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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理智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这是他喜欢了三年的人。以前看着他和别人谈恋爱就算了,但现在和他是ds关系,找别人约调,甚至还编了个借口拒绝了自己。

心疼得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怒火烧的快要吞没他整个人。

他听到自己依旧冰冷的声音。

“忘了说,今晚安全词无效。”

他要用彻底的疼痛让任以记住背叛的后果。

不惜一切代价。

鞭子不断落在背后另一个人带出来的痕迹上,分毫不差。

任以身子在鞭打下抖得像是树上飘落的落叶,到后面别说报数了,嘴里呜咽和呻吟混乱不堪,还夹杂着几声“何度”。

后穴里灌肠液被放出,和着秽物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粗大的男形,不间断的电流和强烈的震动,与其说是缓解那痒意,不如说是在火上浇油。

最后一道红痕也被更为鲜艳的红色覆盖,鞭尾沾着血,任以身后几处交叠的地方已然破皮见了血,几缕细细的血线蜿蜒流下。

凌乱肆虐的躯体,由鲜血绘制的凄美。

何度随手扔了鞭子,走到任以身前,捏起了那人的下巴。

“知道错了吗?”

汗湿的头发贴着苍白的脸,这次却没人给他撩开了。背上剧烈至极的疼痛、后穴的折磨和强烈的快感,带来的都是相似的绝望和痛苦。

任以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他听不清何度说了什么,只大概猜到何度可能打完了,出口的声音也哑得像是浸了血,伴着低喘,“你……消气了吗?”

“你觉得我在泄火?”何度低声问,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开始翻腾。

任以没再说话,他现在有点耳鸣,真听不到何度说了什么,只感觉得到何度好像更火了。

这都还消不了气?

任以咬着唇,努力从混沌的大脑里找出点哄人的法子。

何度却没给任以那么多时间,他把任以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身后遍布的伤口在大力下撞在了冰冷的墙面上,过度的疼痛迅速占领了没一个神经细胞,全身都在叫嚣着疼。

“当时说的够清楚了。”何度右手钳住任以的下巴,看着任以的眼里尽是粉饰太平的冷漠与危险,“有什么意见我们都可以商量,但是找别人约调,谁给你的胆子?”

后穴里的男形被抽出,接着抵在穴口的是男人的灼热。

混沌的大脑被烫的多了几分清明。

任以瞳孔猛缩,徒劳地想挣扎:“不要。”

何度不由分说地顶进了湿热的穴口,长驱直入。

任以眼角一直悬着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泪滴滚到了何度掐着任以下巴的手上,何度拇指轻轻抹了,下身动作停住了,片刻后解开了任以手腕的绳子。

任以被解开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想推开何度。

堪堪碰到何度胸膛的手被何度抓着搭在了肩上,语气依旧透着冷意:“不想被绑着就别乱动。”

“你tm滚开。”任以被压着的火也蹿了起来,尽管手上没什么力气,还是坚持着要去推开何度。

喜欢不意味着他可以未经允许就被肆意侵犯。

手被强硬地按在了墙上,后穴迎来一个凶猛的抽插。

何度右手架着任以的膝弯抬起,左手松开转而摁住了任以的后颈,迫使他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肉穴咬着何度的性器,媚肉紧紧裹着迎合。

“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何度扔下一句话,在断线的眼泪里,吻住了任以的唇,封住了所有即将出口的骂声和呻吟。

身下的冲撞暴戾,最原始的交媾,何度扣着任以的后颈,吻却带着几分温柔。

舌尖轻松攻开牙关,在彼此的口腔里舔弄侵占。

这是何度第一次接吻,动作生涩,本能地啃咬,又透着几分小心。

任以脚腕的铁链随着剧烈的动作一起被撞击,清脆的击铁声冲破了那层暧昧与试探的屏障。

理智被尽数抛开,何度眼里只剩身下人乌黑如羽翼的长睫,上面沾着泪,颤着落下,试图盖住眼里充斥的朦胧水雾和情欲。

耳边也只有心上人被肏到最深的喘息和或痛苦或舒爽的呻吟。

躯体交缠碰撞,津液混着微咸的泪水,精液汇入细细的血流。

鲜血与泪水,梦境与现实,情动和欲望。

触目惊心的红,深入骨髓的疼。

完完全全的占有。

01:51:02

22他我对象

何度把昏迷不醒的任以带回了家。

小心地给人清理干净,吹干头,再抱到床上擦药。

任以始终迷迷糊糊的,任由何度各种倒腾,很乖,上药的时候疼得狠了也没挣扎,只是用沙哑的声音小声哼着“疼”。

何度把手里的药膏抹到任以背上,揉了两下任以的头发,低声哄:“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就这么半哄着把药都给擦好了,何度换了只药膏,手指微微分开任以的臀肉,肛门倒是没裂,穴口有些肿。

不知道是不是碰到臀上的伤太疼了,还是穴口太敏感,清凉的药膏刚碰上,任以本来好好放在床上的手抬起试图拉开何度,声音低低的,有些含糊:“不要,疼。”

任以手腕上绳子勒出的於痕很深,何度不忍心用力,拉着任以的手指往旁边带了些,说话轻柔得不像样子:“乖,擦完就不疼了。”

到最后全部弄好又给任以套上衣服,已经过了十二点。

何度躺到床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任以给翻了个身弄成侧躺的姿势,面对面地给抱进了怀里,搭在人腰上的手也不敢用力。

任以的长睫安静地垂着,一个好看的扇形。

何度盯着看了一会儿,闭上眼把任以又往怀里揽了些,鼻端尽是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香,唇贴着柔软的头发,像是在诉说着长久的,不可磨灭的深情。



任以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动就是锥心刺骨的疼。

“艹。”任以低骂一声,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他几乎都快听不出来是自己的了。

“醒了?”何度的声音极近,透着刚醒的懒散,紧贴着任以的身体分开了些。

任以才发现何度抱着他。

昨天经历的所有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情动的低喘,纠缠的身体,粗暴的占有。

任以手肘撑着床半坐起来,避开何度想扶他的手,冷声说:“滚。”

掀被子下床,任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上,看都没看何度一眼。

摆明了是气得不行。

“你先躺着吧,乱动伤口会裂。”何度跟着下了床,想把任以给弄回床上。

“分了吧。”凉意从脚底一路向上,任以听到自己不带感情的声音,“我找别人了,你上了我,扯平了,契约可以作废了吧。”

“昨天是我冲动了,我的错我道歉。”何度伸手拉住任以手臂,语气还是淡淡的,“契约的事之后再说。”

“说个屁,别tm碰我。”任以甩开了何度的手。

就这语气这态度,任以心里的火蹭蹭蹭地往上冒,折腾了这么一整晚一句不问直接动手,末了还顺便把第一次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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