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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微一直送他们到村口,远远地听到少年们的家长抄着柴火棍气势汹汹地跑过来,两个少年习以为常地撒欢溜走,在大人们的叫骂里为自己狡辩,鸡飞狗跳,热热闹闹。
村长捋着胡子过来道谢:“多谢道长。天色已晚,道长多有不便,还是留在老朽家里住一夜吧,明日我让小儿送道长回去。”
“不必了。我久住山中,已然习惯。多谢村长好意。”
村长再三挽留,清微离群索居,不愿意麻烦别人,委婉拒绝了,临走前劝村长通知村民天黑后莫要出门,村长一口答应下来。
被这两个顽皮少年一耽搁,清微走得又慢,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了。
酉时六刻,万籁俱寂。
酉时七刻,无星无月。
酉时八刻,阴兵过境。
离道观还有好几里路,清微在心里叹息,走得累了,便坐在路边的大青石上歇歇脚。
雾气如活物一般游走,阴森森,灰蒙蒙。清微收敛着气息,不言不动,和大青石几乎融为一体。他无意去招惹过境的鬼魂们,那些鬼魂也惧怕无常的锁链,仿佛草原上迁移的兽群,乱中有序地走过这片山林。
过了许久,雾气渐渐散去,清微动了动麻木的手脚,正准备站起来,忽然浑身一凉,好似有阴冷的鬼气从上到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孱弱的身体不由得一哆嗦,那竹杖已然易了主。
“?”清微眉头皱起,右手指尖一动,试图推算一下对方的身份来历,却只算到了一团迷雾。他心中一怔,要么对方的道行比他高许多,要么对方的来历与他自己关系密切,涉及自身,难以推演。
他还在纳闷,对方来势汹汹,平地掀起狂风,把清微推倒在松树下的大青石上。
“你是来寻仇的吗?”清微不慌不忙,慢吞吞道,“我命数将至,阁下不必犯下杀孽……”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对方更生气了,嘶拉一声,就把清微单薄的道袍暴力扯开,冰冷刺骨的利爪掐住了他的脖子。
清微呼吸困难,苍白的脸转眼就憋得通红,纤长的手指颤了颤,却连反抗的本能都没有,无力地垂了下去。这副破败的身体,如风中残烛,只需要一点残酷的外力,就会彻底熄灭。
来者本想一了百了结束他的生命,不知怎地在最后关头,却又松开了手。
清微在窒息的痛苦中昏了过去,面色渐渐惨白,一点血色也无。他的脸色因久病而憔悴,勉强还称得上隽美,半遮半露的身体瘦得没什么肉了,干巴巴地毫无诱惑力。
真难看。来者恶意地评价着,下身却鼓涨得生疼。那只锋利的爪子,收起淬毒的指甲,暧昧地在脖颈间抚摸。一圈深深的红痕,如绳索般套在白皙的脖子上,分外刺眼。
“师父,你看,你也有被我欺辱的一天。”他低低地笑,“当初你杀我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日吧。”
如同顽劣的孩子撕碎一张纸,他轻易地把清微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然后把他的双腿折起,粗暴地闯了进去。
“啊,流血了。”他一脸无辜,“原来你的血也是红色的……”
第十四章、以下犯上的逆徒、荒郊野岭、暴奸中出 章节编号:6640501
月色凄迷,露水微凉。
清微的脊背狠狠撞在老松树上,枝头簌簌抖动着,掉下几个褐色的松果,滚落到茂密的草丛里。
洗到发白的蓝色道袍,就像月亮周围的那一圈天色,皱巴巴地挂在他身上,破损凌乱。缠着符箓的玉佩从他袖中滚落到石头边的布袋子上,一点微光闪过,玉佩飞回了恶鬼怀里。
清微的脸色本就病态的苍白,也无法变得更白一些,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撞击下,微弱地喘息。纤秀的手指蜷缩着,无处着力,从坚硬的青石上滑了下去,如折翅的鸽子,瑟瑟发抖。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呻吟。如果不是下身每一次顶撞都会本能地收缩,简直和奸尸没有任何区别。
清微的神色平静到空茫,就像在承受一场突如其来的病痛,他惯于忍痛,除了呼吸急促了一点,看不出任何异样。
云彩遮住了月亮,树冠遮住了月光,昏暗的夜色中,隐约能听见一星半点的虫鸣,时至深秋,萤火和蝉鸣都已衰微。
清瘦的身体乏善可陈,曾经莹润的肌肤如今黯淡无光,再不见昔日秋水为神玉为骨的绝世风采。
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借着血液的润滑,那根硕大的东西进出更顺利了一些。狭窄的小穴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和前戏,硬生生被撑到极致,吃力地收缩,吞吐着冰凉的巨物。
清微徘徊在昏迷边缘,每每失去意识,却又被火辣辣的疼痛唤醒。除了无休止的痛楚,他几乎失去了对下身的感知。
如果只有痛楚就好了……他茫然地想着,陡然间一股强烈的刺激从被强行劈开的地方升起,一瞬间顺着脊椎窜到了大脑,他无意识地低吟一声,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好像在等待谁亲吻一样。
冰块似的舌头撬开唇齿伸了进去,它长得匪夷所思,一直插到了清微的咽喉,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插弄着他的嘴巴和喉咙。更多湿腻腻、黏糊糊的长舌头,仿佛野兽一般,舔过清微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把他的身体舔得水淋淋的。
清微脑子里嗡嗡作响,敏感的胸口被舔得酥酥麻麻的,尤其被反复按揉的两点,泛起动人的樱粉色。颤抖的手指好像被两张大嘴吞了进去,从手腕到指尖都被大舌头来回舔舐,吸得啧啧作响。
他仿佛变成了某种美味的食物,被怪兽舔来舔去,细瘦的腰肢颤栗着,大腿根部被吸出了片片红晕。
因为双目失明而更敏锐的其他感官,清晰地感受着剧痛之中逐渐明显的酥痒,像是有一只大手揉捏着他的五脏六腑,肆无忌惮地把玩着。
下身的巨兽得了趣,一个劲儿地顶弄着肠壁上一处敏感地带,那里分外绵软,只要一撞上去,整个后穴都会受惊似的收缩,把它夹得紧紧的,给巨兽带来绝顶的快感。
来历不明的妖孽尽情地享用这具生涩的身体,经过数百下的猛烈抽插,终于把里面操出点水来,丝丝缕缕的清液从深处滑下来,滋润着粗大的巨兽。
“真应该让你的徒子徒孙们看看,他们无比敬爱的掌教,是怎么被一只恶鬼强奸出快感的。”低低的嗓音哑声道,“你真应该感谢我,让你临死之前还能破个处。一大把年纪了,到死都是处的话,也太可怜了。”
清微听着,对来者的身份了然于心,明知道自己不该激怒对方,但某种荒唐的自嘲感促使他艰难地开了口:“你好像弄错了什么,我在很多年前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你说什么?”恶鬼暴怒,下身猛然操到了底,生生把他的肚子都操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好像肠道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