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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你和雅歌不清不楚地搞在一块,不就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吗?你找哪个女明星不好你偏偏得找她?

委屈中夹杂着幽怨,幽怨里又带着一点破镜重圆前故意放低的姿态。

顾昭这个度拿捏得很好,那种家庭伦理剧中的“怨妇”角色早就该让她来演了,而宋凛声的反应,也间接地肯定了她的演技。

宋凛声沉默半响,眼里闪过一丝愧意,但他绝无可能在顾昭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果有天他承认了,那一定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刻。

他伸手摸了摸顾昭的头,语气里有罕见的温情,好了,她的事我会处理好的,顾昭,你现在告诉我,上次那个选项的答案是什么?

是你离开剧组,还是让周慕走?只要你说让他走,明天我就可以让制片人换角?

顾昭脸上闪过犹疑之色,她面前出现了一张梨涡浅笑的脸。

可婉宁不是周慕的铁粉吗?你这样做,她知道了会难过的吧?

意思是就算她选择把周慕踢掉,要是被宋婉宁知道了,以她对周慕的喜欢程度,说不定会上演一出“兄妹反目”的戏码?

宋凛声一想到妹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暴起,他咬着牙,不然你以为,敢打宋氏少东家的人,现在还有可能会安全无恙地站在这里?

如果不是因为宋婉宁,他周慕早就已经被宋凛声给整死了,就算动不了他这个人,起码也不可能再让他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顾昭了然地点点头,她敏锐地察觉出宋凛声的情绪变化,这个关键时刻她是绝对不能帮周慕求情的,于是她将自己的手放在宋凛声的手背上,她能感受到他汹涌的怒气。

她善解人意道,不着急,等婉宁这股子热劲过去了,再想办法也不迟。

宋凛声低笑了声,刚才紧绷的劲全消散了,他打量着她的神色,故意问,我对付他,你就不心疼?

顾昭摇摇头,轻声道,都过去了。

宋凛声没再说话,两人各怀心事静默片刻后,宾利再次发动马达,心事重重地朝马路上驶去了。

八(1)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一具极具曲线的女性裸体跪坐在床上。

宋凛声洗完澡出来,首先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张温顺乖巧的脸,雅歌半是赧然半是不解地看着宋凛声穿上自己的衣裤,嗓音象是被浴室里的水雾蹂躏过一番,娇娇脆脆的。

凛声……

宋凛声正好在系西裤上的皮带,他的手停顿了一下后,便“啪嗒”一声扣上了搭扣,这响声掉进这间屋子里,很快就被昏暗给吞没了。

宋凛声缓步走到床畔,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人,但雅歌却生起了一个恐怖的想法,她觉得他的目光就象是在看一具艳尸。

雅歌不知所措地又唤了他一声,凛声……

这次嗓音更娇更糯了,软糯下藏着层隐隐的求饶。

她这副样子象是愉悦了宋凛声,他拿含笑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打量了她一番,直到眼里的最后一丝笑意也掩去,冰冷冷地下了命令,你自己动。

雅歌脸上先是闪过疑惑,之后象是忽然明白过来了,她惊愕,羞愧,一种比刚才更深的不解在她脸上浮现。

但她的娇软却在他那张坚硬的脸上碰了钉子,他的脸冰冷而坚硬,是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雅歌心惊肉跳地仰躺下来,颤颤巍巍的手先是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她的胸型很好,饱满挺翘,乳珠象是高山白雪上的两点殷红,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上前采撷的欲望,只是这些人里,一定不包含宋凛声。

宋凛声眉目间掠过一丝不耐烦,我就只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你还没有好……

宋凛声没有再说下去了,但有时候没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比已经表达了的更可怕,因为后者至少给了对方一个底,而前者却让人有种不知深渊何处之感。

纤纤玉手加快了行动的速度,雅歌的手在自己的两颗乳珠上揉搓着,直到那两点颤巍着大了硬了起来,她被胸部的敏感刺激到了,底下开始发热发潮,两条并拢的腿微微张开了些,露出浓密如黑森林的阴户。

雅歌按捏抓握着滑嫩的乳房,那手又顺势而下,她张开腿,将自己的隐秘完全地暴露在站着的那人面前。

她的手先是在外阴上打着转,抚过那颗小粒时,她拿指尖轻轻地压了压,很快就有股电流试探着掠过身躯,她还不想那么快泄,便顺着甬道里流出来的那股温热,进去了两根手指,手指在挤进紧致内壁时有些瑟缩,但很快,她便不满足于洞里的空虚,开始往深处行进着。

雅歌支起腿,一只手在阴道里不断地插入,一只手剐蹭着胸上硬挺的乳珠,她脸上泛起潮红,眼眸带着雾,嘴里还难耐地发出呻吟。

原有的那点羞耻感也早已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所征服,羞耻变放荡,短短几分钟,她便从一个荧幕上的清纯女星变成了影碟片里的AV女优。

底下的空虚如蚁咬,白嫩臀部在床上不停蠕动着,雅歌难受极了,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和力道,在一阵越来越强烈的酥麻中,她猛地喷了出来,床单下濡湿一片,屋子里有股海水淡淡的腥味。

她整个人酥酥软软地躺在床上,却还是仰了半张脸,去寻宋凛声的人。

宋凛声的眸光很复杂,雅歌在他眼里看出了惊讶和厌恶这两种神情,却没有她本以为的那种欲望,她心里一颤,原本舒缓的肉身也在他越来越喑哑的面色中逐渐僵硬了下来。

那个时候,她还处在一种不知命运何处的惶恐感中,直到他看到宋凛声从抽屉里拿了一支烛台朝床边过来。

八(2)

雅歌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就连殷红的朱唇都失了血色。

她想开口求饶,但那些哀求的话压根就没法从颤抖的嘴里吐出来。

宋凛声见她瑟瑟发抖,却是宽慰地笑了,他拿打火机点燃了烛台,烛台是铜制的,一种低调的中式复古风。

烛芯在铜制内里摇摇晃晃着,宋凛声专注而迷醉地看着那点摇曳的火光,浑然不觉身侧那阵越来越强烈的恐惧。

等到烛台下面被漏出来的烛油浸润,宋凛声才把目光重新投注到床上那人身上。

宋凛声西装革履,而雅歌却不着寸缕,雪白肌肤还残存着朵朵红印。

他一瞧她,她就忍不住浑身一颤,然后她听到宋凛声说,五分三十秒,怎么办,你超时了呢?

雅歌恐惧得说不出话,四肢却朝宋凛声那边爬去,还没触到他的人,就感到后背一阵灼伤的痛。

雅歌忍不住叫出了声,她猛地抬头,脸上所展现出来的痛苦却让手持烛台的宋凛声更加癫狂了。

宋凛声索性将整只烛台倾倒,烛台里的蜡油一触到白皙光洁的后背,就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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