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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骂些什么,可聂杨没给他这个机会,后者已然按捺不住地上下挺动起来,清脆的拍肉声将交合处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纪清的身体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椅子上随聂杨急促地颠动着。

“嗯……”

骑乘的姿势让体内的性器插得很深,有好几次都把纪清插得剧烈乱颤,而聂杨连一次休息的机会也不给他,任凭纪清在自己身上连连痉挛,也任凭纪清刚开始没一会儿就潮吹了几次,他始终如一地狠狠顶弄着怀里的人,给予他越攀越高的快感。

“深……太深……呃……”纪清被颠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实际上,毫不停歇的抽插让他甚至有种被机器狠干的错觉,娇嫩的宫口被频繁抵压实在太让人抓狂,以至于不消片刻,二人腿间便满是淫液,像是谁尿了似的。

可那确实是从纪清穴里流出来的。

“唔……慢点……慢点……”

同一个动作,聂杨不知疲倦地重复着,他痴迷于自己进入纪清的每个瞬间,也痴迷于从纪清体内抽出时对方依依不舍含住自己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聂杨才能确切地意识到纪清在自己怀中,而且正在臣服于自己所给予的快感哭声呻吟。

当然,对于纪清来说,聂杨是第一个连潮吹也不放过他的人。每当暖流从穴中喷出,聂杨都视若无睹地将自己那根送入穴肉深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知哪一秒就会从纪清穴里发出,令人耳红心跳,令人羞愤难当。

“大人……”聂杨温热的吐息贴近纪清耳畔,“舒服吗大人?”

说话间,他又故意往宫口那狠顶两下,纪清顿时连坐也坐不住,腰软得支撑不了身子:“你……”

粗长的性器接连捣入花心,纪清闷哼一声,颤抖着感受到又一股热流从穴里淌出,可紧接着,聂杨面不改色地迎着那淫水顶上,密实地填满整个甬道,愣是硬生生把那股水儿挤出穴外。

“呃唔……”

纪清用力捶了聂杨一拳,可那一拳打在身上却根本没有任何力道,反而助长了男人本就旺盛的欲望:“大人,说一声舒服,好不好?”

纪清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

“您的眼神,总能让我兴奋起来……”聂杨低低呢喃着,托着纪清的腰向更高处耸起,男人的性器忽地整根撤出,又势如破竹地整根没入,没几个来回就惹得纪清软着身子剧烈喘息起来,夹杂着一两声含着哭腔的呻吟。

“啊……啊……”

没被进入时,穴里空虚难耐,是一种快感;等被进入时,穴里满满当当,又是一种快感。性器的进入与抽出仿佛是两处云端,纪清从这一端被抛上另一端,始终在脚不着地的失重快感中游荡,一回两回……毫不停歇。

“舒服吗,大人?”

纪清被进入得有些失控,甚至连脖子也软得撑不住脑袋,他随聂杨来回颠动着,在下一次忍不住潮吹时,低哼着哭了一声:“舒服……”

可短暂的潮吹过后,纪清又紧接着绷紧身体,他忍不住扭动起来,难捱地从嗓子里闷哼着,聂杨知道他要再次高潮了,可顶弄的频率和幅度依旧不变,细水一样的快感积攒成河,霎时泄了洪,纪清被颠在空中的阴茎一甩一甩地射了精液出来,然而那在女穴里操干的性器却不知疲倦地捣弄,过量的快感一齐袭上大脑,纪清脑海里几乎又一次闪过白光——

“呃、呃……”

滚烫的尿液猛地射了出来,纪清胸膛起伏着,痉挛着哭了起来,而聂杨也终于舍得停下来休息片刻,他握住纪清仍在尿尿的阴茎,用大拇指轻快地擦过铃口。

“啊——”

纪清猝然剧颤,他歪在聂杨身上,用不上力气地夹着体内的性器,可还在排尿的阴茎却依然被掌握在聂杨手中。

大拇指再次堵上尿道口,又轻轻擦过敏感的顶端。

“不、不……”

尿液逐渐稀少,淅淅沥沥地淌了起来,聂杨故技重施,这次却不是单单擦过,而是稍稍用力压住马眼,粗糙的指腹抵住通红的头部,打着圈地摩擦起来。

“啊呃……哈啊……啊……”

纪清像条被捕上岸的鱼那样挣扎起来,他胡乱喘息着哭叫着,在不知觉间用自己的下体一遍遍夹弄聂杨的性器,两人的体热逐渐升温,最终还是纪清先受不住叫出了声,穴肉抽搐着边高潮边夹紧男根,而后,聂杨也低低哼了一声,在纪清的催化下射满他体内。

湿漉漉的两人喘息着相拥在一起,纪清累得有些睁不开眼,可穴里慢慢流淌的滚烫精液却竟分毫不差地被他感知到,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热液从交合处淌出,又洇湿二人腿间。

聂杨揉了揉纪清的头发,像小时候纵容他的撒娇似的,将人抱了满怀。

月上中天,有人的肚子忽然咕咕一声。

纪清:“……”

聂杨:“……我去给您弄些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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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亲王府邸为养殖场的兽军单独辟出一片暂憩之地,由邢墨主内、聂杨主外。清晨一早,纪清就来到这片供兽类休养生息的地方,抬眼便看到等在围栏外的邢墨。

身后跟着的梵洛轻哼一声。

邢墨正背对着他们,用手里穿了肉的树枝逗弄围栏里的一只幼獠,小獠左跳右跳够不到,气得转身去找成年獠——没兽理它。

纪清笑出声来。

邢墨像是才意识到他等的人来了,抑或是早就察觉到纪清走到了自己身边,总之那张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反而十分温和平静,朝纪清微微颔首。

纪清忽地伸手扣住邢墨的手腕,将那根树枝压到小獠面前,那幼兽凶狠地扑咬住肉,心满意足地呼噜起来。

他这才对上邢墨的视线,也挺平静地笑了下:“在这等我?”

不知是不是邢墨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纪清没了从迷窟刚回来时的肃杀之气,反倒多了些令人想无端亲近的魅色——难不成,是自己三人那天做过了火?

邢墨心里想着一回事,说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你身上有香薰的味道,不安全。”

“那些香薰早被融合吸收了,应该没什么大事。”纪清坦然道,“你看梵洛,就一直好好的。”

突然被点名的梵洛:“……”

“它与平常兽类不同,抗性强,不算数。”邢墨顿了顿,“这几天都是我在负责兽军的生活,知道的多些……我陪你走走。”

说这些话的时候,邢墨的表情和语气始终没有太大的起伏,仿佛像在描述什么家常事一般,纪清探究似地看他一眼,扬了下嘴角,一言不发地翻进了围栏。

獠兽喜好群居,抱团在草坪上嬉戏,而雾兽偏爱独行,在不远处的假山附近自成一派,此外,羽蛇或潜伏在深草处、或与殖藤攀爬在树枝上,只有人鱼特立独行,霸占了亲王府邸最大的景观湖。

——还嫌弃这湖又小又浅。

一开始,兽们确实没有注意到纪清,它们久未经历战事,再灵敏的嗅觉也变得迟钝起来,而今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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