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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可言。”

箍着她细软腰肢的手臂越收越紧,那人的胸膛热得惊人。

“孤因着小姐的缘由, 给明府留足了体面。账目每岁经由户部审查, 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自兄长成婚后的第二年, 每岁缺少的那笔账去了何处, 陛下可能查到去向?”

明斟雪缓和了片刻, 双手压着他的肩,自己掌握着力度一沉一浮,不再抗拒本能的反应,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妙,身子发出愉悦的颤栗。

贴在面颊两侧的湿发更乱了些。

独孤凛克制地用青筋隆起的手臂托起她挪了挪高度,帮她节省体力。

“府中有一笔固定的支出,数额逐年增长,流向你兄长的私账。”

明斟雪身子骤然一僵,双瞳惊诧微微扩大。

“兄长他挪用明府数量如此庞大的一笔钱财做甚……”

独孤凛被她这一停顿绞的额间颈上青筋暴涨,掐着腰肢将人转了个身抵在池岸上。

温热的雪脯猝然贴上微冷的池岸,一冷一热,激的明斟雪猛地缩紧了娇躯,唇间流出惊促的喟叹。

身体受了次激还没来得及舒缓,背后便已迅疾覆上独孤凛高大的身影。明斟雪身子猛颤了一下,歂不过气,发出几声压抑到极点呜咽。

“经了几回了,还是这么紧张。”

独孤凛俯身细致地轻舐着她柔软的耳廓予以安抚。

“那笔账并非来源于明府府库,由少夫人亲自经手,汇入明将军军账中。”

“可是…可……”

恼人的气息燎烧着颈后每一寸肌肤,明斟雪歂息艰难,在一声声破碎的低呤声中忍不住哭了出来。

独孤凛稳住身体,抬指扳过她的下颌,一点一点仔细吻去她面上缀着的泪珠。

“具体来源究竟来往何处,孤的眼线完全有能力查个清楚,只是那样做太过直接,未免会伤了你我情分。”

“孤只会派人探得这笔账并未被滥用,明将军与少夫人仍足以信任。小姐明日里不妨去探探少夫人的口风,若她愿意与小姐坦诚相待,那便最好。如若不然,孤会命人进一步查个明白。”

“如此,小姐可安心了?”

明斟雪阖上眼眸,有气无力轻轻点了点头。

指腹温柔地擦过她的眼角,抹去泪痕。

“孤在疼爱小姐,小姐为什么要哭呢。”

薄唇贴了贴明斟雪温软的唇。

“孤好渴,”他语气很是矜持有礼,眼神却毫不遮掩那饱含肌辘的裕望。

“停住,我不想要了,会坏掉的。”明斟雪双臂柔若无骨,软软伏在岸边,腰肢塌得极深。

“不会。”独孤凛温声哄着,紧盯住她光洁的背上被雾气熏蒸得越发明显的绯晕,抿唇沉下了身。

***

午后微风轻漾,拂上人的面颊痒酥酥的,很是舒适。

“殿内那位醒了没?”宫女拎着食盒伸出头悄悄探望了一番。

“还没呢,陛下叮嘱了,不得扰了贵人休息。”年长些的宫女双手挽着帘幕轻轻放下。

小宫女的面上流露出羡慕:“陛下待明姑娘可真好。”

“可不是么,我在这宫里侍奉各路贵人十余年,头一回见着能让陛下这么宝贝的人儿。吃的用的皆由陛下亲自过了目,才敢呈到这位姑娘面前。”

她倾身朝内殿望了一眼:“瞧见没,明姑娘的衾被是陛下亲手掖好的,龙榻围的帐子是陛下仔细遮掩着的,唯恐漏了一丝光亮进去刺着眼睛影响睡眠。”

“年长些的宫女回过头来啧啧叹了叹:“陛下拿她当眼珠子疼,这哪儿是金殿藏娇养了位姑娘啊,明明是供了位祖宗。”

小宫女拎着食盒随她往外走,一面走一面压低声音:“姑姑,长秋宫打发来传话的人又被您驳了回去?”

“那可不,哪能让长秋宫的人扰了姑娘的清净。”大宫女揣起了手,眉头皱了皱。

“不过说来也奇,这容太后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怎的今日里突然打发了四五回的宫人来问姑娘的情况?”

小宫女踏出殿外,仔细阖上殿门,接了一句:“难不成是知晓了陛下将要立后的事情?太后娘娘毕竟是陛下的嫡母,想见一见明姑娘倒也没什么。”

“论常理来讲,是没什么问题。”大宫女轻轻点了点头。

“怪就怪在,长秋宫的态度未免太急躁了些。不到两个时辰打发人来问了这么多回,这会子可是太后娘娘惯常午歇的时候,能惊动太后觉也不睡来盯着动静,我总觉着背后另有缘由。”

104 ? 第 104 章 ◇

长秋宫。

护甲轻扣在案几上敲出闷响, 容太后睁开眼,示意为其施针解乏的宫女:

“停。”

“是。”宫女收了针垫,顺从地屈身跪在她座下。

容太后按了按太阳穴, 神情倦倦打量着跪在另一侧回话的宫女。

“明家那姑娘还没醒?”

“回太后娘娘的话, 御殿值守的姑姑奉陛下之命不许任何人打扰, 奴婢见不到明姑娘。”

容太后叹了口气, 保养得宜的面上露出疲态。

她冷嗤了声:“还真是圣眷隆重。”

“想当年,先帝待哀家也不及皇帝待她半分好。”

这话说出来未免有些吃味。新帝待她这位生母素来疏离,母子之间的亲情淡薄了也就罢了,偏偏她喜欢较劲, 这一比较更是觉得先帝待她的情分也比不得小辈。

容太后不悦,连带着下首跪着的宫女也噤若寒蝉。

“许是……许是陛下一时图个新鲜呢, 新鲜劲一过,这眼中自然容得下旁人了。”宫女悟了太后的意思,便顺着她的话谄媚献言。

“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容太后面色稍霁。

“哀家也不是酸她宠眷浓, 只是自古帝王家讲究一个“雨露均沾”,一是为了平衡联姻世家的权势, 二来,则是有利于皇室开枝散叶。”

“好处都让她一人占去了,哀家这个容姓太后岂非成了摆设?”

“太后娘娘说的是。”宫女忙附和道。

容太后侧倾着身子懒懒倚在榻上, 护甲一扬:“魏绍。”

“娘娘。”

同跪在下首的宫女不同, 魏绍连面见太后的礼仪也免了去。

一见着他,容太后嘴角扯出笑:“唤什么娘娘, 你在哀家身边侍奉多久了?怎么还那么生分。”

魏绍低首, 笑得浅薄:“无论多久, 自当按规矩行事。”

“是, 是, 你们合府上下没一个有良心的,冷面冷血的东西,呸。”容太后支着额角,低啐了声。

“哀家让你差人去请玉珠来,她人现下可入宫了?”

“大小姐在入宫的路上,约莫两刻钟便到了。”

“你精挑细选的那些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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