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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枕光溜溜的阴部还在抽动,他喘着气靠在池子边,巨大的空虚与恐惧袭来,过了一会儿,他自我逃避似的继续用手指抽插起来,浪叫着,像个纯情的小荡妇。

“嗯啊…好难受……”

他岔开腿慢慢插着自己,下身的风景一览无余,他知道自己受不住刺激,可手指还是忍不住戳着那处的软肉,前头的小肉根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胀得难受极了,于是自己只能一手插小穴,一手撸动阴茎。

桑枕以前没自己弄过,不懂手法,只会一通乱动,可怜的肉根没一会儿就红了,又疼又爽,可就是射不出来,肉根涨得像个小蘑菇,腰也软了,腿也直了,桑枕娇喘连连,挺着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前面要射,后面也难受,这时候自己再没了力气,插也插不动了,手指就在泥泞的小穴里扣挖着,不时发出闷哼。

“嗯,啊啊,呃啊啊啊…”长久的一声媚叫后,他扭动着屁股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像小喷泉似的从肉头那里吐出来,他僵硬地直着上身不敢动,这些天他没出来过,精水又多又浓,射到后来,肉根都痛了,那里还是断断续续的出,小穴里也泄出阴精来。

他浑身瘫软地滑到地上,比之前鼓了不少的肉乳涨涨的,乳晕嫩红,像颗鲜嫩欲滴的果子。

脑海中浮现出段景的脸,他抱着膝盖,脑袋低下去。

夫君,我好想你啊。

第二天,桑枕被临铺的伙计摇起来:“快点啊,今天开市,你还去不去了?”

今天开市!

桑枕打了个激灵,一骨碌爬起来,噔噔跑去膳房提来早饭,大家吃过后就赶往了市集。

到了集上,大家都各奔各的去了,剩下他自己在原地东张西望,也不知道怎么找段府的台子,只能跟着人流走,今天的人特别多,盖因新皇登基,不少官员封了新衔,开府要招一大批下人,大家都想来碰碰运气。

太阳底下人们挤来挤去,桑枕都快散架了,终于到了一家台子前,怯生生地问道。

“请问,段府在哪里招人啊?”

人那么多,不是在看单子就是在自荐,桑枕等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于是又问了一遍。

这时在台前发纸画押的伙计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道。

“哪个段府?”

“就是刑部侍郎段景的段府啊。”

伙计笑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道:“小子,这哪还有什么段府啊,现在是丞相府。”

桑枕惊讶地张大了嘴,之前城门闭了,卫兵在街上巡逻,原来就是因为皇权更迭吗?

他过了好久才消化了这个消息,而后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丞相府的台子在哪啊?”

伙计给他指了指,他赶紧挤过去,一个劲的冲管事的人说好话,说自己能吃苦还能干,可这都是别人用的不稀得用的词,谁不这么说呢,管家见他脸长的小,个头还不高,自然不会搭理他。

桑枕磨了半天嘴皮子,对方也没答应,还有个面善的伙计劝他去别家试试,桑枕这一趟来就是为了回去,自然不肯,可是别人也不再理他,于是他就蹲在台子边,一蹲就是一天,中午也没敢去买饭,就怕自己一离开,人家就走了。

到了傍晚,该得聘的得了聘,没得聘的决定放弃了或是下年再来后,人潮就渐渐散去,丞相府的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管事的刚要吩咐人撤台子,一看这旁边还蹲着个人,定睛一看,还是白天那个小兄弟。

桑枕看大家都走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拍拍麻了的腿,眼巴巴地说。

“叔,我真的能干活。”

管事的叹了口气,心想这人虽然没力气,心眼倒是个实的,看来是个忠仆,于是也就答应将他带回去了。

第48章 团聚

那天桑枕先是回了布庄,把自己的散佣契从管事那里带出来,屋里大家都在收拾东西,桑枕和临铺的伙计道了个别,对方得知自己去了丞相府,还一脸艳羡地说你这小子运气可真好。

桑枕小心收拾了自己那点少得可怜的银钱后,也打算跟秦京道个别,毕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不是秦公子,自己还不知道被拐到哪了呢。

可惜的是,秦京那天出去谈生意,并不在布庄里,于是他也只好带着遗憾,跟着庄子里其他聘到丞相府的伙计一起走了。

走了半个时辰后,大家到了市集旁,上了早就等在那里的马车,因为他们只是下人,车上并没有装棚,于是人们就挤坐在后斗里。

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的驶出了渠城,浩浩荡荡地朝着邺城前去。桑枕坐在后斗吹着暖洋洋的风,听着旁边的伙计叽叽喳喳的议论听说从前丞相的府给的月钱多么高,府邸修的多么好,心里想着终于能见到夫君了,脸上也露出笑来。

可是等马车停下,他跟着人进了府才发现不对。

这里的人面孔都好生,桑枕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桑枕。

桑枕欲言又止地看着面前板着脸的大姑姑,那人拿着他的散佣契盖了个章,也没注意他叫什么就让他出去了。

姑姑盯着他看了两眼,说你就叫来福吧,没等他应声,就将新名字登记在了薄子上。

桑枕张着嘴想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自己这时候说我是丞相的内人,恐怕马上就会被当成失心疯赶出去吧……

于是直到桑枕被领着进净房洗了澡,换了丞相府下人的衣服,分好了房间,他也没说出自己是桑枕来。

在大邺,人们认为双性本淫,因此严禁双性当下人。他们大多都被收在青楼,或是达官贵人的后院里,若是自己双性的身份败露,恐怕会被别人当成是从青楼逃出来的奴。

于是他洗澡时推脱自己肚子疼要上厕所,没让管事验身,等他回来时,人都走没了,他这才敢开始洗。

洗完了他才感觉出自己一天没吃饭的肚子咕咕叫,但还要捱到管事分完房间才能去领饭。

当他们一排人站在敬事房的院子里,姑姑问你们愿意跟着谁时,桑枕脆生生地答道。

“我想在丞相身旁伺候。”

一时间大家都笑了,姑姑听见,也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桑枕急切地看着姑姑,可是姑姑却不理他,先是给书房,厨房,园子,门房,马房,兔房都指了人,然后又给每个人都排了房间,直到人都走光了,也没和桑枕说话。

桑枕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被教训了,支支吾吾地问姑姑,为什么不安排他。

姑姑鄙夷地看着面前这个模样不错,却心比天高的小仆,一字一句道。

“来福,你以后要是嘴上再这么没数,就不必在这伺候了。”

“丞相千金之躯,不是你这种人能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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