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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微妙的靠近死亡的感觉,居然也让人着迷。
好不容易到了界点,朝野低头跟我接吻,我迷糊地回应,然后听见他又问:“星星,像以前那样爱我好不好。”
我迟疑了会儿,不知道他为什么总在纠结这些问题,看着他没说话。
熹微的天色融进朝野的眼底,一片寂静。
26.
第二天我就把昨晚的事给忘到了脑后。
朝野一大早就把孩子抱出了外面玩耍,我不得已下楼,吃过早餐又看了会电视才发现,大门依旧敞开着。
我吃完药就裹着毯子小憩,听见外面咯咯的稚嫩笑声,有些发冷。
朝野进来的时候,小崽子已经睡了过去。
他凑过去亲了亲我的脸,说要去做午餐。
“没人抱着他会醒。”
然后把小崽子放进我的怀里,我傻傻地伸手捧着,小崽子咂巴一下嘴睡得酣甜。
朝野进了厨房,我一抬头,门还是没关。
我好像对关门有什么执念,仿佛门外是修罗恶鬼,随时可以冲进来撕碎我。
最后我受不了得把崽子往沙发上一放,匆匆上了楼。
进房间前果然听到了小崽子醒来的哭声。
27.
我做了个很短的梦。
梦里回到了大学的时光,刚跟朝野在一起半年。
朝野在校门口等我,往那一站就是焦点。
我挤出人群朝他招手,他对我笑了一下,快步走过来拉紧我的手。
我只觉得高兴地飘起来了,晕乎乎地跟着他的脚步,然后他侧头问:“今天想吃什么?”
到这里我就醒了,看见朝野安静的睡脸,顿时红了眼。
没忍住偷偷摸了把眼前的脸,他睡得浅一碰就醒了。
“做噩梦了吗?”朝野伸手擦掉我眼角的水渍,低声问。
我摇摇头,埋进他心口上听着他缓慢的心跳,然后又听见他呢喃了句我的名字。
他轻拍着我的背,“继续睡吧。”
第45章 哄完小的哄大的
28.
孩子倒也乖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
朝野实在放心不下,就在书房里工作,有事出一两趟门,最多半天时间又回来了。
我趁他不在家,也进去看过几次那小崽子。
安静的像个小白瓷娃娃,一碰就要碎了。
想到是从自己的肚子里出来的,心情就很微妙,有种说不上来的亲切。
我站在婴儿床前看了两分钟后,静悄悄地离开了。
只是来的次数也慢慢增加了。
运气好的时候小崽子就会一直睡下去,运气差一点小崽子中途就会醒过来,看见我也不怕,挥着两根白萝卜一样的手,咿咿呀呀地撒娇。
我刚开始有点紧张,也不太会抱孩子,生怕哪里磕着碰着。
发现他一抱就安静下来,抓着我的手指玩得不亦乐乎。
29.
今天却有点不可控。
小崽子醒过来后就一直哭,声音绵软又虚弱,吓了我一跳。
怎么哄都停不下来,急得我都想跟他一起哭。
一直闹了二十分钟,他哭得气短,连喘带咳的,我怕小崽子出事,才想起来下楼给朝野打电话。
刚拨通朝野就回来了,我冲过去抓着他的手:“他一直在哭,我不知道怎么了...”
朝野安抚地摸摸我的头,“可能是饿了,我上去看看。”
跟着他到了门口,突然间又退缩了,我站在外面看朝野抱起小崽子冲奶粉,莫名就有些难过。
30.
朝野找来的时候,我躲在投影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影。
好不容易建立的防线被小崽子一吓,又塌掉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完全接受他。
我气自己连孩子都看不好,就迁怒于朝野说:“你神经病,要什么孩子,跟个怪物一样。”
朝野垂下眼,默默地纠正:“不是怪物,是我们的宝宝。”
我梗住,闭上嘴不再吭声。
朝野陪我在里面呆了很久,后半夜开始下起小雨,他怕夜里着凉非要让我回房,自己又不知道去了哪。
31.
小崽子六个月的时候,又送回了医院。
有专业人士看护,朝野也闲下来,没孩子折腾他,就来折腾我。
但是我不太愿意说话,朝野也不是话多的人,两个人可以整整一天没有交流。
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身体越靠越近,目光就又交错分离,好像沉默中有数不尽的矛盾也夹杂着绝望的爱,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只好逃避。
朝野经常会盯着我发呆,跟永远看不够似的,我几次不耐烦,推开他没一会又要抱上来,抓着我的手警告:“别动。”
我怕他又扒衣服,挣扎着嘟嚷:“我不要了,你昨晚弄一宿。”
“不弄。”朝野按着我的头,老老实实地抱了半天。
我闲的无聊,从他外套里掏出手机,见他也不阻止,就对着锁屏猜密码。
试过他的生日也试过我的,结果都不对。
我戳戳他的腰问:“密码是什么?”
朝野没理我,我觉得没意思又塞了回去。
32.
两天后小崽子就要进手术室了,我没忍住问了好几遍风险大不大。
结果朝野要带我一起去医院的时候,我还是不愿意,躲在被窝里。
“你自个去吧,好了就接回来,好不了...”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朝野都以为我睡着了,拍拍鼓起的被子说:“我走了。”
听见关门声我才继续说:“好不了就算了。”
一直都怕把人物写得ooc,越接近尾声我就越来越慌。后来一想朝野本来就是个变态,怎么写都不用担心ooc啦(bushi
第46章 适当吵架 增进感情
33.
一直等到深夜,我也没能睡着。
爬起来给朝野打了个电话,他嗓音有些沙哑,还伴随着呼啸的风声。
说小崽子的房缺手术下午就成功了,不过还要观察半个月,而他明天就回来了。
我唔了声,半晌不知道回点什么。
朝野好像走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然后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我才知道朝野在抽烟。
自个抽烟烧肺又伤肝的,我爸都没这么大瘾,之前还不让我喝酒,皱着眉说挂了。
朝野突然说了一句:“七年了。”
我一愣,问他什么七年。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朝野说。
他语气里的情绪平静到可怕,我顿时紧张起来,紧握着电话哆哆嗦嗦地回答:“我不知道。”
闻言朝野也没立刻反应,牛头不对马嘴道:“我在天台。”
34.
那里风大也很黑,眼下都是繁华的万家灯火。
“以前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