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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似乎是件挺痛苦的事吧。”
沾着血迹的小刀被丢开,纪清提着旗越颈间的锁链贴近他,柔软的嘴唇贴上刚才划出的叉号,狠狠咬了下去。
“嘶……”旗越轻轻吸了口气,被锁住的双手抖动着抓住纪清的衣襟,却在他耳边莞尔,“大人,您找错了位置。”
话音未落,纪清昨夜被咬过的地方再度一痛,一股暖流从腺体逸散开来,将麻痹感传入四肢。
锁链哗啦啦一阵抖动,旗越及时扶住身体发软的纪清,在他后颈处轻轻舔弄几下,诡笑:“大人您一定从未标记过别人吧……这方面,您可真是单纯得可爱。”
“……”纪清身子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旗越偏偏在他的后颈上留下更多深浅不一的咬痕,一次又一次的标记,让纪清几乎全然被旗越的信息素包围着,他的脑袋晕晕乎乎,一点劲都使不上,软泥一样地被旗越拥抱在怀里。
“大人,您投怀送抱,我可就不客气了。”旗越在纪清耳边说完,张嘴含住他冰凉柔软的耳垂,用舌尖来回舔弄。纪清软软地伏在他肩头,几次想要叫梵洛的名字,可话到嘴边又变成蚊子一样的哼哼。
“您放心,没有您的命令,谁也不会进来。”旗越故意重复着他先前的话,“而且,您怎么挣扎怎么叫唤,都不会有人进来查看。”
纪清全身酸麻地垂着脑袋,他听见了旗越不怀好意的话语,可昨晚刚接触过抑制剂的他比起第一次被标记更加没有反抗的余地,甚至连意识都模糊起来。
“大人,您真的很漂亮……对待美人,我向来都会温柔些的。”
旗越被锁链限制在角落里,于是也把纪清推在角落里,随着自己的心意把人摆出骑乘在自己腿上的姿势。纪清身子软得坐不住,旗越就用一只手拖着铁链去扶他腰,再用另一只手搂他后背。
洗过澡的纪清湿漉漉的,带着热气也带着香气,旗越作战期间没怎么开荤,馋得厉害,更何况现在坐在自己身上的还是敌国的将领,品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杀、杀了你……”纪清垂在旗越肩头,极低地喘息着,“杀……你……”
旗越把人又往自己身上搂了搂,流氓似地用自己硬起来的那根顶在纪清分开的腿间,坏笑道:“将军胯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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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回忆)
单薄的浴袍敞开一半,露着纪清的肩膀和胸膛。旗越毫不客气地吻上他的锁骨,用柔软温热的舌头照顾那漂亮精致的形状。
“大人,您明天可要穿件高领的衣服。”旗越的脑袋在他胸前流连着,笑道,“您的身体可太容易留下痕迹了……您对信息素的侵入这么敏感,当真是位Alpha吗?”
纪清低低哼着,在半昏半醒的状态里浮沉。旗越的唇舌捉住乳珠,含在口中当糖豆一样吮吸,舌尖在乳晕打几转,回来抵着乳尖,像推按钮似地将其顶入乳晕,又任其自然而然地挺起。
“唔……”
乳珠被玩弄,连性器也被握住。旗越一手扶着他,一手来到两人中间把玩那根阳具,被标记后的纪清极其敏感,单是被撸了几下,身子就爽得发颤。旗越隔着内裤用拇指蹭他的软头,纪清更是整个靠在他怀里,用急促的鼻息表达汹涌的快感。
“大人,您可真的太敏感了。”旗越在他耳畔轻笑着,“这么优秀的身体,还当什么将领,跟我回摇筝不好吗?”
纪清柔软的臀瓣压在旗越的性器上,虽是一动不动,可却有湿意慢慢渗透出来,旗越感觉到自己裤裆上的凉意,颇有些惊讶地摸进纪清的浴袍里,托住他的屁股。
“大人,难怪您营中要备如此之多的抑制剂。”旗越惊叹道,“仅仅被标记了一下,您已经有了发情的迹象……如果不是您的身体的确是个Alpha,我恐怕以为您是混入军队的Omega。”
纪清完全听不清旗越在说什么,他只想打上几针抑制剂,好让自己尽快恢复如常。可现实情况却是自己正被当做一件艺术品来欣赏,并获得欣赏者赞不绝口的褒扬。
旗越又在纪清胸前狠狠嘬了一口,而后心满意足地搂抱着纪清,让他湿漉漉的臀缝隔着内裤贴在自己炙热硬胀的那根上。凉丝丝的布料贴上性器,旗越舒服地轻叹一声,他握住纪清瘦韧的腰身,压着他在自己腿间前后晃动起来,柔软湿润的臀缝成了容纳欲望的最佳轨道,载着旗越和纪清两人的快感抵达极乐的彼岸。
“呼……大人这样柔软的Alpha竟然是真实存在的。”旗越一边握着纪清的腰在自己身上晃动,一边探头采撷他胸口的茱萸,“可惜,身处敌营,没办法将大人您完全占有。不过,会有那么一天的。”
纪清低声嘤哼,似乎被腿间来来回回的硬物磨得狠了,他颤了几颤,被顶起的内裤湿了一大片,还有几股细细的白浊流到腿根,滴滴答答淌在旗越的腿间。
旗越几乎快要找不到词来形容纪清了,他无奈地笑笑,又低低地幽声:“您真是天生被玩弄的对象。”
再压,再磨,再蹭,旗越轻轻闷哼着,舒服地射在纪清的内裤上。
……
翌日,戎征亲王被虐待得奄奄一息的消息传回摇筝,民怨沸腾。
而根据摇筝前线的信员来报,戎征亲王确实被虐待了,比如在吹鸢兽军的行军途中,戴面具的将领纪清骑在梵洛身上,手里还牵着根结实的狗绳。
狗绳那端,是戴着手铐脚镣的戎征亲王。
最后,信员犹犹豫豫地向傅归补充道:“戎征亲王……他虽然遍体鳞伤,但笑得很开心。”
……
三天时间,纪清带领的兽军所向披靡,再下一城,摇筝军队节节溃败,退守到吹鸢东部最险恶的山区驻扎。
此地易守难攻,就算是兽军也需花费几多时日,纪清变换着阵型进攻几次,全被摇筝军队挡了回来。
局势突然僵持住了。
但须得知道,每次作战时纪清都牵着手里那条狗绳,哪怕腾不出手来牵着,也必将狗绳拴在梵洛的尾巴上,可怜戎征亲王不仅天天被风吹日晒,还要跟死狗一样在战斗时冒着风险被拖来拽去,摇筝大军敢怒不敢言,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在山区僵持了一个周后,傅归终于下令了,可那命令不仅让摇筝军队按兵不动,而且想亲自与兽军将领进行谈判。
消息传来,纪清提着旗越的后脖领,将他脑袋往那一纸信函上按,漠然道:“好好看看你们时生亲王的信函,他在求我放了你呢。”
说完,还不忘啐一口在旗越脸上。
美人就算生气也同样是美人,旗越被虐待了这几天,却仍然毫不生气,他甚至伸出舌头舔舔纪清啐在他嘴角的口水,甜滋滋的:“大人,您说错了,时生他想与您谈判,却还未到求您的地步。”
纪清一把将他的脸推碾在桌上,动作之粗鲁,脸色之恶狠,声音也发着让人心颤胆寒的冷:“好啊,谈判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