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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以调情为主,但故意划过乳尖的鞭梢却没那么好受了。
任以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轻哼。
“这就快发情了?”何度看着任以已然翘起了头的欲望,所有的情绪都很好地藏在了眼底,从抽屉里拿了个润滑剂扔在了任以面前,“自己塞到后面,别让我听到声音。”
任以看了眼地上的按摩棒,他随手拿的,型号中等,看上去似乎也不会太难承受,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第一次就玩这个。
任以皱了皱眉,刚欲开口就又被何度堵了回去。
“这里没监控,这种行为被俱乐部发现是会被除名的,我也没必要为你牺牲这么大。”何度食指中指抵着鞭柄转了圈,“当然你接受不了的话,之前那个提议还有效。”
何度显然是会错了意,不过比起之前那个提议,任以觉得自己还不如以游戏的身份度过剩下的时间,再怎么样他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承认他玩不起。
哪怕他真的现在真的很想直接转身出去。
不过再怎么说也就这一小时,出了这个门,该打的人照样得打。
虽然,可能照样打不过。
任以咬了咬牙,捡起了地上的润滑剂。
他从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尴尬过。
姿势不自然,动作不熟练,额头抵着地板,眉心紧皱着,后面初次被异物塞入的感觉鲜明得难以忽略。何度就在身后站着,没发出任何声音,也没任何要动手的意思,就只是这么看着,看着面前这么一副称得上淫荡的场面。
从任以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白色的板鞋,和修长的小腿,但他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无端让他燥得慌。
后面的东西突然开始振动的时候,任以整个人小幅度地抖了一下,险些没跪稳。
不等他有所动作,何度的脚就踩上了任以脖颈偏后的位置,鞋底凹凸的花纹压着敏感的颈部肌肤,触感分明。
“我没说你可以动。”何度的声音带上了些压迫感,语气低沉,似乎容不得任何抗拒。
冷冽的声音接着响在头顶。
“臀抬高。”
任以听话地把腰往下塌了些,额头鼻尖贴着地板,按摩棒在后穴的振动被敏感的肠壁放大了不止一倍,因着之前基本没什么效果的非专业扩张,他只能感到不适感和疼痛。
他不知道今天这到底图的是什么。
给敌人留下把柄方便以后被威胁取笑吗。
草。
私密处随着姿势的调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可以看到按摩棒陷入殷红的穴口,四周是涂乱的润滑剂,盖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一张白色的画布,让人忍不住想要给它涂上点颜色。何度收回了腿,喉结轻滚了下。
皮拍落得猝不及防,任以下意识地抬起了一条腿,是要起身回击的前兆。
但膝盖刚抬起分毫,就又被踩着背给压了回去。
“再加5下,”何度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就差要结冰了,“别让我再看到你动。”
“何度……”任以开口想说点什么。
回应他的是落在臀部更重的一下。
火燎的感觉从挨打处向外散开,带着羞耻感和前面性器勃起的快感,刺激得任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需要我教你一下怎么称呼人吗?”按摩棒随着话音的落下被调大了一个档。
任以被踩得半张脸贴在了地板上,冰凉的触感从肌肤相贴处钻入毛孔,任以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口。
游戏开始得仓促,他还没做好准备,这个称呼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称呼,更是意味着身心的臣服,把身体的支配权控制权全部交给面前的这个人。哪怕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既然选择迈入这个圈子,万一不凑巧是被掌控的一方,这个是肯定的事儿,只是对象是何度,那两个字无论如何都出不了口。
任以眼睛无意识地微磕上,注意力散了开,试图抵抗后穴进一步加剧的陌生的振动入侵。
但有人却明显没那个耐心等,跟着皮拍一起落下的是加重了几分的语气,“说话。”
臀部在拍打下轻易泛了红,再渐渐转为青紫,而任以也在皮拍上冰凉的铆钉再一次嵌入肉里时终于开了口,“主人……”
任以认命地轻吸了口气,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心里这么想着,任以却控制不住牙齿的上下轻颤,额头的冷汗打湿了额发,沾湿了抵着的那一块地板,但地板上湿了的显然并不止这一块。
穴口翕张着吞吐,含不住的肠液顺着腿根滑下,在膝盖处略做停留便因着肌肉受击的收缩舒张滴在了地板上,还有前面已然挺立的欲望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
后面的拍打还在继续,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和力道,没有被要求报数,任以粗略地计着数目,翘起的臀部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甚。
疼痛感,灼烧感,撅着屁股任人责打的屈辱感,后穴随着时间的流逝,追着不适感赶来的摩擦刺激,都在无孔不入的侵蚀着这具身体,迫使他从口中吐出压抑的呻吟,性器也在最后加重的一下中收不住地射了出来。
任以喘着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后面的按摩棒也终于停止了左突右撞,恢复了安静。欲望发泄完,心里某根线似乎骤然松了,接着身体就是一软,往旁边倾斜了些,就在任以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摔在地上时,却被一双手搂住了腰部,衣摆掀起的风伴着一阵很淡的松木香。
红肿的臀瓣被掰开,温热的手指按住了穴口,捏着按摩棒往外抽,比起之前任以塞入时的粗暴,何度此时的动作称得上轻柔了,但按摩棒被抽离时,任以还是难受地哼了一声,腿动了动试图挣扎。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挣扎个什么劲儿。
“还想挨打就接着动。”何度威胁完,干脆利落地抽出了按摩棒,也松了搂着人的手,“站的起来吗?”
“没事。”事实证明怎么也不可能没事,任以撑着桌子缓解了一下眩晕感,看着地板上留下的白浊,移开了视线。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这个人面前射精了。
来自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仅仅是靠着以这么个姿势被sp就轻易达到了高潮。
自己的受虐属性算是暴露无遗了。
红了的耳尖随着这个动作就这么正对上了何度的视线。
这个人也真的是挺有意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大少爷还这么容易害羞。何度眼神微动,多了几分兴趣。
任以清理完从厕所走出来时,何度刚放下钢笔直起了腰,一张纸被随手扔在了桌上。
那是一张主奴契约,大概就是签了就确认关系了。
上面列着一些简单的事项,比如双方是否自愿,是否接受一主多奴之类的。
任以只是大致扫了一眼,知道是按着之前填的表格来的,也就没再细看,眼神最后落到了签名处。
那里已经签了一个名字。墨迹都还没干,字迹潦草又不失风骨。
是何度的圈名——渡河。
有一说一,任以看到这俩字的时候倒是往何度身上想了,只不过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