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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绳绕着她的手腕绑了好几圈,结很牢固,不会被轻易挣脱。
粟荷眼角泛着泪光,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极度不安,腿在排斥的到处乱踢,不一会,就被边旭捉住了脚踝。
她的腿被分别绑住,绳子像是被打磨过,倒是不勒,但是她的姿势是怎么回事。粟荷被绑得呈现出了一个“人”字,她手上的绳子和床头相连,脚踝上的绳子和床尾相接,腿张开的弧度几近平行。
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阴蒂害羞地颤动了几下,穴里冒出了一股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本以为捆绑游戏到此就结束了。
孟宇泽虔诚地跪在她身侧,抬起了她的上身,绳子穿过了她的后背。粟荷紧张地问道:“不是已经够了吗?”
她的声音连同她的身体都在可怜地颤抖,供人观赏的姿势实在憋屈,她迫切地想要结束,腿和手都不受控,她有点想哭,但她知道求饶已经没用了。
“还不够...”
绳子在粟荷胸前环绕,箍住了她饱满的乳房,奶头上也被夹上了上次游戏的重要道具——乳夹。
顶光照射在她的身体上,把私密之处暴露得一干二净。不是第一次做爱,远比第一次更羞涩和不安。
孟宇泽把绳子在她小腹处打了个结,看着她被绑成礼物似的,他的眼神暗了不少,下身早已肿胀。旁边边旭的表情晦涩难辨,眼睛却也没放过她。
一股股淫液从她穴中流了出来,边旭用手指卷起了一些,用鼻子嗅了嗅,是属于她独一无二的甜腻味道,舌尖品尝,他的喉结滚动。
粟荷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战栗一片,潮红淹没了她,欲望被悬到了最高,她迫切地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咬着唇,承受着捆绑带给她从未感受过的耻感,快感一触即发。
她要他们不顾一切地插入。
最好捣烂她的穴。
“肏我,求求你们肏我吧”,她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开始恳求他们抚摸自己。
“肏哪里?”
孟宇泽是指令的发出者,边旭是指令的监督者,而她是处于生物链最低端的承受者,被性欲控制。
“骚穴,我的骚穴...”
“你是在发骚吗?”
“是的,主人”,既然要玩,她不用点心,岂不是辜负了他们这般操作。粟荷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束缚和调教。
这个游戏,她也该配合配合才好玩。
“主人,请射满我。”
举一反三,她就不信这两人能忍到最后。
听到她回答的孟宇泽,身体晃动了两下,跪在她腿间,抬高了她的屁股,用力吸吮着,把她的爱液吞入腹中。
边旭听着渍渍作响的水声和吞咽声,扶着鸡巴拍打着她的侧脸。粟荷偏头,含入了他的龟头,舌尖绕着冠状沟打圈,牙齿也轻轻碰撞着缠绕着他柱身的青筋。
从她口中,穴中喷出的液体洇湿了床单,花核被拽住,她的逼口和菊穴都被塞进了跳蛋,粟荷的腿和小腹都颤抖着。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嘴角泄出,被边旭的肉棒堵住,她被呛出的泪水被他轻轻拂去。
她在尽可能地吞下他的全部。
内壁被刺激着,肠道也有被电击的快感,粟荷根本坚持不住,抖着身子到了高潮,喷射而出的透明爱液被孟宇泽悉数接住。
“做得很棒”
孟宇泽拽出了她穴中的跳蛋,挺身直入,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禁锢在他手中,被捆绑得一动都不能动。
她的两个奶子被勒得通红,乳夹被边旭扯开,她肿成石头般的乳尖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急需人爱抚。
“摸摸我的奶子”
“左边还是右边?”
“都要...”
边旭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乳房,乳肉从他的指缝处露出,指尖旋转轻扭着她的奶尖,听着她呻吟。
孟宇泽顶得越来越重,被绑住的她竟然有种特别的美,绳子下的手腕和脚踝都已经泛红,她的眼神迷离地吞吐着边旭的肉棒。
她像是可以供人任意玩弄的泄欲娃娃。
整根没入,再捣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孟宇泽被她绞得厉害,手掌按了按她的小腹。她的甬道紧致又温热,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的背紧绷着,手臂上的青筋因为过于用力早已凸起。
粟荷脸颊发酸,主动吐出了边旭的肉棒,“受不了了,轻点啊......”
“这才到哪...还早着呢”
边旭在她脸侧撸着鸡巴,重重套弄了数十下,射在了她的胸口。一股股白浊浇在她的奶子上,在她透红的皮肤上流淌开来,画面淫荡。
“我手好酸,放我下来好不好?”
她近乎恳求的话语未被采纳,边旭用手指绞着她的口腔,抠弄着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和她接吻。
粟荷后穴的跳蛋档位被调到最高,穴口频繁收缩,两腿颤动,后背弓起,是她要高潮的征兆。孟宇泽重重捣弄了几下,与她一同高潮,汁水横流,白沫溅起。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晚,粟荷哭了好几次,两人才放开了她,把她抱在怀中哄着,又换了个姿势,压着她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如她所愿,前后都被灌满了浓精。激烈的性爱,让她不止潮喷,还在浴室当着他们的面尿了出来。
她像被玩坏了,奶子和穴口都是红肿一片,身上还有精液,嘴巴也合不拢,趴在边旭怀里任他清洗。
0069 番外三
五月,粟荷还做了个决定,要和他俩一起留在英国。她打电话给父母的时候,一方反对,一方支持。
“荷荷,你的未来交给你自己了,你想清楚就好,爸爸妈妈支持你。”
最后选择权又交到了她手中,粟荷想了几天,又跟边旭和孟宇泽讨论了很久。边旭打算继续读博,因为成绩优秀,研究领域特殊被导师找了好几次,建议他继续读博,推荐信什么的都给他准备好了,只要他有想法,LSE那边导师帮他联系。
“伦敦政经,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搬家去伦敦了?”孟宇泽对回国没有执念,加上家里对他的职业选择也看得很开,他去哪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