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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意,关于母亲的事,是在后来上学时听同学家司机提了两嘴。

大概是母亲家是临市数一数一的名门望族,跟岑祚舟结婚不过是场你情我愿,无关风花雪月的商业联姻。

岑浪的存在,不过是为了稳固利益。

之后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

母亲找到真命天子,跟岑祚舟提起离婚,且为了新的婚姻和家庭,主动提出放弃岑浪的抚养权。

岑祚舟大方放人,双方公平公正的依法分割婚后财产,自此一别两宽。

当初结婚的时候女方无意宣扬,岑祚舟当然配合,两人只是领证走过场。

两人离婚时,岑浪已经出生。

岑祚舟不允许外界存在任何一则可能会伤害到岑浪的留言,因此跟她母亲达成协议,双方第一次在除利益外,目标一致地做了一件事。

那天港厦市的各大财媒、娱媒得到风声,蠢蠢欲动,而壹浪集团公关部与女方背后的集团公关强强联手,连盯媒界一个月,愣是将离婚消息压得密不透风。

“说是演戏,原来是想假戏真做。”

岑祚舟眼也不抬,反敬自己儿子一句。

岑浪皱眉啧了声,“说什么呢。”

话落,他佯作无意地四下探了眼,发现没有时眉的影子,这才安心喝茶。

岑祚舟淡淡挑眉,懒得跟他扯,暂且放过这个两人都非常不擅长的话题,语气清冷地提醒岑浪:

“黄世海绝不会成全办公室恋情。”

岑浪差点呛到,“说了没那意思——”

“我的意思是,”

岑祚舟看向他,口吻客观,“当心你演这出戏,会影响到人家女孩子的事业。”

“您想说什么?”

“辞职吧。”岑祚舟将指尖茶盅敦在木桌上,眼色寡淡,将这场父子局的结尾句呼应回岑浪起初扔出来的那句话。

“你也该回壹浪了。”

初秋清风送爽,茶苑飘香。

场景乍然抽离推远,汇聚,再重现,收束于一楼时眉的房间。

楼下围炉煮茶的一幕,被清晰投映在落地窗上,时眉嚼着泡泡糖坐地上临窗观赏。

坦白说,岑浪真的给她很多“惊喜”。

怎么会有人性格反差到割裂。

清醒时冷漠倨傲,目无下尘;醉酒时温顺无害,纯澈谦逊;害羞会连耳朵都红飞,会孩子气的收集玩具打电动,还有…

还有就算再拽天拽地,在父亲面前,也得乖乖地煮茶斟茶,一次不过关再来一次。

“啧啧…”时眉轻叹摇头,嘴里好整以暇地吹起泡泡,内心感叹这位少爷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她不知道的。

这时,茶苑中两个男人起身。

猜测应该是谈话结束,时眉将唇上的泡泡糖吹破,嘬了个响后,跟着起身跑下楼。

偷偷站在楼梯上,她看到岑祚舟离开之前,递给岑浪一份厚厚的皮质本文件,具体没太听清,只隐约听到什么“礼物”两个字。

“出来。”

岑祚舟走后,岑浪头也不回地开口。

时眉扁扁嘴,不情不愿地走到楼梯口,腹诽这男人怎么耳朵这么好使啊。

她扫了眼岑浪手里的东西,眸波一转,弯起月牙眼打趣道:“没想到岑总这么平易近人啊,哪像你,一天到晚冷着张脸。”

“平易近人?”

岑浪都笑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种词语形容他老爸。

他随手将文件丢去沙发,慢吞吞地往前挪动步伐,歪头看着她说:“可我怎么觉得,你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失望呢?”

“啊…?”时眉愣了下,脱口而出,“有这么明显吗?”

岑浪当然一眼看出这女人没怀什么好心眼,虚眯起眼,懒得跟她兜圈子,问:

“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时眉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眼尾挑起狡猾笑意,表情无辜地说,

“我以为岑总见到咱俩住一起,会像电视剧小说里那种老桥段一样,直接一个亿支票甩我脸上,然后说,”

她捏着喉咙清清嗓子,刻意压低声,有模有样地模仿起来:“拿着钱赶紧滚,离我儿子远点儿!”

岑浪:“……”

半晌,他倏然深深看着她,双手背后,眯起眸朝她迈近几步。

嗓线凉凉地问她:“爱钱是吧?”

时眉被他突如其来地靠近惊了下,下意识扶着墙倒退着步子迈上三层台阶,话音刻磕绊了下,“干、干什么你。”

“想要多少。”

他步调坚定地继续逼近。

“别客气,说说。”

他跟着她迈上两层。

“我一次性给够你。”

又逼着她接连迈上几层。

“岑浪,你发什么疯——”

话没来得及落稳,时眉登时瞳孔放大,眼睁睁望着他单手绕到后颈用力一拽,直接扯下橘色上衣。

岑浪扬手扔开衣服,捉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调转方位,将人抵在复古式螺旋楼梯的半中央,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栏杆上。

唇角扯起,岑浪垂眼睨着她:

“给钱之前,你先给我解释解释,咱俩昨晚到底谁欺负谁。”

时眉开口之前,他指了指自己腰腹上印烙的那圈牙印,嗓音低迷地问:

“为什么咬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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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眉。”

“别欺负我了。”

“……”

岑浪做出让步,

希望及时叫停这场不合时宜的暧昧,

他们不该这样。

至少,不该在他醉酒后这样。

可明显时眉并不这样想。

她慢慢弯起一侧唇角,拉下他捂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掌。腻白纤指似小蛇撩摆细长尾尖,轻缓蠕爬,凉凉软软地钻入他炽灼发烫的指缝。

于是岑浪被迫看清,

此刻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是如何用一双湿漉漂亮的眸眼睥睨着他,那双眼里,又释放着怎样不加掩饰的恶趣味。

放肆,任性,不走心。

好像。

好像只是在逗他玩儿。

这让他隐隐有些恼意,动了动腿,声色不虞地命令她:“下去。”

时眉挑眼笑了。

她没有下去,而是突然改变姿势,放松身体径直跨坐他腰上,一只手与他十指交缠,扣住他的修瘦指骨用力压在沙发上。

另一只手摩挲上来,掐住他的脖子卡在虎口处,直勾勾地望着他,兴致盎然道:

“再叫我一声宝宝。”

“我让你下去,”岑浪拧起眉,想起身掀她下去,质问的词句里浇透抗拒,“听见没?”

时眉充耳未闻,根本不惧他,反而更加用力扼住他的喉咙,全身都在抵近,软唇近乎贴上他的,声音发虚:

“叫我,我想听。”

如此蛮横,霸道,不讲道理,

分明深知他的抗拒,

却因为他的抗拒,而感到兴奋。

岑浪没叫,也没有反抗她。其实他只需单手施力就能将她从身上拎开,他当然知道的,这太简单了。

但他没有这样做。

他觉得自己也很奇怪。

时眉真的用力了。眼瞧着岑浪精致透欲的优容因为她不管不顾地莽撞掐力,而肉眼可见地微微涨红。

这次不是害羞,是缺氧。

可即便如此。

他都硬生生地咬紧牙关,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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