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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才有了些着落,我们知道您在王府之后,三天前就已经埋伏在这里,只等时机合适的时候将您救出去。”

奸人所害?

不知掳去了哪里?

他们教主的话哪有一句是能信的?

秦云秋冷笑道:“三日前就候在了这里?”

小王爷可知道他的王府已经被人盯上了?

林鸿见秦云秋并没什么反应,焦急道:“护法,您再不跟属下走的话,万一那王爷回来就难办了。”

秦云秋道:“我自有打算,你先回去同教主复命吧,来日我自己回去。”

林鸿一震,站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道:“可是教主吩咐,务必今夜要将您带回去。”

秦云秋有些不耐,刚要开口再说什么,却见林鸿抬手在他眼前挥了一阵烟雾,一股异香直直钻进鼻间,秦云秋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林鸿伸手将他捞进怀中,道:“护法,教主吩咐,属下不得不从。”

秦云秋神智尚余一丝清明,咬牙切齿道:“林鸿,你应该知道,今日若没能带我走,你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林鸿道:“属下劝护法别擅用内力,这药只会作用得越来越快。”

秦云秋恨透了自己那点怜悯之心,他早应该知道,此人是自己的心腹,可他最应该听命的,还是教主。

神智昏聩,可偏偏身上却热得厉害,他陡然明白林鸿刚刚话里的意思,这药竟是催情所用!

他推拒不开,只能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唇齿间已经满是血腥味,疼痛扯回一丝清明,可情潮却更快地涌了上来。

林鸿带着他刚要翻窗离开,却发现秦云秋脚腕上还带着锁链,适才烛光微弱竟没发觉,他用剑劈了两下那玄铁丝毫未伤,而此时卧房却突然刮来一阵凉风,房门大开,幽微烛火下祁宣逆光朝他们走过来,苍白病态的脸在此时犹如罗刹。

秦云秋喃喃地叫了他一声,“祁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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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1:冷月白(八)

祁宣抬手,身后暗卫身影快如鬼魅,林鸿寡不敌众被带了下去,被拉出门外的时候还死死盯着秦云秋。

眼中满是不甘。

秦云秋落入祁宣怀中,浑身滚烫,死死揪着自己衣带不肯松手,却不由自主往祁宣身上贴了些,口中模糊不清地道:“走开……”

他一面贴着祁宣胸膛,一面口不对心地叫人别碰他,可身子却越发软绵了,好似一滩快融化的春水一般,祁宣将他放在榻上,俯身看他通红的脸,秦云秋睁开眸子,雾蒙蒙地朝他看了一眼。

实际上他已经被情潮烧得头脑一片混沌,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林鸿会给他下这样的药,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粉嫩指尖可怜见儿地揪着红色鸳鸯锦被,都快将那丝绸挽出花来,他知道自己难受得要命,可也不想开口求祁宣,反倒侧过身子,两条腿夹着被子,自己磨蹭起来。

祁宣轻笑一声,他可不做什么正人君子,更不会好心替秦云秋找解药,毕竟最大的解药就是他自己了,美人这般模样,他再忍,那可真是有病。

秦云秋咬着已经破了的下唇,两条腿并起又分开,那话儿硬得生疼可是又不得章法,根本就射不出来,他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下唇被他咬得嫣红一片,祁宣干脆伸出两指进他口中,搅弄他湿漉漉的舌头,道:“再这样咬下去,万一咬着舌头怎么好?”

秦云秋牙齿轻轻磨着祁宣的手指,被他夹着舌头玩弄,祁宣俯下身亲他湿透的浓密眼睫,“云秋宝贝,开口求人就这么难吗?”

他打了个哆嗦,又哼了一声,被祁宣拉着手解开他的大带,白嫩的双手勾着黑色腰带,一点一点解开,他偏开脸不想去看,可是祁宣那只手却将他桎梏着到他小腹处,拉开亵裤露出那完全硬起来的阳物。

秦云秋眼角余光撇了一眼,那东西青筋暴起,前端足有鹅蛋大小,耀武扬威地对着他的手蹭来蹭去,这双向来沾满人血的手如今捧着男人的孽根,柔软掌心贴着火热的柱身,简直叫人血脉喷张。

祁宣将自己的手指从他口中拿出来,秦云秋却不自觉地伸舌又去舔,贝齿微张露出一点猩红舌尖,下巴上都是水痕。

秦云秋呆愣愣的,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般,祁宣却用那沾满他口涎的手指挑开他的衣衫,将白皙胸口完全露出来,他暂时也不想管秦云秋手上的功夫到底如何,哪怕就那么握着也没什么,当务之急,是先缓了美人的情欲才是。

他手指夹着秦云秋的乳头,玩弄没多久就将那嫣红的小东西挑逗得胖嘟嘟比原来大了一倍,而另一边则用口舌伺候,含在嘴里用舌尖抵着乳孔,好似打算从里面吸出些什么一样,直往里钻,一时之间酥麻与快意全都涌了上来,秦云秋松了手,也不管祁宣的孽根顶他的小腹了,手不知道是该捂住眼睛不看还是该放在嘴巴上好叫自己不出声,可最后却猛地抓住身下的软枕,难耐得很。

他只觉得祁宣好像埋在他胸前喝奶一样,不时发出咂摸的声响,吃得津津有味,他受了刺激,下头那话儿一挺一挺地将亵裤上顶得湿痕一片。

祁宣牙齿叼着他乳头慢条斯理地磨着,另一边又揉又搓将他白皙胸膛弄得潮红一片,秦云秋低头看去,只见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胸前很用劲地嘬弄着,祁宣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朝他痞痞笑道:“云秋宝贝,怎么哪儿都这么香?”

秦云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别吸了,没、没有的……”

这药把他弄得糊里糊涂,也不知满口说的什么,人却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他喉间黏黏糊糊带着哭腔,又哑着声音好生委屈,这话说得真是又叫人好笑又不由心生怜惜,只道真是半点人间欢爱之事都不曾了解过,连这地方是用来调情的都不知道,竟然很正经地劝他别再弄了。

祁宣逗他道:“多咬几下,说不准便有了呢?”

他一只手拨弄了两下硬得好似小石头一般的乳粒,另一只手往下没多久就摸到他的那话儿,拇指不过才擦了两下秦云秋就挺着腰在他手里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沾在祁宣手上,他自己腰却还拱在那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祁宣可不打算给他缓过神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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