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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叛了安岳。
他实在是很笨,只会想着是自己错了,甚至快忘了安岳才是把他丢在这里的人。
司溟用手指拨弄他的花唇,穴口露出一条细细的缝,他伸出手指稍微按了两下,萨米尔立刻又将腿并紧了。
司溟失笑,他不想让他太疼,毕竟现在就已经哭得快水漫金山了。
萨米尔的眼泪顺着流进乌黑的鬓发里,忽而下身湿热,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一般,他反应良久才不敢置信地睁眼去看。
司溟在用舌头舔他那里……
“不……不要这样……”
他胡乱地呓语着,觉得那里很脏,可是身上又觉得好舒服,去推拒的手最终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眼泪还是一直在流,软枕湿了一大半。
司溟吃了他不少淫水,将他的阴核含在嘴里侍弄,萨米尔受不了似的一直在蹬腿,挣又挣不开,他隐约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可是又不敢喷在司溟嘴里,最终只是自己忍得两股颤颤,哭得越来越狠。
司溟卷着舌头去舔他的穴口,将那嫩红的小小一点的地方舔得湿漉漉,翕张着要吃他的孽根似的才终于大发慈悲一般地放开他,抬头一看,萨米尔哭得都快化了。
司溟两指揉搓着他的小逼,调笑道:“下面这么多水,眼泪怎么也这么多?”
萨米尔哭得一抽一抽的,眼尾红得像只兔子,绿眼睛雾蒙蒙都是水汽,他觉得很羞耻,又屈辱,安岳不会来救他了。
他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司溟咬着他的耳朵哄他,哄他乖点,又哄他说自己之后会教他讲汉话,会带他去别的地方玩,如果他想的话,也可以回大食国去。
萨米尔哭声停了一下,打了个哭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脆弱的像瓷器,跌落到他怀里。
可是很快他哭得更厉害了,因为就在司溟哄他的那短暂的瞬间,司溟的阳茎狠狠地操了进去,穴口被撑开,他觉得自己好像破掉了,硬生生被劈开一般,本就哭得惨兮兮的一张脸现在唇上连血色都没了,萨米尔崩溃地哭出声来,疼痛让他无所适从,最终狠狠咬住了自己没什么血色的下唇。
司溟微微蹙了蹙眉头,安抚一般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急着动。
他侧过脸,亲亲萨米尔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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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25章 C2:梧枝绿(四)
僵持了一会儿。
司溟没动,萨米尔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哀哀切切地靠在他肩膀上,要不是因为两腿被完全分开,他简直就要缩成一小团蜷在司溟怀里。
他睫毛一颤一颤的,口中发出不太清楚的呢喃声,声音都打着摆,“痛……好痛……”
司溟叹了口气,贴在他耳边道:“过会儿就不痛了。”
他已经很温柔了,不过自己那地方的尺寸再怎么样也要让他遭一回罪的。
萨米尔哭得一直打嗝,他从被司溟抱到楼上开始眼泪就没真正停过,这会儿哭了都有大半个时辰,只有现在是真正被疼哭的。
委屈的情绪也翻了倍。
安岳不要他了。
司溟抬起他的下巴给他擦眼泪,刚擦完一滴,萨米尔眼睫毛一眨,又滚下一滴。
他动了一下。
萨米尔咬着唇不敢哭了,一抽一抽地垂着眸子不看他,跪坐在他怀里,巴巴儿地低声啜泣。
司溟道:“再哭就用角先生操你后面,前后一起。”
萨米尔捂着嘴巴,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司溟挺腰轻轻弄了他几下,萨米尔还捂着嘴巴,从口中溢出不大清楚的咿咿呀呀声,身子被他操得一晃一晃的,像坐在小船上。
司溟盯着他的眼睛看,眸中笑意愈发明显了,用汉话说道:“小祖宗,哥哥被你哭得心都碎了。”
萨米尔听不懂,转过头来满脸疑惑。
司溟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赶明儿教你的第一句官话就是怎么叫哥哥。”
终于渐渐适应了,司溟的阳茎插在他里面也没被夹得发疼,再往里去也不那么费劲,将他一点一点操开了,萨米尔闷哼一声,干脆用两只手将整张脸都捂着了,只是耳朵已经红得好似要滴血一般。
司溟抬高他的腿,让他盘着自己的腰,连着操了百十下,将那两片花唇操得好像被撬开的贝,噗噜噜往外吐水。
萨米尔的声音也变了,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自己都觉得好奇怪,谁也没告诉他这里也能舒服,在知道之前先被迫尝到了,他能感觉到司溟的那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又往里去,顶开一个小口似的。
脸上泪痕未干,又出了汗,海藻一般的黑发黏在额头上,司溟伸手替他拨开了,亲亲他的鼻子和嘴巴。
“小乖乖好漂亮。”
“安岳不会这样弄你,你生下来就是要给哥哥操的。”
司溟在他耳边夸他,夸一句操得就狠一下,好像要将他肚皮都顶破了那样的狠,萨米尔被他牵着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摸到一片湿滑黏腻的淫水,然后纤细的指又被引着去摸他的子孙袋,动作很不熟练。
摸了两下就挣扎着要将手收回来,脸上红得要烧起来。
他也很舒服吗?
萨米尔分神去想,实际上他已经被干糊涂了,他只有满心的委屈和屈辱,糊里糊涂地去看司溟的脸,听他很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低喘,他浑身都发烫,忽然伸出那只还沾着淫水的手摸了摸他的脸。
低声唤了句什么。
司溟没听清楚,他眼眶发红,被他勾得受不了了,将他伸到自己唇边的手指一下子咬进嘴里,咬他的指尖。
“做什么?”司溟恶狠狠地道:“这个时候了还撒娇?”
他说的萨米尔依旧听不懂,实际上司溟现在已经忘了怎么说大食国的语言了,身下就是个妖精,不哭了之后脸上现出一点痴痴的神色,耽于快感之中,被他操傻了,那种愚拙的不懂世故的表情再次出现了。
他不会同你置气,只会不断示弱讨好,可偶尔也觉得他简直大方极了,他一点也不介意司溟怎么弄他,他更多的只是在想自己被那个“赌鬼丈夫”抛弃了。
司溟将阳茎整根拔出又插进去,穴口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萨米尔两条修长的腿绷紧又放松,因着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脚趾都快纠缠在一块儿。
他伸出手要司溟抱,自己已经得了趣,还要更多,被抱坐在他怀里的时候那东西全操进去了,进到很深的地方,他便从喉咙里咕噜出一声,像猫儿叫春,不受控制地向后扬起脖颈,将最脆弱的地方露在司溟眼前。
司溟一揽他的腰,萨米尔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小银镯一晃一晃,他很适合带这些首饰,娇娇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