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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两人被禁止进她房间已经有一周了,粟荷给他们的理由是,自己要修身养性,不能把精力花到额外的“运动”上去了,能交完论文再说,也等他们考完试。

因为有前车之鉴,年初期末的时候三个人厮混在一起,她天天腰酸背痛,码字都有气无力,卡着临交稿时间才写完了论文。

孟宇泽看了眼时间,离周五还有三天。这段时间他被期末折腾得也够呛,明天还有最后一场线下考试,边旭的考试晚他一天结束。

也许现在可以想想,周五可以做些什么了,他买的一些东西也已经到了。

周五中午,粟荷检查了几遍自己论文的格式,才提交到了学校系统里去。页面提示她提交成功,她的期末也正式结束了,坐在桌子前,她拉伸了下胳膊,又叹了口气。

加在一起一万多字的论文,粟荷终于写完了,中间还穿插着准备毕业论文,她心力交瘁,接下来的两周她只想好好休息。

粟荷打开房门,站在厨房的边旭听到动静回头看着她,“交完论文了吗?”

“嗯嗯”,粟荷走近,和他一起准备午饭。

边旭做菜,她就在旁边打下手,帮他准备食材。孟宇泽摆盘,时不时跟她在厨房闹一闹。这样的日子久了,粟荷有一种由心底蔓延开来的安心感,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他俩的身影。

哪怕不说话,连呼吸的频率都是如此相似。

晚上吃完饭,三人顺着牛津路漫无目的地闲逛,路过剧院,又走到了市政厅附近,才在路边的花坛旁坐了下来。

Tram一趟一趟的经过,按着喇叭提醒人们避让,夜晚的曼彻斯特灯火通明。演唱会,球赛,俱乐部派对,赶路的行人似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路旁的鸽子不知吃了什么,两只脚都快支撑不住巨大的身子了,明明身为女王的私产,普通人不能喂食,他们也只能在人们脚边等待随机洒落的食物碎片。

耳边是孟宇泽在哼唱的Le ? ch?teau,最后一段的法语独白他学了很久,离开法国也有一个月了,粟荷听到最后一句“Merci ? beaucoup”,还是会响起那晚就在眼前闪烁的铁塔。

玫瑰色的人生大抵如此。

“Quand ? il ? me ? prend ? dans ? ses ? bras

Qu'il ? me ? parle ? tout ? bas

Je ? vois ? la ? vie ? en ? rose

ll ? me ? dit ? des ? mots ? d’amour

Des ? mots ? de ? tous ? les ? jours

当他拥我入怀

当他对我耳语

我看见玫瑰色的人生

他对我说爱的言语

天天有说不完的情话”

—— ? 《LA ? VIE ? EN ? ROSE》

0068 番外二 (BDSM)

被动禁欲的结果就是,回来的路上,孟宇泽嫌她耽误时间,直接叫了辆uber,最大程度节约夜晚时间。

司机油门一踩,只用了几分钟就把他们送到了楼下。

“慢...慢点啊”,粟荷被孟宇泽拉着进了电梯,还没按几层他就用力地吻了上来,呼吸急促,想要把她的一切全都吞入腹中。

边旭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皱着眉头说了句:“有监控”,手指按下了楼层。电梯缓缓上升,孟宇泽满是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监控从来都是摆设,那群英国人巴不得早点下班,现在不知道在哪喝酒呢。”

前台的工作人员每天临下班的时候,心情才会变好,碰上住户拿快递,他们都能聊上两句。看着时间一到,就背着包迅速离开。

边旭从口袋拿出来钥匙,门刚被打开,孟宇泽就迅速牵着她,闪了进去。灯还没开,客厅仅靠窗外的夜光照亮。

孟宇泽的手撑着墙上,吻胡乱地落下,粟荷想骂他的话都被他用嘴唇一一阻挡,两个身影在夜色中交缠。

他好不容易放开手,头靠着粟荷胸前喘着气,“边旭,先带她进房间,我去拿东西。”

“拿什么?”

是套吗?但是房间不都有吗,为什么还要拿?粟荷有点疑惑,由着边旭带着她朝房间走去。

她的声音轻柔,开始纠缠边旭,“你告诉我,他去拿什么了好不好?”

“他买了东西”

粟荷还记得他上次说买了东西,结果是一堆按摩棒,在她身上一一试验,前后都遭了殃,流水不止。这次又买了什么,她开始有点害怕,想先去洗澡,又被边旭拉住了胳膊,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仍在了地上。边旭吻她,远比孟宇泽更激烈,控制欲也更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疯狂缠着她,嘴唇吮吸着她的每一处,津液止不住的往下流,粟荷面色潮红。

终于被放开,她靠在边旭的脖颈处,眼泪都被呛了出来。他拍了拍粟荷的后背,帮着她顺气。

孟宇泽进来的时候,看见她赤条条的被边旭抱在怀中,他手上的东西都被抓紧了几分。这几天比起考试,让他更难受的是不能碰粟荷,连摸一下手都会被她瞪,进她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粟荷看着他拿了绳子,迅速挣脱开边旭的怀抱,钻进了被子里,“拿绳子干嘛,不是要绑我吧,也就几天没做而已...”

她紧紧抓着被子边缘,看着孟宇泽一步步走近,他的眼中有种看见猎物的兴奋感,压迫感极强,粟荷只能朝着坐在另一个方向的边旭身边躲去。

“帮帮我...让他别这样啊...”

边旭拉过她的手,指腹在她手心打圈,“别紧张,不会痛的”。是啊,粟荷忘记了,他比孟宇泽某种程度上更恐怖,也更偏执,强制高潮和喷尿,每次都有他的参与。

她又怎么能奢望他能放过自己呢...粟荷认命般地听从指令,平躺了下来,浑身赤裸,被子被边旭扯到了地上。

“尖尖,别怕”,孟宇泽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先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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