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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任以曾被抽到过高潮。
任以手指紧了紧,他……怎么又想到何度了。
想到那个人压着声音在他耳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想到那个人要笑不笑地故意逗他。
想到那个人独特的引人沉迷的松木香。
那深邃的眉眼,凌厉且分明的下颌线,修长的手指,眼里沾上情欲时的勾人。
勾得他,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算了,他认了。
任以单手插兜往自己车边走的时候,和何度迎面撞了个正着。
“好好学习?”何度意外地挑了挑眉,“学到这儿来了?”
“正准备好好学习。”任以丝毫不慌,冲何度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
“行了别学了。”何度伸手一把勾住了钥匙塞进了口袋,反手揽住任以的肩,“你挂科了我负责。”
这也能负责?
出来之前任以看了眼身上的伤,那个人是真的猛,力道不重,但胜在覆盖面积广,不过要红痕全消干净的话,敷个两三天的药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任以不准备让何度知道,这事儿怪丢人的,快20的人了,连喜欢都分不清楚。
得想个办法脱身。
“我比较喜欢自力更生。”任以不动声色地想逃开何度的手。
“以你的水平还不至于挂科。”何度无情地从根源拆穿了任以的借口,察觉到任以的退开,手转而向下环住了任以的腰,在腰侧轻掐了一把。
昨天那夹子看着小巧,威力可不小,从夹上去后任以的喘气声里就可见一二了。
何度手刚用了点力,任以轻抽了口气,直接挣开了何度的手。
何度没再动手,一时间眸色沉了些,这反应有些过了。
而且……手环住任以腰的时候任以缩了下,可任以应该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了,那么只有可能是……因为疼。
“你来这儿干什么?”何度问。
“买药。”任以从口袋里摸出两只药膏。
论信口胡扯的功力,何度绝对比不过他。
“你呢?”任以看何度接过去了,把手又插回了兜里。
“给你挑点新玩具。”何度转了下手里的药膏,随口道。
一支消痕的,一支止疼的。
“……”任以接不下去了。
怎么说的像是他每天饥渴难耐,总换着花样手段折腾他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
这锅背的也太冤了。
“钥匙还我。”任以伸手,跟这种人就不能多说话。
“等下给你。”何度顺手把药膏也给揣进了兜里,忽然伸手撩起了任以的上衣。
何度突然动作,任以来不及避开,腰侧一些鞭痕被何度尽数收入眼底。
好在何度很快松了手。
“来买药?”何度声音压得低,冷了不少,“我太惯着你了是吗?”
“不是。”任以直觉事情不太妙,皱了皱眉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种频率喂不饱你?”低气压向外散着,何度看着面前的人,只觉有把火从胸口烧了起来,“非得让我每天都把你收拾得下不了床?”
“不是……你让我先理一下。”任以顾不上何度话语里的轻贱意味,伸手想拉何度,想着先把人给稳下来。
这样的何度让他有点慌。
伸出去的手被抓住了,何度拽着他往电梯那边走,任以倒也没挣扎,跟着上去了。
一路进了最顶层那个调教室,何度甩手把人掼在了一侧墙上,声音听不出喜怒:“衣服脱了。”
背后的鞭伤猝不及防撞上墙,迅猛的疼痛使任以闷哼出声。任以短暂地犹豫了片刻,还是脱了衣服,自觉地跪了下去。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这次总归是他没处理好,何度既然想罚,就让他泄了火吧,实在不行再卖个惨,到时候也好哄一点。
任以跟在何度身后爬到了吊缚装置下。粗糙的麻绳绑的有些紧,手腕被勒的生疼,任以皱了皱眉没说话,现在还是安静点好。
他的直觉告诉他,何度离炸可能只有一步了,他还不想推这一把。为了生命安全起见,他最好还是能多乖就多乖。
“灌肠做了吗?”何度问。
“没。”任以低声回答。
他觉得何度应该可以理解这代表什么。
他不过是被别人抽了一顿,罚太狠完全没必要。
但他显然低估了何度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何度只是转身走开了,从柜子拿了两袋灌肠液。
细长的塑料管子粗暴地插入了禁闭的肛口,而紧接着注入的灌肠液冰凉非常,源源不断地流入更深处。
一袋全部灌完,何度又拆了另外一袋。
两袋一共1200ML,一滴不落全部被灌进了肠道,管子退出后,一个金属肛塞封住了唯一的退路。
过多的液体使得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难以压住的排泄欲排山倒海般冲击着任以。
而很快任以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生理盐水,里面加了特殊的药物,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行啃噬,冰凉过后又像是点了把火,很烧也很痒。
这是他第一次用加了东西的液体灌肠,不等他适应后穴奇异难耐的感觉,一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了背上,从右边到左侧腰部,纵横了整个脊背。
任以手指猛地抓紧了缚着手腕的麻绳之上连着的锁链,咬牙压住了要出口的呻吟,身体的颤动带着锁链哗啦作响,一滴冷汗从额角滴落在地。
实在太疼了。
正正压在原有的鞭痕上,力道比刚刚那个人打的疼了数十倍不止。
这应该是何度第一次下这么重的手。
纯粹的惩戒,为的就是要他疼。
“报数。”何度声音冷的想含了冰渣子。
“一,谢谢主人。”任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下一鞭紧跟着最后一个话音落下。
呻吟追着最后一个音节出了口。
“别让我听到除了报数之外的任何声音。”何度说,抬手又挥下一鞭。
“二……谢谢主人。”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冰凉的铁磨着掌心的软肉,却及不上背后十分之一的疼。
呻吟和闷哼根本无从压制,鞭子落下的时机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每一鞭都压着他报数的尾音。
挨到第五下,在极致的疼痛、后穴要逼得人疯狂的折磨里,任以忍不住叫了何度的名字。
声音已然带上了哑,冷汗浸湿了额发,眼睫都得不成样子。
而回应他的,是更狠更重的一鞭。
“你叫我什么?”
任以眼里闪过点茫然,疼痛使得思维有点迟缓,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一开始就错了。
何度不是快炸了,是已经炸了。
可现在已经晚了。
鞭子落在肉体上的声响和任以的话音几乎同时响起。
“度哥……唔”
何度顿了下,暗沉的眼里说不上泛上了些什么。
当时开玩笑一样定的安全词,他知道任以不会叫,而他也不会让任以有机会说出安全词。何度自问自己可以很好的把控好一个度。
控制好这个bdsm游戏的程度,也控制好他自己。
而显然,他高估自己了。
看到那些纵横错乱的鞭痕的时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