的区别,大约就是你曾经做过我的徒弟,如此而已。”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草叶上一滴冰凉的露珠落到清微脸颊上,蜿蜒而下,宛如泪水。
然而清微从来不哭。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他漠然道,“这具身体,早被无数人碰过,也不差你一个,想要就拿去吧。玩死了正好去投胎。”
“你还想投胎?门都没有!死了你也是我的!”恶鬼气急了,恨恨地加快速度,操得里面水声四起,汹涌的快感一阵阵袭来,逐渐盖过了先前的痛楚。清微的身体不住下滑,又被顶得向上,松散的长发散落在大青石上,背后的肌肤被石头的棱角硌得青青紫紫。
他在“啪啪”的肉体撞击中恍惚失神,里面仿佛被捣成了肉泥,鲜血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随着每一次进出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凄惨而淫靡。
恶鬼也不知哪来的精液,冰凉地射在肠道深处,清微一颤,疲惫不堪的身体瘫软在青石上,乌发凌乱,呼吸几不可闻。
恶鬼把里面射得满满的,还没骄傲一会,忽然发现清微两腿之间的性器,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一个多余的装饰品。
“你这里怎么回事?”恶鬼拨弄着那秀气的装饰品。
“不清楚。”清微无所谓地说,“好像早就被人玩坏了。可能是两年前,或者三年前,狼妖还是蛇妖来着……我不记得了……你应该早点回来的,还能见证一下自己的师父,是怎么被一群妖怪轮奸的。”
四下里一片寂静,连虫鸣也听不见了,只有恶鬼粗重的呼吸声。
恶鬼也需要呼吸吗?清微有些迷惑。
“玩够了吗?”他心灰意懒地说,“我不想睡在这里,太冷了。”
“你……”恶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稳。
“我已经老了,没有精力再陪你们这些小孩子玩虐来虐去的把戏,我的身体,我的命,我的魂魄,都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就来拿,玩够了就放手。你放心,我不会反抗的。如今的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清微试图拢起破烂的衣裳,没有成功,他在石头边摸索着竹杖,不巧,已经被恶鬼踩碎了。
他沉默着扶着松树站起来,勉强迈出一步,双腿间便流出夹不住的液体,他看不见自己有多么狼狈,一身被糟蹋过的情色痕迹,在秋夜里冻得嘴唇发白,踉踉跄跄地走在山路上。
恶鬼在原地愣了一会,追上去的时候,清微跌跌撞撞,一脚踏空,从山坡滚落,脏兮兮地砸进冰凉的小水潭里。
他脸色出奇的平静,看不出什么痛苦,慢慢沉入了水底,就像沉入了天然的棺材。
恶鬼现出青年的原形来,站在原地怔怔出神,忍不住想起他第一次见清微的场景。
那也是一个秋天,漫山红遍,层林尽染,清微穿着紫色的法袍,逍遥巾垂下两条长长的丝带,在秋风中拂过脸颊。
他站在枫树顶端,轻盈得像一片云,脚下的树梢没有丝毫异动。
苏皖仰头去看他,就像在拜谒一位神明。弱冠之年,天师之尊,眉目如画,风姿卓绝。神明从枫树顶飘然落下,慢悠悠地眨了眨眼,含笑的眼眸湛然生辉。
“听说你非要拜我为师?叫什么名字?”
“苏皖……我叫苏皖。”少年回过神来,急忙道。
“奇怪……”清微玉白的指尖掐算了一会,居然什么都没算出来。他歪头打量了一下稚气未脱的清秀少年,问道,“会做饭吗?”
“会,我什么菜都会做。”灰头土脸的少年连连点头。
“那就收下你吧。”清微向他伸出手,“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剧场1:
系统:【任务已完成,积分+100,禁欲值+10。宿主你这谎的撒的,我差点都信了。】
今屿:【哼,我又没有说错。走火入魔、破庙、狼妖、土匪……都是真的。九分真里掺一分假,量他也看不出来。】
系统:【你就不怕他发现?】
今屿:【这种做了半天连对象是不是处都分不出来的傻子,能发现什么?】
系统:【……宿主还继续吗?】
今屿:【继续。我倒要看看这缺心眼还能干出什么傻事来?清微为了他瞎了一双眼,丢了半条命,走火入魔,修为尽废,他倒好,傻不拉叽问罪来了,多大脸啊。俗话说,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不挫骨扬灰,又怎么谈得上火葬场呢?】
系统:【宿主冷静,这毕竟是他们师徒之间的事……】
今屿:【呵呵,被强的可是我。】
系统:【……】
小剧场2:
苏皖疑惑: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今屿冷笑:呵呵,等你哪天在荒郊野岭被人强奸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十五章、傀儡操控、追妻火葬场? 章节编号:6641726
日上三竿,院子里的银杏叶沙沙作响。
这座道观古老而朴素,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间摆着年代久远的八卦阵,观赏性大于实用性。
清微睡了一天,浑浑噩噩的,中午时小医仙似乎来过,喂了他一碗苦中带甜的药,仿佛有人参黄芩甘草之类的药物,她唠唠叨叨地说了些什么,清微没有听清,只模糊地意识到她留了一大盒吃食,但他一口也没动。
金乌逐渐西斜,温煦的光辉从靛蓝的被子上,移到褪色的窗户纸上,又落到泛黄的琴桌上。一只胖乎乎的麻雀以为屋里没人,大着胆子飞进来,蹦跶到了七弦琴上,爪子勾起一声轻响。
“叽——”麻雀忽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它惨叫一声,吧唧倒下装死,浑身一动不动,跟一颗灰扑扑的石头似的。
“一只麻雀而已,你欺负它做什么?”清微侧过脸,缓缓开口。
“呦,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变成哑巴了呢?”苏皖冷嘲热讽。
清微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我死的时候你明明还是龙虎山的掌教,后来发生了什么 事?”
“……”
“张清微!你是哑巴吗?不能开口说话吗?”苏皖很烦躁。
“说什么?”清微漠然以对,“说你是怎么潜入龙虎山当奸细,是怎么趁罗天大醮装伤骗走我的掌教令,又是怎么偷偷进入禁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