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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浅不一,频率时快时慢。
边旭听见她努力忍着,却还是溢出的呻吟声,嘴唇覆上了她的脖颈,舌尖来回舔弄吸吮着。
他对粟荷的身体了如指掌,她频繁的颤抖,穴口收紧的次数越来越多,还有她越来越用力捏着自己的肩膀,都是她快到高潮时的反应。她的甬道里温热湿润,绞得人分分钟想不顾一切释放所有。
她的每一寸皮肤泛起的红润,还有动情时紧扣着的脚趾,越来越喘的呼吸声,坐在她身后的孟宇泽看得仔细。
粟荷高潮后使不上一点力,乖乖地趴在边旭的肩头,等待他射精,却不知身后还有一匹饿狼,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0063 禁地 (h)
别人是事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而事后倦懒,是粟荷的常态。
她枕在边旭的肩头,手指在他的后背摩挲,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有来有回地摸着。她像只鼓腹含和的小猫,将所有力量寄托于边旭身上,不浪费一点力气。
边旭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根后处,他的背部紧绷着,未曾松懈,却被她的小动作所牵动。她的指尖在滑动,上下左右飘忽不定,他甚至觉得她在写什么字,辨认不出,便用力顶弄了两下。
边旭捧着她的屁股,快速耸动了数十下,已经到达零界点。但他没来得及拿套,只能拍拍她的后背,让她松开点紧抱着他的胳膊,“乖,先起来”。
“不要,射里面嘛,今天安全的。”
她的声音哄诱着他,似鱼钩,在空气中连成一条线,套住了他,她拼命地想要钓上鱼。
而边旭是她垂涎已久的鱼。
粟荷蹭了蹭他的脸颊,把他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用力夹了夹他还在她体内的阴茎。他和孟宇泽从来没有内射过,她算过这段时间确实是安全期。安全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所以她也做好了其他准备,带好了药。
边旭本就忍得辛苦,被她一夹,马眼发麻,在她穴中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浇在内壁上,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被填满,被灌满的充足感。
他射了很久,不少白浊顺着柱身都已经往外流了,粟荷还绞着他,不愿意让他离开。
她信任他们,所以哪怕共沉欲海,粟荷也敢试着跳一跳。况且她本来就如一只没有前进方向易折易退缩的船,好不容易有了点光亮照着她前进,给足了她勇气,还有舵手愿意帮着她控制方向。她的心早如明镜般透亮,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他的精液是热的,她的穴也是热的,连空气都沾了几分粘腻,甜腥的味道像是下一次性爱的催情剂。
她被孟宇泽从背后抱起,吐出了边旭射完精的肉棒,白浊顺着她的逼口往下流淌着。孟宇泽的胳膊架着她的腿窝,她的腿在边旭面前大开,洞口糊着的都是他的浓精。
浴室的水声很早就停了,粟荷也知道孟宇泽洗完澡出来了,估计是在后面看着自己和边旭做爱。
孟宇泽坐在了床上,让粟荷还是以女上位的姿势继续下一场急迫的性事。只不过这次,她的正面直直对着边旭。
窗帘遮住了所有秘密,而她的禁地却无处隐藏。
有些荤话她还是敢说的,因为仗着头昏脑胀的时候说出的话他俩也不会在意。但要真枪实弹张开双腿,对着人做爱,粟荷已经羞得抬不起头了,也不肯睁眼。
边旭就坐在她面前,微弱的灯光让粟荷勉强看得清楚他所有表情和动作。他靠着沙发,嘴角带笑,眼神却无比专注。
身后孟宇泽的手也开始动了,他的一只手紧紧环绕着她的腰,带着粟荷紧靠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兴风作浪。孟宇泽用指尖捏起了她粉嫩的乳头,轻轻揉搓,让它发硬,又用指甲刮着她前端的乳孔,手挤弄着粟荷的奶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挤出些乳汁。
粟荷向后仰去,靠着他的脖颈处,呻吟着。她的腿间还一片黏腻,再偷偷睁开眼,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边旭。他的手指扶着柱身,正在上下撸着。目光在空气中相遇,仿佛能听见激烈的火花碰撞声。
孟宇泽的鸡巴已经挤入她的腿间,冲破濡湿的洞门,直接贯穿到底。他已经等了很久,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等待了,但当看得边旭射进去的那刻,所谓冷静和忍耐不过是虚假的借口。
“啊……”
他的阴茎不似边旭那般长,但粗度和上翘的程度让粟荷哭来喊去也不止第一次了。
0064 白浊 (失禁h)
她的阴蒂被孟宇泽狠狠揪住,打着圈揉搓着,小穴分泌着越来越多的爱液,弄湿了他的肉棒,也打湿了床单。粟荷被极度羞耻的姿势肏弄着,她的快感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孟宇泽猛烈的撞击,加之边旭的注视,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即将死在这里。
“为什么让他射进去?”
他的声音在粟荷耳边响起,不似质问,倒有些心疼和委屈,让粟荷倒是清醒了几分,咳了两声,找回了自己的声线,“啊...你也射进来,是安全的。”
孟宇泽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垂,还是有些担心,“你知道的,没有什么是绝对安全的,不怕吗?”
“没事,我带药了啊...”
“吃药对身体不好”
“偶尔一次没事的”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边旭,捏了捏粟荷的胳膊,带着她往后撤了几分,迎接边旭的到来。
粟荷的双腿被边旭握住,往她胸前压去,挑战她的柔韧度。明明孟宇泽的肉棒还在她的穴中,边旭也没想换地方,用手按了几下她的花核,摸了一手粘腻,龟头直直地一同挤入狭窄的甬道。
粟荷感觉不对,“不行,会撑坏的啊”,她的声音连同身体一道战栗,逃无可逃,她的腰被孟宇泽禁锢在怀,脚踝也被边旭牢牢抓住。
“我会小心的”
两根肉棒一同插入小穴,她的逼口被拉伸到极限,痛感挑衅着神经,卷携着另一种无名的快感来袭,粟荷不知道她竟然能同时容纳下这两人的巨根。
一人捣弄,一人停下,或是同时抽插,粟荷的腿心都已经发麻了,淫液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似的,一直在流淌。
泡沫炸裂的声音,白浪拍打海面的声音,还有喘息声,相互交织。她的哭喊声,被边旭在她口腔中搅动的手指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