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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看那势头恨不得住在公司,现在看这样子总觉得何度想把公司卖了提前过上退休生活。

毕竟以前何度在公司忙到半夜凌晨都是常态,公司才半年就能发展到这个程度,跟何度的拼命程度基本是成正比的,但何度现在每天晚上五点下班走的比他们还准时。

虽然她也就是个领钱干活的,但并不能阻挡她对这件事异常旺盛的好奇心,今年公司的年终晚会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压得住这位活似跟断了七情六欲一样的主。

魅力值爆表的任以正侧躺在床上看着何度的背,现在是凌晨一点半,任以非常的清醒,清醒到手机关了已经在床上就这么干躺了半小时了,还是没有丝毫睡意,眼睛就一直盯着何度看,被衣料遮住的脊背就差被看出花来了。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以任以的作息,睡觉时间大概在凌晨三四点到早上十一点,现在这个时候,按理来说他还在录音棚里待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任以手轻轻抬起了些,从床头柜上摸过了手机,打开微信看了下信息,手指敲着键盘继续跟人扯淡,一句话刚打完还没发出去,面前他以为已经睡着的人却翻了个身,任以反应极快地迅速一翻手腕把手机扣在了枕头上。

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就跟何度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何度眼神清明,里面看不出一丝睡意。

“你准备什么时候睡?”何度低声问,语气冷淡。

“马上,我就回个信息。”任以有些惊讶何度竟然还没睡,但在装乖这方面他可以说是已经炉火纯青了,而且也确实就是在回信息,就是不是回个,是回很多。

何度没说话,夜里很静,能清楚地听到任以和自己的呼吸声,呼出的气在面前这一块不算大的地方交融混合,再被吸入肺部。

任以张了张嘴又想说点什么,被何度的动作打断了。

何度伸手抽走了他手里的手机,摁了下关机键熄屏,随手放在了自己那侧的床头柜上,好像是叠在了何度的手机上,哒一声轻响。

何度:“睡觉,想玩手机出去玩。”

“嗯,睡觉,不玩了。”任以答应得快,看着何度又闭上了眼,却没跟着何度一起闭眼,而是把从何度额头开始,一直到隐没在衣领里的锁骨全用视线给咬了个遍,明目张胆得过分。

落在何度身上的视线里是再明显不过的占有欲,也就仗着何度看不到任以才敢肆无忌惮地把这些给尽数放了出来。

月光从窗帘没拉紧的缝隙里溜进屋子,寻找着一块地方驻足停留。任以静静等着何度的呼吸重又变得平稳绵长,然后艰难地往前挪了点,抬手把何度给抱住了,略低头把自己埋进了何度颈间,让自己泡在了何度身上的松木香里,才闭上了眼。

这个作息时间生物钟就这点好,等何度睡着了可以给自己加个夜宵吃点豆腐,而且任以清楚自己睡觉一般不会一直抱着个什么,在半夜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多半都会把怀里的东西或者人给推开,何度第二天醒来自然也就不会发现怀里多了个人。而且这样好几天了何度也不像是知道的样子,就当是给自己谋个伤员福利好了。

夜色安静温柔,任以抱着人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了睡意渐渐往梦乡里陷的时候,没注意到何度的手轻轻环上了他的腰,把人揽进了怀里。

一点点慢慢来吧,今天好歹是睡得比昨天早了点。

01:52:30

俩崽高中的快(gǒu)乐(xiě)生活

九月一号,任以右手轻拽着肩前的背包带,走进了沸反盈天的教室。

落后他一步的是高二理科强化班的班主任。

刚抬腿跨进门,教室里沸腾的人声霎那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瞬间鸦雀无声。

“任以。这届高一提前批的第一名,你们应该多多少少都知道。”班主任走到讲台前站定,顿了顿又说,“想跳级,来我们班学习适应一段时间。”

高一才读了没两个月就想上高二,还是重点班。就算提前批考进来的时候语数英物四门门门都是第一,这个自信也有点过头了吧。

更何况后面还镇着座大神。

有不少同学默契地回头看向了教室最后靠门的位置。

何度正低头握着笔算题,笔尖划在纸上的沙沙声流畅平稳,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动静。

任以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空位上,和何度刚好占了最后一排一左一右两个位置。

就像是在宣告势不两立的开端。

第一天,开学考。

成绩第二天就出了,任以自然是最万众瞩目的那一个。

全年级800人,任以在500出头,按往年的一本率,这个分数上一本已经很稳了,更何况听说人想艺考。

清北的料想去艺考,学校办学一百多年这还是头一个。

一时学校里关于任以的各种小道消息甚嚣尘上,身处漩涡中心的当事人倒是一派的淡定。

每天吃饭上课打球,没受到一点影响。

任以因着性格看着好且会做人,没过几天已然跟班上的同学打成了一片,除了跟何度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任以看着那张脸就觉得烦。

第一次有交集是在那周周五,早上不小心睡过头了然后上课迟到了。

当时老师正在黑板上写一道题的解析过程,任以正准备从打开的后门溜进去,腿刚迈进教室,身前多了一只手。

因为教室人多,最后一排离墙大概只有一米的距离,平时差不多一个人堪堪可以经过,一只手横在这里,相当于挡住了唯一的路。

何度靠在椅背上,左手食指第二个关节轻抵着书桌,右手伸直横在任以面前,“已经上课十分钟了。”

“……”任以额角青筋跳了两下,手指微动了动,压着还没完全散尽的起床气低声说,“关你屁事。”

“我是班长,”何度没看任以,视线依旧落在黑板上,语气不咸不淡,“负责抓违纪。”

昨天那个迟到了快下课才从后门进来的人,也没见你拦着啊。

摆明了是在针对他。

莫名其妙。

任以垂眼看了那条手臂两秒,讲台上的老师还在写那看不到头的解析过程,附近有同学已经注意到了这不寻常的气氛扭头朝这边看。任以嘲讽地勾起了一个笑,语气显而易见的不太好:“您这么举着不累吗?”

话音刚落,任以右手抓住了何度手腕,手上发力径直往一侧掰开。

何度挑了挑眉,右手手腕一翻迅速反握住了任以的手臂,使了个巧劲又掌握了主动权,手指扣着任以的小臂就往自己身前扯。任以猝不及防被向侧旁的力道带得撞在了旁边的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

讲台上的老师终于注意到了后头,转身往后门看了过来。

任以吃疼地皱着眉,脊背撞在铁质的门框上,微微弓着背缓解从背部蔓延开的疼痛。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知不知道现在在上课?”老师是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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