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软嫩的胸乳蹭在司溟身上,就算那地方只有一点点大但依然很叫人心生怜爱,司溟被他蹭得原本就在爆发边缘的欲火彻底烧起来,摁着他细细的,一只手掌就能揽住大半的腰,道:“叫哥哥。”
萨米尔听不懂也不会叫,只黏黏糊糊地哼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
司溟气血上涌,彻底忍不住了,压住他就是一通狠操,萨米尔又被他弄哭了,司溟一边亲他不住往下掉的眼泪一边干他,精液射在他里面的时候爆发出一声低吼,而萨米尔前面那根一直没人照料的小东西也跟着一起射了,前后的同时高潮险些叫他疯掉。
他不断地喘着气,看着司溟将阳茎拔出来,抵着他的阴核不断磨蹭,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不断上涌,萨米尔哭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好不容易抓着司溟的手,让他别再弄自己了。
“啧。”
司溟半是不耐半是好笑地替他擦眼泪,“委屈了哭,疼也哭,现在舒服了还哭,怎么这么难伺候?”
心疼归心疼,动作却依旧很流氓,孽根就蹭在他花唇中间,时不时地刮擦一下肿起来的阴核。
萨米尔终于喘匀了气,抬手揉揉眼睛,知道他能听懂自己说的话之后也不敢开口随便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想这好不公平,他能听懂自己说什么,可是自己不行。
司溟抱着他,拍拍他的后背,身下动作未停,没多久果然又硬起来,抵着那个已经被操开的小穴又顶了进去。
萨米尔已经哭得很累,迷迷糊糊地想要睡觉,可是身体又无法抗拒这样的快感,于是就埋首在他怀里抓着司溟散下来的头发在手里,自己一边困倦地闭上眼睛,一边随司溟怎么弄他了。
--------------------
啵啵啵啵啵!
重发了一遍,刚刚没有更新成功【?】
第26章 C2:梧枝绿(五)
做到第三次的时候,萨米尔的女穴有些肿,司溟见他实在累得厉害,便放他下去睡了,萨米尔几乎靠上榻的瞬间便睡熟了,蜷着身子抓紧旁边的绸被。
司溟吩咐人送了热水过来,床铺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替萨米尔清理完,便用被子将他裹好抱在怀里,自己则穿着寝衣大敞着怀,看着小厮飞快整理好床榻。
萨米尔抓着他衣服带子,嘴巴咕哝两声。
次日醒来的时候司溟并不在身边,萨米尔动动身子,浑身都不利索地酸软。
抬眸看向窗外,天竟然还是黑的。
他勉强坐起身,估计自己应该是睡了一整日,肚子也有些饿,萨米尔伸手小心翼翼碰了碰自己昨晚上一直要“尿尿”的地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他揉揉自己快要肿成桃核一样的眼睛,不想再让自己哭了。
原来那里也可以很舒服,他胡乱地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明明是想拒绝的,可是到最后司溟真的把他弄得魂都快丢了。
他现在稍微一想就脸色通红,连忙去翻找自己的衣服要起来,昨晚上那件已经被扯得不像样,现在摆在床边的是另外一身,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上面的花纹很像是他故乡那里才有的。
萨米尔掀开被子,慢慢从床上下来,脚腕也没有力气,他分不清究竟是因为被弄得太狠还是自己太饿。
换上衣服,他也没有心情给自己编头发,现在他要怎么办?去找那个花老板,让他告诉自己安岳在哪儿,然后离开这里吗?
他没有什么主见,但隐约知道这并不可行,他留在这里换来的是给安岳的金子,而安岳……
萨米尔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昨天夜里他哭惨了,谁都能一眼看出他经历了什么,而且他脖子那里还有很明显的一块红痕。
他把头发拨到前面来试着挡一下。
夜里的春水阁永远都很热闹,萨米尔从三楼的房间出来,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声浪轰然,大厅里那盏红灯笼亮起,而厅内人声鼎沸,嬉笑玩闹声仿佛响在耳边。
他有些懊恼地想着,如果那天不是因为自己好奇去拽那根红绸,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昨晚上的事情了?
他趴在栏杆边出神,三楼人不算多,还要再过一两个时辰才会有人陆陆续续过来。
忽然间他好似看到一个极眼熟的身影,哪怕只是转瞬,他也还是立刻想要去追。
脚腕上的金铃铛泠泠作响,萨米尔跑不快,他走路甚至都有些别扭。
“安岳……”这是他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为数不多会说的汉话,萨米尔小跑过去,拽住安岳的衣袖,用大食国的话对他道:“你来接我回家吗?”
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揪着安岳的衣裳不肯放开,抬眸定定地看着安岳,眼睛里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般的可怜神色。
安岳有些慌张的想要躲开他,他只是在柜台处兑换用来赌博的签子,没想到会碰上萨米尔。
别的地方的赌坊比起春水阁差远了,他赌不尽兴,忍了一天多还是回这里来赌。
萨米尔见他不说话,用蹩脚的汉话磕磕绊绊地道:“窝、窝……”
他急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巴,终于憋出来两个字,“回家……”
身边人渐渐注意到了他们这里的动静,也有人认出萨米尔是昨晚上司溟抱回去的人,纷纷朝安岳投来打趣的眼神。
安岳被看得受不了,一狠心挥开萨米尔的手,冷冷地道:“我不能带你回家。”
哪怕不能完全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萨米尔也感觉到安岳身上的不悦和愤怒,他的手指不知所措地绞在一块儿,还想开口说什么,仍旧抱有一点近乎天真的想法,以为安岳会心软。
他凑近一点,腰还是很酸,萨米尔撇了撇嘴,委屈的要命,可就在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屁股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那两瓣肉颤了一下,萨米尔听到司溟的声音,带着笑意,叫他“小乖乖。”
这个词昨晚上他听了好几遍,记着了。
安岳原本就冷着的脸现在已经气得变成了铁青色。
司溟白日回府处理了些事情,吩咐人等他醒了就给他送些吃食进去,结果他一醒就打算要跟着自己原本的“丈夫”想跑,司溟觉得好笑,他抬眸看一眼安岳,笑眯眯地道:“安公子,有兴趣来玩两局吗?”
安岳在司溟手下输过好几次,但现在他那点可有可无的胜负心让他答应下来,萨米尔还在看他,却被司溟牵着手去了赌桌旁。
司溟懒得戳破小美人的美好幻想,也不想直接告诉他安岳不可能带他回家,他现在已经被安岳卖给了自己,被他那个满心以为能来救他于水火之中的没有任何担当的“丈夫”用金子换掉了。
安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强撑起底气道:“赌什么?”
司溟道:“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