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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beta身体的温度,从他的皮肤上一寸寸轻拂过,带着无边的暧昧。

这对郁遇来说已经算是明示了,但没等郁遇反应过来作出回应,柠檬的味道就突然浓重起来,那颗明黄色的柠檬被切开来捣碎了,汁液横流,沾了他一身,任何东西过量都会引起不适,那酸涩辛辣黏腻在他身上,让郁遇有一瞬的眩晕。

有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从眼角一路划到嘴唇,激起郁遇一阵战栗。

薄阳洲用大拇指摩擦着郁遇的嘴唇,alpha的骨节很大,郁遇的嘴像被捻着的一片花瓣,鲜嫩的,明艳的,被揉弄着,此间薄阳洲的指尖不小心磕到郁遇的牙齿,沾染上几丝晶亮的透明液体。

薄阳洲的手指不是少爷养尊处优的光滑,与郁遇的嘴唇比起来显得有些粗糙,郁遇被弄得有些痛,他刚一皱眉薄阳洲就好像窥见他的感受,用另一只手取下眼镜顺手放在旁边,下一秒把手指移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他有些干燥的嘴唇,带着柠檬的清香,微酸却不哭涩。

alpha的舌头探进口腔时,郁遇顺势闭上了眼。

和他接吻的是谁都没关系,总之他的所有权在唐元驹,唐元驹要怎么处理他,并不为他的意志为转移,而他也并不在意。

人不可貌相

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我欺。

薄阳洲与郁遇拥吻着倒在床上时还算得上温柔,温情脉脉地舔舐着郁遇的上颚,些微缺失氧气的感觉让酒精在郁遇体内再次上涌,他面颊一片潮红,眼神渐渐迷离起来,环住薄阳洲脖子的手也因为失力不自觉慢慢滑落下来。

薄阳洲感觉到了,停了下来。

唇与唇分离时仍难解难分,藕断丝连,薄阳洲把郁遇两手手腕拢起握住,按在他的头顶,于是郁遇整个人就暴露在了他眼下,他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因为获得了氧气,躺在他身下小口喘息着的郁遇,有晶亮的液体从他被蹂躏得嫣红的唇边流下,濡湿了一小块枕头。

郁遇这一副无力反抗任由宰割的样子很好取悦了alpha的占有欲,爱怜着俯身咬了一口郁遇嫩红色的鼻尖。

郁遇的意识开始有点不清起来,周遭的柠檬气味浓郁起来了,并非熟悉的信息素让他有点不安,下意识挣扎了几下,郁遇身高不矮,但是身形清瘦修长,薄阳洲对他有压制性的体型差,一手抓着他两手手腕尚有空余,那点反抗对alpha造不成什么威胁,但还是让他不满,把郁遇的腿掰开,从beta并不如omega湿润柔软,而更紧致的甬道肏了进去。

真刀实枪干起来后薄阳洲就和温柔无关了,alpha这种生物不管平常多衣冠楚楚,上了床就会脱下那层皮,露出作为不可一世掌控者的本性,alpha的身体里大概都流动着一点野兽的血液,利爪踩在猎物的背上,冰冷的锋芒抵住光滑的皮肤,用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将对方笼罩,不留一丝逃跑的可能。

中途薄阳洲几次撞到了bet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侵略的天性让薄阳洲往那个小口发起进攻,但那太小了,疼痛让郁遇不停流着泪,呻吟着蜷缩了身子,使那个入口更紧了起来。

达不到目的的alpha有些烦躁,但是尚有理智残存,知道继续下去会让他们两个都不太好受,于是退而求其次,在甬道里疯狂抽插起来,或许是不满beta不愿打开他的生殖腔,报复地往郁遇的敏感点摩擦撞击,郁遇颤抖着高潮了几次,哭喊着薄阳洲的名字试图讨好alpha,以此获得宽恕,但alpha又怎么会有怜惜呢,眼泪只会让他更兴奋,想再一次打破郁遇。

郁遇已经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完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受是薄阳洲射在他身体里多而微凉的精液,他被灌溉得饱满了,熟透了,轻轻一捏就要流出柠檬汁水,那汁液淋了他满头,让他浑身潮湿,他才知道柠檬原来也可以有这样甜糜的气味。

半梦半醒间郁遇感觉似乎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但那些话语像隔着一层雾似的朦胧得难以辨认,最后那人好像要走了,郁遇迷糊着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那人反握住他,带着安抚意味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却还是没有留下。

第二天醒来薄阳洲确实已经不在了,只留给郁遇一屋子混合着淡淡腥气的柠檬味,但郁遇却不敢肯定那个吻在他额头的是薄阳洲又或只是个梦中人。

郁遇下床时因为腿软差点跪在地上,他抓着床沿缓了缓,慢慢挪到了落地的镜子前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一身青紫惨不忍睹,他往后颈摸去,几个咬痕还新鲜着,摸上去的刺痛让他抖了抖,郁遇开始相信alpha和狗或多或少有一点亲戚关系了,明知道他不是omega,咬他的脖子除了让他疼之外两个人都获得不了快感,却还是乐此不疲在上面留印子。

薄阳洲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说他有急事不得不先离开,对此他表示很抱歉,他为郁遇安排了早餐,让他醒来可以先用用餐。和纸条放在一起的是和上一次薄阳洲给他的一样的名片。

郁遇不敢脸大地觉得薄阳洲特意和他解释是对他有了点什么别的意思,估计只是为了不显得走得太冷漠,才客套一下罢了,郁遇没当回事,但想了想还是把纸条折起来连带着名片一起收了起来。

郁遇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安逸地吃完薄阳洲为他准备的早餐后离开了房间。

他在酒店门口打到了车,报出自家住址后靠着后座休息起来。

昨天他被唐元驹的助理接走后以为近期要住在唐元驹那里,回不去他租的那个小房子了,还心疼了一会刚交的房租,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原来回不去的是唐元驹的家。

唐元驹正抱着新人,他这个旧人出现只会碍他的眼,但不管唐元驹还想不想要,他现在名义上还是唐元驹的人,没有唐元驹的话他不不可能主动离开,郁遇打算先窝在家里等候金主的发落。

郁遇只短暂地对自己即将被新人上位的处境忧愁了一会,又想到唐元驹打发情人向来大方,那点忧虑于是散得也快,转而开始想着分手费会有几个零了。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了,郁遇太疲倦了,在后座睡了过去,司机把他喊醒后一直到下车走出了一段距离,郁遇还是觉得有点头重脚轻。

郁遇住在一个有点老旧的小区,楼道里总有股很大的灰尘味,提醒着住户它的年老陈旧。

楼道的声控灯一直时好时坏,郁遇刚住进来时上下楼还会试图用跺脚咳嗽声唤醒它,久而久之也知道了它亮或不亮不听是否有声音,而是看缘分的有无。

楼道就是在大白天里也还是有些昏暗,今天天又比较阴,于是郁遇在进楼道前就先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想起来唐元驹曾经突然对他住的地方有了点兴趣,屈尊来了一次,那灯大概觉得唐元驹有缘,他刚踏上楼梯,竟就亮起来了,把一层楼梯照得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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