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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追着她的舌尖,纠缠环绕,一道道银丝被拉扯开来。
粟荷泄了一次又一次,在他们怀中频繁颤抖,耳边想起的都是两人说的:“好美”“再来一次好不好”“后面可以吗?”
她快被玩坏了。
直到边旭先一步抽离,将白沫喷射在她的阴蒂上,精液糊满了她的阴户,孟宇泽在她的穴里释放出了一切,射精的快感让他感觉仿佛被电流穿过全身,身体诚实地抖动了几下。
“我抱你去浴室”
还是这个像把尿般的姿势,粟荷只能紧紧靠着他。
孟宇泽抱着她站在了镜子前,打开了水龙头,调到微热的水流,才开始帮她清理泥泞一片的阴阜。她的穴口还保持着刚刚被两根鸡巴插入的形状,阴唇外翻着,粉红的嫩肉还在翕张。他细长的手指钻入其中,抠弄着射入的精液,时不时碰到她敏感的内壁。
镜子中她的阴户还在滴着水,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羞耻难忍。偏偏孟宇泽的手指还有意无意滑过她的尿口,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一捧捧水被孟宇泽掬在手上,拍在她的阴部。
“怎么洗不干净,还一直在流?”
“别...别洗了,放我下来,我想...”
“想尿了吗?”迟来的边旭倒是没错过她的关键时刻,让孟宇泽把她抱紧,他来帮忙,“我帮你。”
“别啊......”
他的手指戳弄着粟荷前面细小的尿口,又滴了几滴冷水刺激,拍了没几下,她就忍不住了,抖着喷了出来。
尿柱喷泻而出,他和孟宇泽安静地站着,看着她失禁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发,听着哗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她的娇喘。他俩仿佛看到了一副最美的画,画家让他们参与其中,勾勒描绘,填色涂抹。
这样让人甘心沉醉其中的生活,谁又忍心打断呢?
画中人在画中不止涂色,还在写故事。
0065 爬山
第三天,粟荷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被他俩拖了起来,她睡眼惺忪,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想去爬山,腰酸背痛我还要睡觉。”
“尖尖,该吃中饭了”
“我不想吃......”
“你怎么知道我叫尖尖?”粟荷惊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在旁边的孟宇泽,顺手接过了边旭给她倒的水。
“早上你朋友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醒,我接了......她问尖尖在哪,我俩就知道了。”
“......”
不是说不能让他俩知道,只是知道后,他俩肯定会......粟荷觉得自己的耳朵不久之后应该能磨出茧子了。
城堡山离酒店并不远,走了一段人行道,又经过了一个坡粟荷终于看到了入口,不过一眼望去都是拥挤狭窄的楼梯,经过人的时候都得侧着身子,“不是有电梯吗?”
“应该在另一边,还要走一段路”,边旭查了下导航,给了最靠谱的回答。
“好,那我们......”
粟荷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直冲而上的孟宇泽拉住了手,上了台阶,“别坐电梯了,我们爬楼梯上去。”
她的手被紧紧握住,巨大的拉力让她不得不跟着他往上走,边旭跟在她身后,充满鼓励的眼神,像是在说:“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扛着你上去”。粟荷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腹诽道:你俩这体力,哪是我可以比肩的,疯了才会昨晚熬夜,今早来爬山吧。
绕来绕去,终于到了观景平台,粟荷用手撑着膝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下次再爬山...我就是...狗。”
孟宇泽:“尖尖,快跟我学,汪汪汪。”
粟荷直接给了他一拳,虽然胳膊都是软绵绵的,但好歹是出了口气。她的手被边旭握住,身体被带着直了起来,“走,去那边看看。”
我还没休息够呢,这难道是军训吗?
粟荷又被拉去了另一边,眼前的景不再被树叶遮挡,露出了它最真实的模样。靠海而居,与蓝色的海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城市中红顶黄墙的无数房屋,鳞次栉比,星罗棋布。
在好几种蓝色间过渡的海水,犹如一颗巨大且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嵌在蜿蜒的海岸线上。微咸的海风卷起细沙,海浪拍打着岸上的白色鹅暖石,粟荷光是看着,疲倦和困意都被和煦的春风吹散了不少。
人们总说,旅行最大的意义在于领略从未体验过的风土人情,所以博物馆,美术馆,当地餐厅成为了了解一个新城市的最好方式。“来都来了”成为了人们口中最经常说的话,有些景点若是不想去,一听这话便像被牵着走的牛,自然而然就从众了。
粟荷倒不是觉得这话不对,只是她更喜欢走一走陌生的街道,坐下来静静看着风景,那些她自己迸发出的想法或是感想才是她能记住这个城市的最好方式,所以她可能很长一段直接都不会忘记眼前的这片景物。
今天的气温舒适,粟荷穿了件红色的吊带长裙,把她皮肤衬得更白了,外面还套了件开衫,头发披在身后,整个人慵懒又随性。尼斯街边都是各具特色的海鲜餐厅,他们来的这家餐厅,十二点才开始营业,门口十一点半就已经排起了长队。好在三人进去的时候,还有靠窗的座位。
和巴黎相同的是,这家店的法文菜单里的每道菜下面都有英文注释。粟荷点了算是尼斯最有名的海鲜面和炸鱿鱼,又让他俩再加了几道菜。
菜单反面是酒水单,粟荷被“Bailey’s ? Colada”和“Sex ? on ? the ? Beach”这两个鸡尾酒的名字吸引住了目光,虽然没什么酒量,但她还是想试试是什么味道。
边旭见她看得专注,看了眼菜单,说道:“想喝酒吗?”
“嗯嗯”,她点头点得飞快,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拒绝,毕竟喝醉了她倒是一睡了事,还要受累把她带回去的是他俩。
“尖尖,你要是喝醉了,今晚我就把你拐去摩纳哥了,明早去西班牙的飞机我也不叫你了。”
“孟...宇...泽...”
粟荷第一次这么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勾着孟宇泽的脖子,紧紧环着他,让他别乱说,却又在下一秒忽地放开了他。
因为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