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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只手臂搀着,姿态柔婉,犹如一个依附的姿态。

有人背后怀疑矢莲不趁机争权其实是在作态,因为自己出身不正,所以要故意装出一副和亡夫感情甚笃的姿态,成功引起所有人的同情和认可。

他们揣测,等过一年半载,又可以从做作的表演中脱出,自然而然地恢复从前那副做派。

在宅中举办仪式矢莲穿着乌色和服,而棺椁被抬上坡的时候,矢莲则穿着一身黑色大衣。他侧过头,用一张黑帕捂住通红眼眶。黑泽崎派人请来无数媒体三百六十度拍摄葬礼——正如他父亲在他生母死去那天所做的一样。在这样的镜头密度里,所有人都以为他哭了。

入墓穴之前,黑泽崎作为长子要下去仪式性的清扫。

“我赢了,知道吧?”

黑泽崎对着棺材低声说,他英俊的五官埋在暗处,看不清神色,也没有人看见他拿着裹香典的黑色袱纱对着棺材头,轻轻碰了碰,炫耀似的。

紧接着他出去,耀眼如雪的闪光灯和矢莲的视线将他淹没。

黑泽府在葬礼后闭门谢客,与此同时,世界上最好的器械、药剂和医生流水般送入其中。

医生告诉黑泽崎,矢莲身上的机械义肢暂时还不能卸除,这样大的举动可能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的。黑泽崎知道自己想去除也是因为不太想看到上面那个弹孔。

他用枪射矢莲尾巴留下的痕迹。

在主卧里,通常是这样的画面。

黑泽崎站在矢莲跟前,说道:“吃。”

矢莲转身,就着手吃了他手里的蛋糕,碎屑弄到嘴边都不知道。

矢莲醒来了,只是变成一个彻底退化的孩子,谁也认不出来,也丢失了那天第一次醒来的记忆。偶尔还会痛苦的大喊大叫,但次数已经慢慢变少了,特别是黑泽崎把他搂到怀里的时候,他似乎会感觉好一些。

头发养得长长的,黑泽崎不让人给他剪,于是如幡黑发彻底垂下来,从背面看,如果不是实在身量颀长,几乎看不出性别。

他趴在地毯上,专心致志地垂着脸玩玩具,一绺头发随着动作打卷地盘在地上。赤裸的修长小腿交叉着,不停摇晃。

尾巴他已经不会控制了,掉出来如同一截漂亮却不受控的外置情趣道具,垂在地上被他拖着走,矢莲也不太会平衡用力姿势了,导致他现在走路会歪斜的姿态更明显了,经常扑倒在床上,就像刚上岸的美人鱼一样。黑泽崎就让人把整个主卧和主院的走廊都铺了柔软的地毯。

看他摇摇晃晃的姿势,莫名其妙就被撩了一肚子火,黑泽崎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语气特别慢吞吞的:“只会弱智吱呀乱叫吗。”

他白天处理事情,晚上还要操矢莲,分身乏术,两个头四个大。

他有一天回去晚了,看到矢莲正面无表情地推着东西,把不倒翁啪地摔在地上。

“好残忍。”黑泽崎在原地看着他,含笑道。

矢莲拿眼睛瞅他,他说话磕磕巴巴的,抓起一边的小软枕就往他脸上丢。

“你回来…晚了。”

“不高兴了?”

黑泽崎逗着他,顺手把衣服放在衣柜边,一只机械臂自动为他收纳好,熨了后挂在架子上。

他走过去把矢莲抱起来,在怀里亲一口。

经常发小脾气可不多见,像个幼妻。

“哼。”

矢莲发出一点声音,把他推开,此时又不看他了,就像一个精力很快转移的孩子,睡袍开着,弱智地敞着逼,拿着颜料专心致志玩,玩得全身都是还在笑吟吟拍手,地毯上都是乱七八糟的颜色。

要是那个成熟的矢莲看到这一切,准也会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的智商和心眼悉数被收起来了,留下的是一个简单的灵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下意识。

也许是他前半生没有任何任性的机会,才能在这个时候,意外地退化,在一个他能信任的人面前,拥有真正的任性的资格。

看他的模样,黑泽崎边解袖扣,边自言自语道:“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对操你产生愧疚感。”

时间久了,他也想念那个矢莲。

他想要成熟的矢莲对他那天状况做出反应。

问他为什么会枪;他可以告诉他自己学过。

他累的时候,想要矢莲母亲一样抚慰他。

黑泽崎面无表情地侧了侧头,念头消失了。他蹲下身拉开矢莲双腿一看,红肿穴口糊满浓精,是他早上出门时候留下的。

看了半天,黑泽崎缓缓评价道:“脏逼。”

他俯下身把精液用修长手指勾出来,抹到矢莲小臂上,然后用嘴舔脏逼,舌头包进去。

半晌他苦着脸退出舌头,发现内射进去的满足感和舔矢莲逼的冲动不能同时满足。

他之前也会处理母亲家族的事,但黑泽家的事更多更庞大更纷繁,黑泽崎看着看着,就烦躁的一扭头,看着外面的好天色。

“我想摸方向盘。”

他低头看自己宽大的手掌,每个指节似乎都在战栗,血液里的野性在作响,他像关不进笼子的野生动物,天生就在自由那边。

矢莲听不懂,他时而清醒时而沉睡,眼眸泡在泪水里,还要摸他的脸,安抚似的。

黑泽崎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一年,三年,五年,你还是好不起来怎么办,”黑泽崎低语道,“这些东西这不是你要的吗?自己拿去玩。”

矢莲任性地将转过身去,黑泽崎在他身后冷不丁说:“要是有一天……你彻底不要这些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非常冷。

矢莲没有回答。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好聪明的,对听不懂的问题就假装没听见。

过了几秒钟,黑泽崎探手过来,捂在他嘴上。他的手难得冰凉,弄得矢莲也开始发抖。

也有被撞见的时刻。

黑泽崎把黑泽幸安排到了一个千叶城的顶级私立学校去,土曜日和日曜日才能回家。一周只能见到矢莲这么两天,纵使再不情愿,黑泽幸也知道自己的正事,总比之前在千叶城遥远之外念书好,于是含着一泡泪带了一个保姆去了。

至于他心里是不是在想蛰伏长大再回来和他打擂台,黑泽崎并不在乎。矢莲如果不管事,他以后也是要扔给黑泽幸的,他弟弟比他这个骨子里反叛的人更适合怎么当一个黑泽家族的人。

黑泽幸走了,黑泽崎终于可以在平常把矢莲抱出去玩。

他走廊里抱着矢莲看花,矢莲像兔子似的一眨不眨盯着花,黑泽崎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把他带到防风亭子里坐着。

结果矢莲在他大腿上坐着坐着就开始不声不响扒他的衣服,大概几天没做了,脸上有一丝奇异的红晕。

“别骚。”

黑泽崎护着他的肚子点评道,几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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