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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能把人吸进去一般,见他看着自己,祁宣垂着眸子朝他笑,嗓音喑哑,“云秋现在好乖。”
仿佛被他蛊惑一般,秦云秋低头去看,性器从亵裤里冒出个头,马眼中不断渗出水来又被祁宣用拇指擦去,祁宣对这事熟稔得很,不断揉搓着那地方,秦云秋眼看着水越来越多,胡乱道:“不要……”
“白日里怎么能做这些事情……”
他惶惶然。
于是祁宣将他那话儿又藏回亵裤下面,干脆隔着一层衣料弄他,手上花样百出,那层布料磨得人难耐,秦云秋一时又后悔自己开口说话,只觉得快感好似潮水一般一阵汹涌过一阵。
而祁宣的舌也没停止对他的逗弄,将他的耳垂吮的通红,直往他敏感的耳孔里钻,秦云秋挣扎着躲,锁链声又响起,他好似短暂地清醒了一瞬,就又被祁宣的手拽回欲念之中。
没多久就泄在祁宣手里,精液糊的满裤子都是,祁宣扣着他的手替他换裤子,逗他刚刚疲软下去的性器,秦云秋还未回过神,只觉得自己好似坐在一根烧火棍上,烫得他躲都无处躲。
换好衣裳,祁宣也不为难他,相当贴心地松开他的手,自己当着秦云秋的面自渎,秦云秋慌忙避开视线,总算从刚刚的混乱中找回一点神智,只觉得满目荒唐,这小王爷当真没脸没皮。
祁宣低沉的喘息声响在耳边,秦云秋愣怔着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他现在被锁在这里,跑都无处跑,万一祁宣再要做什么……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没在意自己的手又被祁宣抓了过去,再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惊得瞪大了自己双眸。
祁宣射了他满手,浊白的精液从他指缝间滑落,滴在他雪白的亵衣上,秦云秋想杀人的心思再一次翻腾起来。
祁宣倒幽幽叹了口气,声音里全然是欲望得以发泄的快慰,“刚换好的衣服,本王就又给弄脏了,云秋莫气。”
“这就再换一件,本王亲自给你洗。”
好言好语哄着。
秦云秋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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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宣,死皮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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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8章 C1:冷月白(七)
祁宣欲望暂歇,昨夜又一宿未眠,此时终于觉得有几分困意,干脆揽着秦云秋复又躺回榻上,抱着他的腰将脑袋埋进秦云秋怀里,一派安逸自得。
秦云秋不作声,就这么被他抱着,祁宣得寸进尺一般拱开他胸前衣衫,鼻子凑在上面闻了闻道:“好香。”
热烫呼吸扑在不久之前才被把玩过的地方,秦云秋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暗骂这小王爷好似没断奶一般。
耳边呼吸声绵长,祁宣鼻尖顶着秦云秋的胸膛睡熟,唇边还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秦云秋伸手推了他一下,祁宣依旧没什么动静,于是秦云秋干脆地用脚踢开他,把小王爷踢到了床边上。
看样子是彻底睡熟了,半个身子悬空也依旧没醒。
秦云秋起身,好歹现在能在这房间内四处走动。
窗外一树梨花开得正盛,锁链声轻响,他坐在窗边,伸手接了一朵白色梨花。
指上似乎依旧残留着祁宣留下的余温,手指纤细白皙,光下一照几乎白得有些透明,他今日也未来得及束发,满头青丝就这样扑散在后背上,顺滑犹如一匹上好的绸缎,顺着他的动作轻轻从肩头滑下来几缕。
身后祁宣悠悠转醒,点墨般的眸子笑意盈盈地瞧着秦云秋侧脸,实在是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漂亮,或许在他之前的二十年里,从未对人动过情发过怒,俗世的七情六欲好似不应当出现在他身上,毕竟于秦云秋而言,要他杀人就如吃饭饮水一般平常。
神女无心。
可他如今将他要到自己身边来,就是要叫他一点一点有了人气,要对他生气,要求他欢好,那张终日冷淡的脸上沾上胭脂一般的红色,外人眼里的玉面阎罗却在他身下承欢,比那醉红楼里的花魁都更胜一筹。
再一想,秦云秋实则在不久之前已经被他弄哭了一回。
祁宣在他转身之际闭上眼睛,唇边弧度愈发明显,若非今日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他大可在这屋里陪着秦云秋耗掉这懒洋洋的春光,摘了梨花回来别在他发间,又或者去街市上买根糖葫芦哄他吃了,再将他唇边沾上的一点糖渣子舔舐干净。
秦云秋没注意到身后祁宣的视线,只是走神想着自己的事情,倘若魔教里的人真的找到王府来,他该如何?手下又知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会离开魔教?
祁宣所说,教主在寻他又是真是假?
手中握着的梨花被他完全碾碎在掌心里。
他呆呆地坐了一下午,连祁宣何时走的都未曾留意。
晚上小厮过来送了晚膳,零零散散竟有十几样吃食,秦云秋过问一句,下人恭恭敬敬答道:“王爷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便让小厨房将拿手的都做了些。”
秦云秋道:“你们王爷晚间歇在哪里?”
小厮一愣,道:“这儿就是王爷的卧房,公子可是想问府中可有侍妾?”小厮琢磨着秦云秋的脸色,又想到这几日祁宣的吩咐以及对秦云秋的态度,立刻道:“府中除了您之外就没有旁人了,想必王爷今晚也还是……”
秦云秋打断了他的回话,眉间有几丝烦闷,祁宣竟然就将他锁在他自己房间?
那今晚岂不是又要和他同榻而眠?
秦云秋只盼府中事务再多些,祁宣今晚也没空睡觉才好。
他今日被祁宣喂了开胃的汤药,现在看到这些吃的竟难得有了胃口,那盏荔枝白腰子吃了大半,配着鱼蓉粟米羹,没多久便觉得饱腹。
唤了小厮过来收拾,秦云秋轻声道:“我对吃食不挑,日后不必做这么多,否则亦是浪费。”
小厮连连点头,撤了饭菜便下去了。
秦云秋关上窗户,坐在案边看了会儿书,将近子时祁宣依旧未归,他不由松了口气,刚要自去洗漱休息,却听得锁链轻响之下还有破风之声,霎时警惕起来。
他在江湖混迹多年,五感较之常人更加灵敏,可等了一会儿之后却无事发生,正要怀疑是自己多心时,房内却已经多了另外一个人。
竟是熟人。
来人名唤林鸿,是他原本在魔教的心腹,此时单膝跪地朝他恭敬行礼道:“属下找了您三年,如今总算是能将您接回魔教了。”
“还往护法大人莫要怪罪属下来迟。”
秦云秋身形未动,立在原地朝他道:“教主当初说了什么?”
林鸿答道:“教主说当年您同他下山,在去聚贤庄的路上被奸人所害,不知掳到何方,魔教上下都奉命寻您,直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