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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簌簌地坠。

年少的喜欢都是最纯净、最美好的,有的人为它堕落,甘愿沉浸在甜蜜的网里沦为败寇;有的人为它奋斗,拼尽气力去与之相配,成为命运的主宰者。

而栗子是后者,何茂也是。他们因爱而斗,不甘于平庸之中,借着喜欢的名义,使自己成为更好的人。

他们要的是伊甸园里那棵最高的树上最大最红的苹果。

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经历了一场寒冬,何茂与夏俣栗成绩基本稳定过线。

三月末,学校西边的体育场建成,许丛生也回来了。

霭霭芳春朝,雪絮起青条。

两人走在操场后院的林荫间,偷偷牵着手,柳絮飘了满头,像是走到白头。

纷飞的柳絮搅得漫天都是,何茂也不嫌烦,绵绵的白团与春日的暖阳相互交融,像是在烤棉花糖的小摊,蜜滋滋的。

“马上到你生日了吧?”许丛生冰凉的手指头摩擦何茂手背。

“后天就是。”何茂顿了顿,又试探地问:“你能待到那天吗?”

眼睛闪亮亮的,像小狗。

“那当然要陪我的茂茂了。”许丛生攥紧了何茂,十指相握。

何茂没答,耳尖倒是泛起了红色。

何茂的生日在四月一号,愚人节。

他小时候很不喜欢过生日,因为这个日期,像是在嘲弄他,是个愚人。

以往每一年栗子都会去往他家,手里提着蛋糕,还有一个幼稚的专属愚人节的小玩具。

然后等何茂开门那一瞬间大喊:“Surprise!”唱生日快乐歌。

不过今年不一样,或许往后每一年都不一样。

他们刚在一起时,每天同吃同住,但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每天拉拉手过小学生恋爱。

其实何茂也不是没有暗示过,结果被许丛生辞严义正地拒绝了。

许丛生看起来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骨子里是传统得要命的零经验者。他就算再会打擦边球,也坚决拒绝未成年性行为。

所以男孩曾说过要在十八岁生日将自己送给他,又土又纯的话从男孩嘴里说出,却像是抹了层蜜,粘稠甜腻地滴进他内里,将许丛生的心包裹住。

他还要装不在意,指尖在何茂脸上摩擦,叫他不要说些糊涂话。

而现在,他的男孩,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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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绵软的云

第15章 15初次

2019.9.11 第十五章 初次

何茂今年的生日赶在了周末,春日明媚的周末。

奶奶前几日陪隔壁的赵阿姨去市南方的一所大学看女儿,现在也没回来。夏俣栗在周六晚课送完礼物后也识趣地没再出现。

这个十八岁重要的生日,陪在何茂身旁的,只有许丛生。

如此良机,不做点什么真得可惜。

窗帘被拉上留一个角,房间里尽是通透的光,何茂把头埋在被里不出来,心像是打鼓砰砰砰不停。

“要临阵脱逃吗?”许丛生捞过何茂,将他扣在臂弯里鼻尖仔细嗅他身上的奶味。

何茂嫌痒,朝后躲了躲,正巧缩进许丛生怀中,“谁说的!我说话算话,来吧!”何茂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道。

“先把衣服脱了。”

“这、这么快啊!”何茂略有无措,手指慢慢悠悠滑到卫衣下摆,上下拉扯半天才扭扭捏捏脱下。

像细瓷般细腻的皮肤映入许丛生眼帘,他抬手在何茂锁骨中间摸去,紧接着凑过去轻轻亲了一口,小心翼翼的。

许丛生的手永远带着微凉的温度,覆在何茂身上总激起他一层战栗。何茂现在浑身被剥干净,柔软乖顺地躺在床上。

许丛生说:“把腿打开。”

何茂笑出声儿来,眨巴着眼睛问:“你是处男吧?这么直接的吗?”

“别废话,处不处男你试了才知道。”许丛生拽着他脚踝把人拖到身下,然后拿出还未拆封的润滑油解开包装。

何茂大敞着腿,嘴里说着不饶人的话,耳朵却红得滴血,莹白的身子也散上淡薄的一层粉。

“你到底行不行?”何茂见许丛生望着自己那里迟迟未动,催促道:“你要是不行的话,我来。”

“你––––”还没等许丛生说完话,何茂手肘撑着床单一用力,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变化。

许丛生被推倒躺平在床上,身上坐着一脸得意的何茂。何茂微微低头,用蛊惑的声音说道:“听说,年下攻比较吃香,要试试吗?”

虽说是疑问语气,但丝毫没有问许丛生意见的意思。何茂单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俯下身在许丛生鼻尖亲了一口,又暧昧地勾起他的下巴。

何茂笑着给了他一个吻,似亲非亲,浅尝辄止。

手指也在许丛生身上肆意煽风点火,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被撑起一个弧度,何茂慢悠悠地掏出里面滚烫的东西。

指甲擦过龟头,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充盈全身,许丛生被撩拨得喘了口粗气。

何茂正低头忙活许丛生上面两点,没看到他眼里烫人的目光,何茂卖力地讨好许丛生浅褐色的乳首,时而吸吮,时而又像小猫那样舔弄。

何茂挺翘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许丛生下半身,蛰伏的性器憋得紫红,上面布满狰狞的青筋。何茂朝他耳朵里吹气,又充满挑逗意味地撕咬他耳垂,用坚硬牙齿缓慢磨着,用柔软的舌头轻舔着。

何茂羡慕许丛生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他是天生不怎么长肌肉的,无论怎么锻炼身体依旧犹如白斩鸡。

正午的暖阳透过未遮住窗帘的角落溜进来,何茂纤细修长的手白得反光,那双手正沿着许丛生腹肌往下缓慢移动,贪恋地一点一点抚摸着。

许丛生任他胡作非为,直至何茂把目标盯准到了许丛生屁股上。

手指暗戳戳地在许丛生腿根处滑动,还没等碰到臀尖,就被捉了去。

下一秒钟,天旋地转。

许丛生将何茂按在蓝白格子的床单与他之间,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我可以试试让你坐在上面动。”

冰凉的手指借着润滑剂挤进何茂身体里,异物感叫何茂有点不适应,他难耐得扭了扭腰,被许丛生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手指进得更深了,整只食指戳了进去。

“啊!你别……”

许丛生停顿一会儿等何茂适应,然后小幅度地缓慢地抽插食指,何茂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穴口一缩一缩的。

“茂茂你怎么这么敏感,才一根手指,就叫得这么骚……”许丛生又挤了点润滑剂,试图塞进第二根手指。

何茂没空与许丛生打趣,他的头脑、思想、四肢百骸全部被身下又痒又痛的感觉吸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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