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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扩张到第三根手指,许丛生才放心地换上自己的。

紧,太紧了。许丛生才刚挤进一个头儿,好像里面就没有多余的空地似的,褶皱不平的肠肉迅速包裹上来。

“放松点,茂茂。”许丛生低低唤他名字,轻柔地在何茂脸上、锁骨上,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

何茂像是被搁浅到陆地脱水的鱼,一方面想要逃脱开,另一方面又被窒息的快感冲击头脑。何茂深呼吸几个来回,努力让自己习惯。

终于没一开始那样别扭,何茂逐渐感受到疼痛过后的欢愉。他身体汗津津的,奶味更浓郁了。

许丛生浅浅的抽插不敢像深处探寻,何茂尾椎骨窜起一股电流,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何茂不自觉得抬起屁股朝后蹭,动作幅度十分小,却还是被正在注意他的许丛生发现了。

许丛生调笑道:“现在开始爽啦?”然后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何茂被刺激得性器抖了一抖,吐出点清液来。

“啊……等等,等等!慢点……唔……”何茂被大力顶撞着,话语断断续续地往外蹦,许丛生低头温柔地亲他嘴巴,仿佛身下大开大合肏他的人不是他一样。

何茂被干软了,许丛生手臂穿过何茂腋下架着他胳膊把人抱在腿上,然后对他说:“茂茂这回就在上面了。”

突然被进得更深,何茂小声尖叫着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一掐就能出水儿似的,许丛生扳开他股瓣摸他们相连的地方。

许丛生沙哑地说:“茂茂,你动一动好不好?”

何茂乖巧得撑起身子,手搭在许丛生结实的腹肌上,上下浮动地帮许丛生操自己。何茂动了没几分钟就没劲儿了,他凑过去讨吻。

许丛生重新掌握主动权,向上猛顶了十几下,何茂有点坐不住,他腰腹都被操软了,弓着背倚靠在许丛生怀里。

许丛生就把何茂平放在床上,去舔他脖颈凸出的喉结。何茂被掐着大腿根,两只细腻光滑的腿快要被折叠到胸前。许丛生瞧着自己底下明晃晃的大腿肉,问他:“你怎么这么白,还没腿毛,像女孩子一样,香香软软的。”

“不……不知道,天生的……啊……”许丛生的动作慢下来了,何茂说话随着许丛生顶一下顿一下,一句完整的话都被说散架了。

何茂下边被操得发硬,许丛生大手撸了几把,又听见何茂说:“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啊,这么会……啊……”

“没吃过猪肉,还不能见见猪跑?”许丛生挑挑眉,在何茂锁骨下边嘬个红印。

何茂明白了他的意思夸他说:“……那你可真是……天赋异禀,不愧是A大……啊……学习能力就是……强!”

任何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住爱人这样夸赞自己,尤其是性能力。

许丛生突然凶狠起来,连连几个深顶,弹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连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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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撕烂的云

第16章 16检验

2019.9.15

才刚进行了深入交流的两人没有过多的时间留给温存,星期一的闹钟一响,重叠反复的生活又开始了,何茂马不停蹄地滚去学校,接着就是无休止地做题、听课、做题、听课……

校园的路灯闪着昏暗的暖黄色,何茂停下笔向窗外望去,垂柳枝儿映在地上,被风吹得飘飘荡荡的。

夏俣栗也跟着停了笔,撸起一小截袖口,腕上的手表指针停在九点二十,然后抬头朝何茂说:“小桃子今天你先走吧,都快九点半了,你不是要送许学长呢吗。”

何茂没跟他客气,不徐不疾地装好书包,“那我先走了啊有事儿微信。”何茂下巴微微扬起来,迈着大步走出门口。

今天整整早了一个小时回家,何茂推开门时许丛生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他没拿什么行李,手掌支着脑袋观察茶几上的小水缸。

“在看什么?”何茂把书包顺手放在鞋柜上头,对许丛生说道。“奶奶下午带回来的几条红尾玻璃鱼。”许丛生站起身走到何茂跟前低头亲了下他鼻尖。

何茂自然地接受许丛生的亲昵,并拉起他散着凉意的大手,自然地揣进衣兜,又自然地问:“没落下什么东西吧?我们直接走吧,时间有点紧。”

车站离何茂家大概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不算近但也不远,许丛生摇了摇头,由着何茂笑眯眯地往下走。

等下了最后一层台阶,许丛生突然一用力把他拉到墙角,用身子箍紧何茂。

何茂刚想说话,密匝匝的吻就落了下来,许丛生舌头顶着何茂不给他机会出声儿。吻得越来越深,像是要把何茂吞入腹部,何茂昨天刚被许丛生从里到外操熟了,腰还隐隐作痛,这一吻,倒是让他回忆起那噬骨的快感来了。

“唔……”手指被人紧紧扣住,何茂挣脱不开,渐渐吻没了力气。许丛生嘴终于离开何茂,头靠在他肩头呢喃道:“我等你高考完,茂茂……”

何茂刚喘匀气,推开缠着他脖颈的许丛生点亮手机屏幕一看,九点四十了。“快晚了,你乖一点。”说着便牵起许丛生的手朝外走,或许是方才的胡闹,许丛生手里的温度也提高不少。

这个时候的车站人流量并不多,他们刚好在发车前五分钟到达,来不及督促太多,许丛生光明正大地在何茂右脸颊上烙下一个吻,就跨着长腿上车了。

列车缓缓启动,又逐渐加快,带起一股不小的风,许丛生贴在车窗上向他挥手,滑稽地张大嘴巴做口型,是一遍又一遍的我等你。

何茂吹着泠冽的风,心里空落落的。

此后的三个月,两人的联系就只有每天固定的晚间电话,很多时候接通了也不说什么,就静悄悄感受彼此细微的呼吸以及中性笔划在纸上的“沙沙”声。

高考前五天,学校给放了假,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持续了三个月,突然放松下来,就像是用力拉满的弦,“嘣”得一下断掉了,何茂有些迷惘。

何茂就这样迷糊地拍完毕业相,大家哭了闹了放肆了一阵就回家备考去了,偌大的校园里,又重归平静。

这个地方,每年都有带着充满新奇的目光的人进来,也会有满面伤感的人走出去,不管他们的前路如何,这就是培养他们的地方,里面装满的是带不走的青春与回忆。

何茂感慨地叹了口气,好久没这样悠闲没有目的地逛过校园了,何茂独自一个人去了排练室,沉重的门一开启,熟悉的淡淡的霉味又飘出来。

沙发上不知是谁遗落的一支银灰色外壳的钢笔,一线暖阳透过窗折射出璀璨的光斑,何茂走过去拾起它,在手里掂了掂又提起笔在桌前凌乱的草纸上写了一句话:时间是我们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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