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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a的信息素强化自己……虽然、虽然我想不起从前的事,可我能感觉到,能够短时间强化我这个破身体的,只有Omega的信息素……”纪清急促喘息着,“我知道,时生心软,没给你上骨链,现在这条链子你应该能轻易挣脱……那天,一丁点差错也不能出,如果计划有变,我们就……再等一年……”
“他们不顾一切侵略吹鸢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纪清紧紧咬住牙,声音透着似要啖人骨血的恨意,“最好让整个摇筝都清楚地记住,妄图夺取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侵略……出尔反尔……偷袭……”纪清闭上眼狠狠冷笑,“摇筝这么喜欢骗人,就让他们亲自尝尝被欺骗的滋味……我能感觉到,亲王对我都有或多或少的情愫……正好,经此一役,让他们生不如死去吧。”
梵洛垂下兽瞳,边低声吼着边淌出泪来,它痛苦万分地舔着纪清的面庞,寄希望于这样能抒解主人滔天的怨恨。
它不想看到这样背负着仇怨的纪清,它心疼,抽抽得疼。
可偏偏是揣了一腔幽毒怨恨的纪清,却甘愿在亲王的府邸忍辱负重一整年,每天对血海深仇的家国仇人露出奢侈的温柔与笑意,甚至情愿到屈身在他们的怀里,当一个无关痛痒的玩偶。
只为了踩遍府邸熟悉路线,为了亲眼看到国典的流程看到国典的现场,为了亲手摧毁这个国家的核心高层、踏碎这个国家不值一提的尊严。
为了告诉全天下的人,他纪清还活着,而且,依旧能用自己残存的生命为吹鸢挣得生存的空间。
梵洛的泪掉得更凶了,它心疼得反复怒吼,却也只能像纪清一样背负着家仇国恨与他交欢,用这样的方式接近主人,接近主人筹备了一年多的计划。
“……是我失态了。”纪清深深喘息着,双手揪紧梵洛的毛发,“……放松下来享受吧,操得再深点,别露出破绽……最后全射进来也没有关系……”
梵洛压紧纪清的身体,拼命在他柔软又湿热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深处那早被操开的生殖腔嘬着梵洛的兽根,吸得它全身剧颤。
为了使纪清不那么难受,梵洛使尽浑身解数让自己攀上高潮,最后射精的时候,它能感受到纪清被烫得激灵了一下,狭小的穴口被性器堵着,兽精便从边缘被挤出些许。
抬腰撤出,连穴肉都像要被抽离体外,纪清瘫软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地喘息,合不拢的双腿持续痉挛着,腿间不住地淌出大股白浊,全是梵洛射进去的好东西。
旗越是第一个冲进去的,他将人横抱起来,纪清腿间的精液淌了他一身,但旗越丝毫不在意。
反而紧皱着眉看他:“玩够了吗?”
纪清窝在旗越怀中,声音含着软软的哭腔:“不玩了,我再也不想跟兽做爱了……”
旗越将人抱得紧紧的,心跳如打鼓。
出了玻璃房,连邢墨都沉着脸前来查看纪清的情况,只有傅归仍坐在那里默默地喝茶。
一口,两口。
他淡淡地抬了下眼,却正好与酣畅淋漓后的梵洛对上目光,梵洛陡然一悚,却意外地觉得傅归的眼神又静又深。
像是,看透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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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回忆)
国典前一个半月,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纪清缩在沙发上等着倪深来送检查报告。
这几天他的身体状况有些恶化,上吐下泻不说,浑身连劲都使不上。纪清自己也觉得十分不妙,使用过Omega的信息素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种虚弱的感觉。
倪深拿着检查报告快步走来,可神情却是罕见的凝重,纪清裹着毛毯皱起眉来:“怎么了?”
“您……”倪深欲言又止,“您找我做检查这件事,亲王知道吗?”
“国典在即,不用麻烦他们。”纪清伸手要报告,“我看看。”
倪深抿了抿嘴,他犹豫片刻,还是将报告递给了纪清,交接时,二人指尖轻触,倪深的手冰凉。
纪清只扫了一眼就懵了,他抓紧报告仔细阅读,可上面白纸黑字明白无误地叙述着事实。
“我……”纪清指着报告,感觉像被一只手掐住脖子似的,难过得几欲窒息,“受孕……成功?”
时生的一楼一片死寂,只有梵洛猛地从地上跳起来,睁大眼睛盯着缩成一团的主人,四只爪子紧张到死死抠进地面。
倪深轻轻颔首:“是的……而且,初步检查是梵洛的。”
“是……是梵洛的?”纪清难以自制地把报告攥成纸团,话一出口,眼底都浮上血红的雾气。
梵洛陡然震了一下,狂喜和痛苦交织成利刃将它席卷,使它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主人……有了它的小宝宝?
小宝宝会是什么样子?是小纪清,还是小梵洛?
它忍不住摇起尾巴,异常兴奋地望向沙发上的纪清,可纪清却垂下脑袋,仿若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朝倪深平静道:“这件事,麻烦替我保守秘密。另外,请尽快安排手术。”
尽快……安排手术?
梵洛拼命摇晃的大尾巴猝然僵在半空,它呆呆地望着纪清,可纪清并不看它。梵洛有些惶恐地朝他吼了一声,可兽瞳里映出的纪清果断又决绝——他不会改变主意的。
“这件事,恐怕很难瞒住亲王。”倪深沉吟,“术后,至少一个月内您无法跟他们同房,亲王一定会察觉的。”
“……”纪清闭了下眼,“无所谓了。”
……
意外受孕这件事就像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亲王们为了国典一直在忙碌,偶尔抽空回来陪伴纪清,也被纪清哄着早些休息。在国家大事面前,纪清反倒成了最渺小的一个,以至于到他身体恢复了八九成后,亲王们都没能察觉到纪清的异样。
纪清也乐得清闲,只是偶尔跟梵洛对视时,后者会默默地别开视线。
它很伤心,可是纪清别无选择。
……
国典当天,晴空万里,傅归早早地离开府邸前往会场,旗越也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去年这个时候是邢墨带纪清最后抵达的会场,今年也不例外。
可纪清最近几天的状态一直欠佳,昨天更是卧床休息了一整天,邢墨不好强迫他,只问了句等会还去不去会场。
纪清虚弱地摇摇头。
子庚亲王作为后勤部门的主要负责人,虽身在亲王府邸,却也没法时时刻刻关照纪清,邢墨给他倒了杯温水便要离开,被纪清小声叫住。
回过头来,纪清半张脸缩在被子后面,只余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望着他,声音又低又弱,像呢喃:“子庚,你去哪里?”
不知是纪清的神色有些憔悴还是纪清的声音有些可怜,邢墨心里突然一揪,往回走了几步,又顿住。
——今天是国典。
他在原地站了两三秒的时间,却觉得时光好像有两三年那么漫长,邢墨踟蹰着犹豫着,一开口,他的天平依旧斜向摇筝。
“我去趟仓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