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忙接话:

“他们都是歪瓜裂枣,怎么可能跟你比!”

岑浪哼笑了声,忽然不说话了,眸眼凉凉地凝着她,视线里伏藏着晦黯危险的眩光。

时眉见他沉默,本能吞咽了几下口水,默默往前挪动两下屁股,尽量贴紧他以免掉下泳池,试探着说:“要不…咱们说正事儿吧。”

音落,她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笔记本,拿手里朝他扬了扬,有点儿兴奋地跟他说:“你看,我给咱们接下来这两天的演戏计划写了个概括。”

岑浪挑起眉尾,字音微嘲:“还有兴致写剧本呢。”

时眉歪头一乐,话赶话脱口而出:“这不是担心你第一次当舔狗业务不熟练嘛。”

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

不料岑浪却意外地没有生气,低了低腰身,视线懒淡徘徊在她脸上,问:

“你想我怎么舔?”

他屈蜷食指,指节抚蹭了下她的锁骨,淡淡挑起唇,又问:

“从哪开始舔?”

时眉还没来得及回答之前,听到他哑音笑了声,第三次问她:

“舔到什么程度可以进行下一步?”

三句问话,

一次比一次糟糕。

然而时眉却根本没有体会到其中的糟糕含义,误以为他是真的在跟自己讨论战术,不由地也集中注意力,说:

“到高潮就可以下一步。”

说着,她拿出十足敬业地态度打开她做好笔记的小本子,指给他看,神态认真地解释说:

“你看高潮在这儿,一定要爽,但能不能爽关键就看你的技术了。”

岑浪拎过她的本子,低睫瞟了眼,抬眸时吊儿郎当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半晌后,似笑非笑地再次问:

“所以让你爽的话,有奖励么?”

???

什么?

说什么?他在说什么??

她无意识反驳:“什么让我爽,是让那帮敲诈团伙拍得爽——”反驳的话停在这里。

停在他浸透戏谑与逗弄的眼神中,

停在他低迷虚哑的笑里。

时眉这才恍悟自己有多蠢,刚才的话题有多羞耻,她居然跟这个男人跨频聊天了这么久都没发觉怪异……

一天之内体会两次心率不稳的躁动,体内涌动起某种古怪的情绪,时眉觉得不太对,她燥热着脸颊伸手推阻岑浪的身体想要从他的掌控中脱困。

“我、我走了……”她目光乱飘。

“别啊。”岑浪不为所动,垂眼凝视着她,“那还舔么?”

时眉被他激得有点恼羞成怒:

“不舔不舔!”

“不舔?”岑浪啧一声,极力忽略自己比对方还红的耳根,仍然不肯就此放过她,拍拍手里的剧本,懒腔懒调:

“那你的高潮怎么办?”

35

一天之内,

被岑浪连续戏弄两回,时眉觉得自己这次输惨了,太丢面儿了。

她气恼地抬脚去踹他。不料被岑浪腾出手捉住她的脚踝握在掌心,冰冷沁凉的金属触感旋即敷缠上来,令她忍不住轻轻抽动了下小腿。

“别动。”岑浪扣紧她的脚踝。

时眉低头望去,看到他指尖挑起一根白金细链圈绕在她纤细脚腕处,链上垂挂着两颗钻石坠饰。

她凑近了些仔细观察,

看清是粉钻莓果与紫钻海浪的形状搭配,精致瑰丽,涟涟灯影下粼动出纯澈剔亮的碎光,幽微闪熠,浸欲旖旎。

时眉掀睫看他,眼波莹沃,问:

“这是…送我的?”

说话间,她不由地在他手心里晃动两下脚腕,两颗钻石轻磕伶仃细响,容承的光像会流动般飘飘坠入她眼底,剥落洇洇软软的亮,似盈水甜醉。

岑浪几欲溺死在她眼中。

拇指不自觉抚蹭她脚踝内侧的肌肤,一点点游移,感受丰腻与柔软,细细密密的触碰如此温柔,这样亲密,克制的情绪暗涌压抑。

“痒…”时眉并不抵触他的抚摸,只是觉得有些酥酥麻麻的怪异感,不得不浅浅挣扎了下,重复道,

“问你话呢。”

他收回手,微微偏头从她脸上挪开视线,握拳掩唇清咳两声,解释的话总有几分欲盖弥彰:

“道具。”

道具?

到底谁家会用钻石当道具,

真就当她傻呢。

但不管怎么说,看得出时眉还是因为收到他的礼物而感觉开心,于是也不跟他计较,又美美地欣赏了两眼漂亮脚链,正打算自己跳下泳池台。

结果一抬眼,无意发现对面密匝林叶之间,暗暗伸出一台圆形黑色镜头。

“岑浪,别回头。”

她双手圈紧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鼻尖蹭滑过他的颈侧动脉,小声告诉他,“有人在拍了。”

岑浪抬手扶在她后脑揉弄两下,随即箍住她细弱盈软的腰肢,收紧施力,单手将她抱下泳池台,说:“走吧。”

……

岑浪带时眉换了个地方。

大部分青年男女都在外面的泳池场地欢腾,酒吧内侧几乎无人,他们选择了角落壁炉前的一处双人沙发卡座。

一个适合对方偷拍的,

绝佳位置。

那条脚链的确让时眉很开心,

但这并不足以平灭今天接连两次被岑浪逗耍着玩的恼意,何况睚眦必报,原本就是她的一贯行事风格。

所以,当服务生端来水果塔,时眉漫不经心扫了眼上面的水果种类,在瞥见其中某精致小蝶时,轻轻挑了下眉。

“我想吃这个。”她指向那碟树莓,要求说,“你喂我。”

岑浪微愣,掠了她一眼,恍然想起她在“剧本”上记录的「亲密投喂」,一时觉得无语又好笑。

碍于正在被人拍着,他没有拒绝,撕开旁侧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捏起其中一颗喂到她嘴边,“张嘴。”

有人在拍,时眉不能叫他的名字。

于是喊他:“宝贝。”

岑浪淡淡眯眼,

那一刻的直觉并不太好,他已然足够了解这个女人。预感告诉他,

她又要玩花样了。

——只是……

“你是知道的,我心眼小。可偏偏你今天还要欺负我两次。”

她垂睫看了眼他指尖的树莓,说。

——只是他从不讨厌她的花样。

“不怕我报复你么?”

她弯起月牙眼,稍稍偏头,张嘴含走那颗红艳艳的树莓,下一刻齿尖用力,一口咬住他的食指。

——不对,不能说不讨厌。

反而是,期待。

一种要人命的,

完全满足猎奇感的,该死的着迷。

岑浪稀微皱眉,试图从她嘴中抽出手指,时眉却更加用力咬紧他,眸波淬足戏弄,挑衅般朝他扬起唇角。

岑浪食指一个用力,将她勾近眼前,稍稍侧头凑抵在她耳边,压沉字音,耐着性子警告她:

“你的‘剧本’里可没这条。”

时眉歪头看他,哧哧地笑起来,她仍然不肯松口,甚至坏心思地用舌尖轻轻划过他的指腹,留给他一抹湿热,如一尾小鱼自他摆曳尾尖。

岑浪没说话,将她推开一点。他屈蜷食指,轻易便顶起她的口腔上颚,分明这样他已经可以抽离出来。

可他却被那抹湿热所挽留。

这让事情变得失控。

他弯曲指节探索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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