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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筋上。

那家伙嘶地吸了口气凉气,却也没放手,只是哀怨的蹭了蹭他的脸颊:“轩哥,你偏心!”

这种低幼的控诉简直让人牙根痒痒,然而他却并不怎么讨厌。轻笑一声,转过了脸,他好整以暇的问道:“那怎么办?给你找补回来?”

这话顿时让那家伙眼前一亮,一探头就啃在了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上,舌尖犹不甘心的扫荡了一圈,才得了便宜卖乖的哼唧一声:“也不是不行,先列个计画出来好了,我觉得可以分期支付。”

“有利息吗?”

“那是当然!”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松松跨前一步,摆脱了对方的桎梏,姿态优雅的坐在了面前的软卧沙发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人,才缓缓点头:“现在看来也算不亏,就是太招蜂引蝶了点,没有之前留胡子时安全了。”

那家伙脸上的笑容立刻更大,也更挑逗了些,慢条斯理走到了沙发前,用双手撑着扶手,弯腰在

那人唇上啄了一下:“那可不行,总不能让那些狂蜂浪蝶都黏到你身上去。”

“说你胖,你还喘了。”笑着伸出了手,他扣住了对方的后脑,一吻落下。过后良久,那张嘴才有了说话的余暇,“既然你闲得没事,陪我回趟老家吧。”

“这是要让我过门了?”对方的声音里带着点掩不住的喜意。

曾静轩笑了:“有人早年给我算过姻缘,没算对,总要让她知道一下才行。”

“是云怡姐?那是,谁让她当年不认识我呢……”

自卖自夸再次被亲吻打断,两只戴着同款戒指的手,悄然握在了一处。

第162章 番外 情定

“我靠,终于到家了……”打开屋门,魏阳连迎门的乌龟老爷都没理会,就那么歪歪斜斜地一路晃到了卧室,埋头栽倒在了柔软的床垫里。直到此时他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了下来,疲惫感蜂拥而至,简直能让人溺毙。几秒后,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放在了他头顶,五指翕张,沿着穴位开始按压,一直到肩膀颈椎,魏阳不由舒服地呻吟出声,然而只是几下,他突然醒过神,挣扎着想要转身:“齐哥,你也够累了,先歇歇吧,我这边不要紧……”

然而那点挣扎被毫不犹豫地压了回去,张修齐不紧不慢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的手劲着实不小,但是对于缓解疲劳简直有着立竿见影的功效,不一会儿,魏阳就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是无意识地偶尔弓一下腰背,也不知是想逃跑还是想把自己送到那双让人着魔的手掌下,不到五分钟,轻微的呻吟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他直接睡了过去。

这时,张修齐才停下了手,轻轻脱下了魏阳刚刚没来得及脱掉的鞋子,把人摆成一个适合安睡的姿势,然后才摸了摸他蓬松的黑发,悄无声息地走出门去。

客厅里,乌龟老爷正冲着扔在地上的旅行包打转,一副虎视眈眈不肯罢休的模样。张修齐走了过去,拎起了旅行包,顺手在乌龟壳子上摸了一把:“已经死了,别担心。”

眼瞅着监视的东西被人顺走了,老爷气哼哼地“啊”了一声,一扭一扭地爬走了,如今它背上的壳子也长得差不多了,油亮油亮的,十分威武,每天都要在房间里转上十圈八圈炫耀才算够本。张修齐当然不会像魏阳一样捧场,只是挑了一下唇角,就拎着背包向书房走去,他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两小时后,书房门再次打开,张修齐从屋里走了出来,神情显然比刚回来时要疲惫了一些,但是眉宇间却有点遮掩不住的喜意,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积压已久的心事。看了眼仍在呼呼大睡的某人,他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才回到卧室,在那人身边躺下,闭上了眼睛。

魏阳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一片漆黑,阳台门半掩着,隐隐有月光洒入,让他能看清楚身边躺着的人。也不知是睡前按摩太有效果,还是这一觉睡得太扎实,他现在竟然不怎么犯困了,就这么躺在床上静静地看了半晌熟睡的枕边人,直到膀胱传来阵催人烦恼的压力,他才悄没声息地起来,蹑手蹑脚溜到了卫生间。

放完了水,魏阳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轻轻嘘出口气。今天在山里整整跑了一圈,又正儿八经地用上了那些刚刚学会的堪舆手段,实在是累得够呛,然而内心深处却透出一股让人放松的快意。他们的确搞定了作祟的邪物,他也切切实实帮到了齐哥,这种满足感,怕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虽然现在还不行,但是只要再努力些,五年,或者十年后,他是不是也能成为个不愧对于上代过路阴阳的风水师呢?一个能跟齐哥并肩携手的人。

对着在黑暗中略显模糊的镜子轻笑了一声,魏阳拿起毛巾擦了把脸,又悄悄地绕回了卧室,站在床边窸窸窣窣脱掉了外衣,只穿着一条内裤重新躺回了床上,然而还没躺稳,一只手臂就穿过了被单,揽在他光裸的腰背上。

魏阳笑了出来,自动自发地凑过去:“齐哥,吵醒你了?”

“睡醒了。”张修齐缓缓收紧了手臂,把人搂在了怀里,像是确认似的摸了摸,“没事了?”

“就是跑得累了点,睡一觉就好。”魏阳毫不客气地霸占了那个温暖的怀抱,爪子也不老实地伸到了对方腰上,轻薄了一把,“齐哥你呢?这一天又是施法又是动阵的,需要“补补”吗?”

别说,他们之间还真有个“补”的法子,就是传说中的双修,魏阳其实一直没搞懂这里的原理,两人走的也不是丹鼎派的路子,但是奇异的是,这法子还真挺管用,也不知是不是得益于他的巫族血统。不过此时此刻说出来,“进补”肯定不是主要因素。

张修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空出的那只手在枕边摸了一把,似乎取了个什么东西,转手塞进了魏阳手里:“这个,戴上。”

入手是一块硬硬凉凉的东西,魏阳只是捏了一下,突然就反应过来:“这是符玉?齐哥你什么时候做的?”

毕竟是戴了二十年的东西,如今拿在手中,熟悉感立刻就涌上心头,更重要的是,如今两人同吃同睡,基本就跟连体婴一样,从没有分开的时候,如此情况下还能偷偷做出枚符玉,这人肯定也没少花心思。

“练了一段时间,刚做好。”张修齐却没有表功的意思,看对方没有戴上的意思,直接拿过玉牌,挂在了魏阳颈间。

凉凉的玉牌触到肌肤后,没过多久就温热了起来,像是沁染了人体的温度,这是正经好玉的标志之一,就算没亲眼看到,魏阳也不能想象这块玉牌从选料到雕琢的用心,这可是龙虎山的不传之秘,也是一个龙虎山天师能够给出的最珍贵的礼物。

一份贯穿了两人一生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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