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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名的脾气暴躁,即使两个人里的其中一个是他的得意门生,还是照骂不误,“何度你给我把手放开,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还有任以,你知道你自己迟到多久了吗?!”

“老师抱歉,我起得有点晚。”任以轻嘶了口气才直起身,右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何度竖了个中指。

sb年年有,今年这个特别傻。

这次之后全班人算是都知道了这两个人不对付。没人知道为什么,但却莫名的有一种这两个人本就该是这样的错觉。

两个都过分强势的人似乎天生就该是对立的。

九月末,这个学期第一次月考。

任以年级名次排在100出头,而这仅仅只用了一个月。

名次升得比开飞机还快。

一时之间,任以这两个字频繁地出现在各种议论和八卦里。

成绩nb,人长得更绝。

风头无二,甚至稳稳压过了何度一头。

跟何度这种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冷得堪比从天上下来救济世人的类型比起来,显然还是阳光开朗会撩人型的更符合女生对另一半的幻想。

何度吃完中饭,没回寝室午休,回了教室。

学校对中午的时间没有强制性规定,可以回寝室午休,也可以留在教室自习。

刚走进门,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任以。

左脚踩着桌下的横杆,右腿伸长了鞋尖抵着前面座位的椅子,黑色的耳机线从耳边一路垂到随意搁在膝盖上的、左手拿着的手机里,右手正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列式子算题。

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考试所得到的每一分,都是数不清的题量和时间堆出来的。

任以对成绩的执着程度是何度没想到的。

一天到晚除了时不时跟同学扯一下皮,傍晚会找俞易打会儿篮球,晚上可能会去校门口拿点的外卖奶茶,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做题,从早做到晚。而且任以专注度很高,效率自然也高,并且脑子好使,成绩升这么快何度也没觉得诧异,不过看这架势,八成是准备抢年级第一的位置。

野心倒是不小。

任以确实是冲着年级第一的位置去的,至少现在是。之前想着凑合一下整个年级前100也就差不多了,这学期达成目标,平均每个月80个人头。但是任以看不下去何度这俩字常年明晃晃地排在成绩表上的第一个位置,而他……在第三张纸上。

想想就觉得好tm丢人。

sb就应该被踩在脚下。

永无翻身之地的那种。

月考后又过了一周,学校推出了个新政策——每天多了一节培优补差课。这个课在每天最后一节,被抵掉的正课晚上第一节晚自习补上,理科强化班的人单独走班,一共四十多个人,被分成六组,一组一个老师上课,人由老师挑。

任以被分在物理,他也只知道自己在物理,因为他下午那几节课不在,家里有事回去了一趟,回来刚好卡着倒数第二节课和最后一节课的间隙里,刚到班级就被临时通知了这么个新玩法,又想了想上周周考那惨不忍睹的物理成绩,觉得还挺合理。

谁知道刚找到教室走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年级第二,然后依次看到了几位年级前几,最后面坐着那位年级第一。

只有他一个人,班里倒一,年级里排不上号。

这到底是培优还是补差?难道还能一起?不过为什么这几个人里只有他一个菜鸡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你来了啊。”老师左手拿着几张卷子,右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随口把任以给安排了,“你……就坐何度边上吧,他成绩好,可以带一下你。”

我……现在退出群聊还来得及吗。

任以拎着几本书,看了眼那位的侧脸,险险忍住了把书直接拍上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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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国庆小番外ing

国庆中秋双节同庆,这么难得的日子,不搞点事情怎么对得起自己。

任以拎起一盒月饼,拆了包装取了个盘子,摆花似的在外面放了一圈然后一个一个叠了上去,末了发现不太够又去拆了一盒。

最后看着摞了三四层的成品欣赏了会儿又全部拿了下来。

去餐厅取了把水果刀和胡椒粉。

“吃不吃得到,就看你命了。”任以轻声说着,搞完事情后又一个个照着原来的样子给叠了回去。

刚弄完收拾好,门铃响了。

任以立马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神态自若地招呼何度:“回来了?来来来,看看哥给你准备的大餐。”

何度看着桌上摆的跟金字塔似的月饼和旁边拆的七零八碎的包装盒,无言片刻。

“你是不是闲的?”半晌何度终于开了口。

“?”任以看了看五颜六色的摆盘,抬头看着何度问:“不好看吗?”

“……好看。”对视了好一会儿,何度对着那双眼睛里的几分茫然无辜还是败下了阵,拉开任以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

任以见目的得逞,立马把那几分茫然给收了回来,实际上想的是——你要敢说不好看今晚就不用上床了。

拎起旁边刚拿来干过坏事儿的水果刀,拿了最上面一个月饼切成了两半,顺着之前留下的小记号,以确保自己吃不到胡椒粉。

切完后直接拿着去喂何度:“来,啊……张嘴。”

何度却很不给面子的没任何动静,任以率先带了点不耐烦,而何度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就这么喂?”何度低声说,暧昧顺着呼出的气扫过任以的耳朵,招出了点红。

盯了手上那带着胡椒粉的月饼几秒钟,任以飞快的在心里打了个算盘,觉得牺牲自己一次也不是不行,只要何度吃下去了就不算亏。

于是起身抬腿跨坐到了何度腿上,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屁股先挨了一巴掌。

“裤子脱了,还是说想让我帮你?”

臀肉受力猛地紧绷,任以轻轻挣了一下,总算舍得放下手里的半块月饼,动作利索地脱了裤子重新坐了上去。

右手后伸想去拿刚刚放下的月饼,何度很贴心地给递了过来,接着手指抵在了后穴,“洗干净了。”

“唔……嗯。”任以轻声应着,自己张嘴咬住了月饼,往何度那边凑。

见何度咬住月饼,眼里刚划过一点幸灾乐祸,接着三根手指就径直插了进来,手扶着何度的肩发出一声低喘,牙齿险些没咬住。

何度一手扶着任以的腰,一只手在后面搅动抽插,把月饼全部裹进口腔后还咬了口任以鲜红的唇瓣。

看着面前人奸计得逞不加掩盖的期待,何度喉结滑动咽下了那半个月饼,想着不能让他失望,故作皱眉转头呛咳了几声。

“怎么了没事吧?”语气里的焦急满分,就是怎么听都有那压不住的笑。

“味道不错。”何度伸手拿起了剩下半块,压在了任以唇边,声音低了不少,像在引诱小动物自己跌入陷阱,“用这里还是用后面那张嘴?”

就这???

任以却对这表现一点都不满意,咳了几声就完了??

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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