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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愉快的游戏:“继续玩继续玩,该谁了?旗越?”
第四局,旗越被寄予厚望,随着战果呈现在众人眼前,纪清脸上的笑终于消失了。
“愿赌服输。”纪清轻快的样子像是刚赢下这把似的,“说吧,让我干什么?”
旗越啧了一声:“脱衣服也好,用玩具也罢,一开始就这么激烈不太好。为了表达对家主的尊重,这局让您穿件衣服吧。”
纪清挑眉——还有这种好事?
然而,事实证明,这绝不是件好事。
当旗越拎起一件黑色的吊带镂空胸衣的时候,纪清第一反应就是逃。
转头看看,傅归和邢墨全副武装地候在一旁,时刻准备把纪清捉拿在床上。
纪清:“……”
他从旗越手中接过这件薄得仿佛没有重量的胸衣,又听见旗越故意重复他之前说过的话:“只穿内衣就够了,外面的衣服就算脱了也记得穿回去。”
纪清笑了下:“别反悔。”
他慢吞吞地脱了上衣,稍显雏形的身体曲线在Alpha们的视线中暴露无遗,他们呈扇形将纪清围在当中,一动不动地看他将手臂穿过吊带,又看他垂下眉眼乖乖地卡扣,蝉翼般的镂空胸衣就这么服帖在他身上,把胸前的小巧软肉勒住细密的纹路。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是,由于胸衣太过贴身镂空,连纪清胸前两枚小小的软粒都被胸衣上的花纹压进乳晕,受外界刺激后,又慢慢地胀大变硬,把胸衣顶出小小的凸起。
外衣一罩,令人大饱眼福的香艳美景消失了,纪清扬起嘴角:“看够了没?该下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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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邢墨向来对情欲之事持可有可无的冷淡态度,他本以为赢了这把就能逼邢寒出来消解他的尴尬,谁知邢寒不知去了哪里睡大觉,任凭邢墨怎么刺激自己也没法变身。
纪清瞅准邢墨不善人事的弱点,眨巴着眼睛望向他,神情乖到令人发指:“我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邢墨的目光下意识扫过他胸前,又很快别去了一边,看上去是在默默思索,实际上连耳尖都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到现在为止,他对纪清所有关于那方面的想象都停留在死牢的那天——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软乎乎的身体弥漫着暧昧的奶香。
邢墨的耳尖有些发烫,但他依旧神情不变,只是说话时磕绊了下:“脱、脱了吧。”
纪清故意问:“脱什么?”
“……”邢墨实在觉得被人这样调戏有失身份,何况他也说不出太过露骨的话来,遂直接走到纪清面前,伸手拈起他的衣角,低声,“抬胳膊。”
纪清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依言抬起手臂,顺从地让邢墨将他上衣脱掉。
于是不可避免的,邢墨的视线再次落到纪清那玲珑的曲线上。纪清瞅他一眼:“看什么呢?”
邢墨整个耳朵几乎都快烧成火红色,他僵硬地微微摇头,几乎有些狼狈地往后退了两步。
“做人留一线。”旗越在旁边懒洋洋地开口,“别欺负新来的。”
……
第二轮最后一把,纪清再获胜利,他斩钉截铁指名道姓地让锁精环滚出了玩具堆。
穿着情趣胸衣跟男人们玩游戏实在令人有些不安,纪清看上去云淡风轻,实际上被满屋Alpha的强烈信息素熏得头晕,尚未被狠狠蹂躏的胸部只呈现出隐约的轮廓,可在胸衣的勒缚下却逐渐胀大,越来越紧的胸衣让纪清小幅度地扯了扯,反而露出衣物下被勒出浅色红痕的皮肤。
男人们的目光越发慑人了。
第三轮第一把,又是旗越获胜,他似乎快憋不住了,简洁而有力地让纪清脱了裤子,而后在纪清穿着小内裤往大床深处跑时,冲动地攥住了纪清的脚腕。
纪清蹬了两下,反被旗越钳制得更紧。
“你耍赖。”纪清瞪他。
“别跑。”旗越声音低沉。
纪清缩了下脖子。
第二把又是纪清赢下邢墨,他马上挑出玩具堆里一根长度骇人的马眼棒:“扔了扔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到了第三把,躁动因子开始在每个人身上蔓延,傅归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游戏上,他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纪清胸前已然成型的小巧轮廓,问了句题外话:“勒吗?”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纪清一只脚的脚腕被旗越擒住,只能用另一只脚去踹傅归,谁知人没踹到,反而被傅归把那只脚腕也捉了去。
“喂……”光裸的两腿被二人心照不宣地拉开,纪清不得不用两手撑住床,强烈谴责他们的恶劣行为,“现在不是在玩游戏吗,喂!”
嘴上说着想玩游戏的纪清,腿间的帐篷倒是支得很高,不仅如此,被两人拉开腿后,内裤上深色的水渍清晰可见,傅归看着那一大片湿漉漉的布料,若有所思地看向纪清:“湿成这样,还有心思跟我们玩游戏?”
“我……”纪清欲言又止,而后有些恼火地羞道,“我那是尿的。”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只听旗越稍稍扬起语调的一句笑语:“尿的?”
胸前好像勒得更紧了些,纪清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开始慢慢发烫,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句说辞可能更让男人们感到兴奋。
左一个旗越,右一个傅归,只有邢墨在玩具堆里挑挑拣拣,把先前旗越丢进来的那副毛茸手铐找了出来。
“你们别胡来。”纪清色厉内荏,“我可是季家家主。”
邢墨不为所动,似乎要为刚才的害羞找回些面子似的,迅速将纪清两只手捉在一起。
纪清挣扎着,可他打不过摇筝第一恶人的弟弟,于是试图辗转妥协:“那个……要不我们还是继续玩游戏好了。”
“没人说不继续。”傅归淡淡道,“这游戏这么好玩,不继续玩就浪费了。”
纪清:“……啊?”
怔愣的一瞬间,邢墨轻车熟路地铐住了纪清的手腕。两条修长的手臂被铐在身前,把原本只是玲珑的轮廓挤成柔软的团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男人们如狼似虎地盯住纪清,每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这不公平!”为了使手臂远离胸前的柔软,纪清有些滑稽地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愤愤地驳斥,“你们还没赢我!”
“提前透支。”傅归淡淡说着,将手伸出来,轻轻一挥,“这么喜欢玩游戏,我们得陪你玩个够,是吧。”
石头剪刀布。纪清输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再下一局,纪清又输给了旗越——一颗漂亮的红色口球被男人塞入口中,在脑后轻轻卡住。
“唔……”纪清狠狠瞪着三个男人,奈何根本没有人理他,旗越更是俯下身在那个丢弃玩具的大纸箱里摸索着,把纪清最开始丢掉的产卵器拿了出来。
纪清:“?”
他拼命唔唔两声,却只换来旗越一个暧昧的笑。不止旗越,另外两人也从那箱子里各自取出曾被纪清丢弃的玩具,意味深长地逼近他。
“这游戏,没说不能透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