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不知羞耻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这不公平,他不舒服,怎么能放郁遇过好日子去,他得让郁遇跟着他一起受着。

唐元驹构思着怎么把郁遇拉扯回他的身边,锁定了猎物的兴奋让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心脏激烈的跳动声响在耳边。

薄阳洲有心隐藏他和郁遇的住址,但A市毕竟是唐家的地盘,唐元驹还是很快查到了郁遇在哪儿,薄阳洲那在唐元驹看来是拙劣手段的层层叠叠的保护只给他带来一点不痛不痒的阻碍,却还是让唐元驹感觉到近乎莫名的愤怒。

他费了这种心思,就好像在藏起自己的宝贝,就好像……他对郁遇是认真的。

他怎么敢呢,偷了别人的东西却还想独占,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唐元驹的这种愤怒在在薄阳洲的家里看到穿着家居服闲适地窝在沙发上吃薯片的郁遇时达到了顶峰,与其说这是一栋房子,这好像更像是“家”,充斥着两个人生活的痕迹,郁遇与它融合成同一个温馨的色调,他们是一个整体,而他格格不入。

愤怒让人不能保持清醒,以至于他甚至没发现渗透进这个屋子以及屋子里的人身上每个角落的信息素是陌生的柠檬味。

唐元驹皱着眉,斜向上的眉眉弧度与利刃相似,是能出鞘伤人的锐利,额头一条鼓起的青筋很显眼,随着他心跳的速率跳动,他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牙齿闭合的程度好像要把烟拦腰咬断:“郁遇,不过来帮我点烟吗?”

郁遇明显被突然出现在门前,人高马大得几乎要顶到门框的唐元驹吓到了,人往沙发里缩了一下,“啪”地掉在地上的包装袋里撒出来几片薯片。

唐元驹的怒气简直已经实体化,在往郁遇脸上甩了,即使分手了,唐元驹还是郁遇惹不起的人,对他的畏惧仍旧在,郁遇只愣了一会,身体在威亚下已经条件反射地去遵从唐元驹的命令。

郁遇颤抖着手,火苗随之晃动着,弄了好一会唐元驹的烟才点上,郁遇捏着火机颤颤巍巍,不敢抬头看唐元驹,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深吸了一口烟后抓着郁遇的头发逼他抬起头,狠狠吻了下去!

郁遇被烟呛红了眼睛,唐元驹在他嘴里的肆虐已经让他尝到了血腥味,但唐元驹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一手死死揽住他的腰,他没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只能被迫地承受着。

唐元驹在驱逐了郁遇身上的柠檬味,转而用他自己的信息素替代后才终于满意地离开了那因为太柔嫩而已经被他蹂躏出血的嘴唇,但这不代表他放过郁遇,郁遇被他抗在肩上强行远离这个让他觉得厌恶的地方,一直到被他丢进汽车后座。

“唔!”

车里前后座的挡板早就被放下来,唐元驹一上车就解开了皮带,把郁遇按在挡板上扒下裤子后,就不管不顾没有任何润滑地闯进了郁遇的身体。

这些年郁遇的身体虽然早就被开发地适合承欢,但他终究只是beta,没有任何准备地吃进了唐元驹异于常人的大东西还是让他痛呼出声,额前瞬间流下了冷汗,撑在挡板上的手指一根根蜷缩了起来。

“好痛……”

“痛吗,记住这种痛吧……”

唐元驹在郁遇身上发泄着怒气,不顾他惨白的脸大开大合地干起来,用不停的占有来证明自己的所有权。

一直到唐元驹感觉到有液体从郁遇的穴口流到他的裤子上时他才发现不对,最开始他以为那是郁遇潮吹的水,“骚货,后面流了……”直到他低头看,才发现那液体是粘稠的血,把他黑色的西装裤变成更深的黑,细看又带着丝丝的红,像开到糜烂的黑色郁金香。

唐元驹一直到坐在医院手术室外时手仍旧在颤抖,他手上的血清理干净了,他却还是不停想象着它们每一寸都被郁遇的血浸泡时的样子,它们怀抱着紧闭着眼气息渐渐微弱的郁遇,试图去唤醒他,却只让他本来洁白的脸上沾染与下身一样的血污。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唐元驹猛地站起来时眼前一黑,差点跪在地上。

“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嘴里一张一合,那样近的距离,每一个字都被唐元驹捕捉,连起来时却让他一时间没能理解他话中的含义。

“唐少爷,你送来的这个病人……他怀孕了。”

来者不善

beta的生殖腔退化萎缩,怀孕很困难,如果是不进入生殖腔的交合,那怀孕的几率近似于零。

郁遇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薄——阳——洲!”唐元驹咬字的力度像要把这三个字咬得支离破碎,还连带着要撕扯下几块血肉,站在他旁边的医生甚至觉得闻到了血腥气,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唐元驹的信息素,在盛怒下而太过于浓郁的铁锈腥气竟然与见了血的刀锋别无二致。

唐元驹紧握着拳,骨骼摩擦时发出非常清脆的,会让人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咯吱声,他不掩饰又或者是掩饰不了怒意,下达了冷酷的命令:“马上给他安排手术——”

医生觉得自己探究到了什么豪门密辛,唐家少爷的小情人怀了别人的孩子……但他现下没有八卦的欲望,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会,额头上冒出几滴汗,却还是顶着唐元驹灼灼的目光开口:“唐少爷,这恐怕不行。”冷汗已经顺着口罩流进去,但医生却没有闲心去擦,在唐元驹又变了一番的脸色中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病人虽然现在情况稳定了,但他还是没有办法动手术,他应该曾经服用过改造生殖腔的药物,这虽然让他比普通beta更容易受孕,但同时他的生殖腔也比常人更脆弱,如果要进行流产手术,生殖腔会受到很大的损伤……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的话中断于唐元驹砸向墙壁的一拳带来的一声巨响。

有星星点点的白灰从墙上脱落在地板上,唐元驹手上也沾了点,一片雪白中只有骨节初是格格不入的红。

医生被吓到了,不安地往后退了退,拉开和唐元驹的距离,他有点后悔,治病救人是他的天职,他当然不想做对病人不利的手术,所以他想把手术的危害一条条摆在唐元驹面前试图让他收回这个决定,他本觉得唐元驹看上去挺在乎里面那个beta,现在又认为自己太蠢,那个beta会躺在里面就是因为唐元驹,眼前的人绝非善茬,他还上前去触他霉头……他现在只希望alpha发起疯来不要波及到他……

但出乎他的意料,唐元驹收回手,闭上眼粗重地喘了几口气后开口说的是:“我知道了。”

唐元驹在感情上是劣等生,太过于愚钝,但即使他仍旧不知道在他心里郁遇以什么姿态被摆放在什么位置,却在差一点失去时先懂了他不能没有郁遇。

他本可以轻松把那个杂种从郁遇肚子里弄出来弄死,但一个人随着血液流失身体渐渐冷却下来的温度,他这辈子感受过一次了,知道那有多难以承受,他不会再让自己体验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