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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衣柜里永远缺一条裙子，鞋柜里永远缺一双鞋，手里永远缺一个包，还有帽子、鲜花、珠宝……

即使是女巫，也同样如此。那些纯血夫人的购买力更加不容小觑。所以，只要卢修斯做出这种裙子，绝对不愁销路，再控制好库存，就更不可能亏损。

要是再配上昨天萨曼莎编出来的那个马尔福夫妇鹣鲽情深的故事。不仅能大赚一笔，更能提高马尔福家在外面的形象，为他的洗白之路添加助力。

他考虑了申请专利，考虑了给魔法部打点。考虑了请哪位魔咒大师更可靠，考虑了和哪家成衣店独家合作……唯独没考虑过要给萨曼莎分一杯羹。

就连刚才提出的100加隆也是为了两个孩子差别不要太大而临时加上的。

如今萨曼莎竟不要一次性的奖励，反而要从每一单中抽成。虽然她只要一个纳特……

追来

卢修斯看着萨曼莎，心中有些疑惑。

这孩子年纪轻轻，竟然懂得从生意中长期分润？

是误打误撞吗？

算起来，每条裙子分一纳特，对于卢修斯来讲影响并不大。但他当然知道，一旦裙子销量好，再持续不断、花样翻新地卖上几年，这笔分润最终会比一百加隆高得多。

究竟要不要答应？

他的眼神扫过萨曼莎脸上的巴掌印，又想起德拉科得到的一家店，犹豫几秒钟还是开了口：

卢修斯“好吧，那就这样。”

萨曼莎咽下口中的鸡蛋，微微笑了。她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

萨曼莎“对了父亲，既然裙子可以随光线和时间变化颜色，那配套的手套、帽子、发饰、扇子、口红……应该都可以施加同样的魔法。”

她借六岁小孩子的身体尽情假装懵懂无知：

萨曼莎“——当然，我猜您一定已经想到了，对吧？”

卢修斯拿着餐刀的手指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但很显然，他现在把这些产品也列入了自己的开发计划。

纳西莎“小聪明倒是不少，难怪能把那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弄回家里。”

纳西莎冰冷的声音从长桌另一边传来。

纳西莎“——我竟不知道马尔福家喝不起牛奶和果汁，你居然敢让德拉科去尝那种令人恶心的麻瓜饮料？！”

萨曼莎“抱歉，夫人。但麻瓜产品未必“令人恶心”。”

萨曼莎神色未变：

萨曼莎“麻瓜是可以合作的，麻瓜的钱更是可以赚的。马尔福家和麻瓜世界有很长时间的生意往来——即使您不喜欢麻瓜，何必如此排斥麻瓜的产品呢？”

纳西莎还想说什么，卢修斯却在此时开了口。

卢修斯“萨莎说的没错。麻瓜产品还是有些好东西的。”

他扫了一眼架子上的古董瓷瓶、手卷雪茄和上等红茶。但话锋又是一转，站到了纳西莎的那边：

卢修斯“不过，今后别再乱喝东西。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夫人，听到了吗？”

萨曼莎“是，父亲。”

萨曼莎默默放下餐叉，结束了她的早餐，恭敬行礼，从长桌旁退了下去。

——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萨曼莎一个人低头行走，她无视墙壁上那些画像打量她的各色目光，只是在心里不断盘算着卢修斯的产品能给她带来多少收益。

接下来的秋季冬季至少可以有两个女装换季购物高峰，而九月初的开学也会带来很多学生客户。如果卢修斯同步推出少女系列产品，再加上……

突然，身后的一连串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路。那是小皮靴铛铛踏过地板的脆响，在这栋大宅里只会属于一个人。

萨曼莎转过头，果然看到是德拉科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萨曼莎“有事吗？”

萨曼莎有点冷淡。

德拉科“你的脸……”

他一脸纠结，好不容易才咬了咬牙，非常小声地说：

德拉科“对不起。”

萨曼莎“你说什么？”

萨曼莎是真的没听清。德拉科声音实在太小，她只隐约感觉他的嘴巴动了一下。

德拉科“对不起！”

德拉科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有些气急败坏地跺了一下脚。

白鼬和鹌鹑

萨曼莎“你有什么可道歉的。”

萨曼莎反问。她不想承认自己刚才竟因为德拉科的一个词而眼眶泛酸，只能让自己的语气更冷淡些。

德拉科又向她走了一步，好把声音压得更低：

德拉科“我……妈妈昨天不该打你。”

他的脸泛出红色，好像为自己这番话感到极难为情和羞耻。

按他母亲对他的教育，他根本不必和萨曼莎说任何话，更不必跟这个地位低下的女孩道歉。

可是看着萨曼莎脸上的伤痕，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无视。

更何况，昨晚的事端本身还是因为他硬要生日礼物才挑起来的……

萨曼莎“那也不该是你道歉。”

萨曼莎对一同长大的德拉科实在生不起气，昨晚的事他也没太大责任。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因为德拉科的道歉而原谅纳西莎。

萨曼莎“如果没事，我要回去敷脸了。你也听见了父亲的话——我不希望自己落下太多莱德先生的课程。”

德拉科“我可以教你！”

德拉科又紧走几步，跟着萨曼莎不放，一直追到了她的房间里。

德拉科“要是……你的脸后天还不好，我可以把莱德先生讲的东西回来告诉你。”

他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点殷切，甚至还主动回身，蹑手蹑脚地把萨曼莎的房门关上了。

萨曼莎“你？”

萨曼莎越发狐疑。

萨曼莎“先不说你大多数时候都没我学得快——你以前可没这么好心。”

她上下打量着德拉科?马尔福，只感觉这个人今天十分奇怪。

以前他被纳西莎教育得很是要强，每节课都要和她竞争一番。要是万一学的不如她，没得到表扬，下课后还要再找机会想办法恶整她一顿——虽然从来没奏效过。

可现在，他居然破天荒地向她道了歉，还主动说可以帮她补习？

萨曼莎“你到底想干什么？”

萨曼莎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白鼬盯上的鹌鹑。

德拉科“我什么都没想！”

德拉科像是被她说破心思，有些恼火。

萨曼莎“什么都没想？那就出去啊——”

萨曼莎指了指自己的房门。

德拉科“你——”

德拉科一下子语塞，脸胀得通红。他站在原地挣扎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德拉科“我想问问你，昨天的那个……就是那个……还有没有……”

萨曼莎“什么东西？”

萨曼莎不记得德拉科有结巴和大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