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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反应迅速地往旁侧一滚,转回头来才发现门被邢墨踹坏了,前者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旗越已然欺身而来,轻易把惊愕到失语的纪清捉住了。

纪清倒也没打算为了这种事跟他们三人拼个你死我活,他就算被旗越箍住手腕也没怎么挣扎,反而咧开嘴冲三位亲王笑:“不带抄近路抓人的。”

“能抓到就行。”这是旗越说的。

纪清转了转眼珠,又说:“重来一次,一对一公平竞争,再被抓住,我就心甘情愿跟你们做。”

“不用你心甘情愿。”这句话还是旗越说的,说得利索干脆,“再来一次,我们就抓不住你了。”

纪清被他拉得跌跌撞撞往卧室走去,还不忘激将亲王们:“这么没信心啊。”

“就是没信心。”旗越破罐子破摔。

纪清:“……”

他被拉进卧室,灯光一亮,能看到一堆不堪入目的情趣用品放在床头柜上,纪清可算见识到了憋坏的Alpha有多难缠,他失语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你们……早有预谋?”

没人回答他,亲王们都在专心致志地挑自己喜欢的小玩具。

纪清被旗越扣住手腕,根本动弹不得,他嗅着空气中越发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试图跟三人讲道理:“我是家主。”

“嗯。”旗越敷衍地点了点头。

纪清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他威胁道:“我一句话的事,你们都别想干了。”

旗越又“嗯”了一声,摸索着从一堆小玩具中挑了副毛茸手铐,觉得不错。

三位亲王中,只有邢墨略有些迟疑地看了纪清一眼,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但却老老实实地解释道:“你不能打抑制剂,只能选择两周内过一次性生活……如今距离你前往迷窟已经快要两周,我们怕你身体出问题。“

纪清费解地看着面前的三位亲王:“我知道这回事。但……不至于一起来吧?”

傅归终于舍得开口说话了,只不过那语气沉沉的,甚至带着不着痕迹的哀怨:“我们也憋得难受。”

纪清微怔,接着笑出了声,他再次挣扎了下,旗越将他松开了。

新晋的季家家主倒也没跑,他坐在床边悠然地晃着腿,一声不吭地看着三个男人勤勤恳恳地挑着心爱的小玩具,半晌,好奇问道:“你们不觉得我跟失忆的那个纪清不太一样吗?”

旗越:“没有。”

邢墨:“没有。”

傅归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

只有他见过纪清暴虐冷酷的一面,但也只有那一次,那几分钟。回到府邸后,纪清像是又变回了从前,偶尔端一下架子,也是耍坏居多。

至于纪清找回的记忆究竟是什么样的,又令他承受了什么样的痛苦与折磨,没有人知道。

这样想着,傅归看了纪清一眼,后者正乖乖坐在床边,只不过裤裆支起了小帐篷。

傅归:“……”

可能是他想得太多。

空气中的信息素实在过于浓郁,纪清单单嗅着这令人着迷的味道便觉得有些飘飘然,他重又盯着男人们的背影看,个个身材出挑,各有让人沉迷之处。

纪清的嘴角微微陷出一道阴影,他突然轻声说:“我曾经是个Omega。”

三位亲王同时一顿,近乎同步地转过头来看向纪清。

纪清依旧坐在床边晃着腿,慢慢笑着:“所以,这么浓的信息素……你们是想毒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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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三位亲王刚才追人的时候不可一世,现在纪清服软了,又开始面面相觑。

“别这么严肃嘛。”纪清摊手,“要不要玩个游戏放松一下?”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傅归隐约觉得自己知道他想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吧。”果不其然,纪清搬出他最爱的小游戏,笑得十分狡黠,“我赢一把,你们就扔一个玩具,怎么样?”

“你输了呢?”旗越接话。

“脱一件衣服。”纪清面不改色。

傅归就知道会是这样:“……”

旗越又问:“衣服脱完之后呢?”

“再穿上。”纪清依旧面不改色。

戎征亲王勾起嘴角:“这样吧,你要是输了,我们在脱衣服和用玩具里选一个,怎么样?”

纪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我亏了。”

这回轮到旗越面不改色了:“你也可以让我们脱衣服。”

……

第二届石头剪刀布大赛正式拉开帷幕,参赛者纪清整装待发地跪坐在床边,而他的第一位对手旗越也已经开始活动起了手腕,随着时生亲王面无表情的一声令下,参赛双方同时划拳,一定胜负!

剪刀,布。

傅归轻轻啧了一声,朝旗越道:“输了。”

纪清笑出声来,他指指一堆玩具中最显眼的产卵器:“先把那个扔了。”

第二位参赛选手邢墨镇定自若地走上前来,又镇定自若惨败而归,纪清笑得更开心了,他又指向一根插进来绝对会死的按摩棒:“把那个扔了……你们从哪里搞来的,这是给人用的?”

亲王队再丢一分,恋恋不舍地把按摩棒丢进身后的大纸箱。

傅归选手上前一步,面色平淡地与斗志昂扬的纪清展开搏斗,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只手同时伸到空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变幻,局外人屏息静气,局内人紧张不已——一个呼吸的时间,傅归铩羽而归。

纪清抬头看向傅归,见后者十分自觉地想去拿玩具,脸上便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笑意:“慢着。”

傅归不知道他想出什么幺蛾子,但可以肯定的是纪清露出这个笑代表着绝无好事。

“我可没说这次还要扔玩具。”纪清的语气轻飘飘的,像一缕握不住却撩拨得人心神荡漾的风,他稍稍扬起嘴角,“时生亲王,不如这次,你脱件衣服给我看。”

傅归眼神微沉,直勾勾盯住纪清,仿佛已经想象出等会后者在胯下求饶的场景。

他问:“脱什么?”

“内裤。”

傅归的眼神更暗了几分。

纪清迎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悠悠然强调道:“只脱内裤就够了,外面的裤子就算脱了也记得穿回去。”

傅归捻住手指,把心头躁动的念头压下去,慢吞吞地脱起了裤子。说实在的,时生亲王根本经不住纪清的调戏,早在这小家伙乖乖坐在床边的时候他就已经硬得顶住裤子,现今脱了裤子,腿间的硬挺直接把内裤撑得满满当当。

纪清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男人腿间,颇有些期待傅归接下来的尴尬表演。

谁知傅归面不改色地持起一把剪刀,潇洒而镇定地剪开内裤,一扬手丢在旁边,又顺手拉回裤链,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纪清还不打算放过他,眯起眼睛,歪着脑袋,坏笑一声:“勒吗?”

冰凉的金属裤链贴在炙热的硬物上,随动作产生些微的压迫力与刺痛感。傅归垂下目光逼视纪清,声音低沉:“不勒。”

纪清笑得特别开心,拍拍手,召集其他参赛选手一起参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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