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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位omega很合我的口味,不知道薄少愿意割爱吗?”他放在郁遇腰上的手松开,移动到肩膀,“当然生意人总是要有来有往的,这是我养了几年的小情儿,别看是个beta,调教了几年,在床上未必比omega差。”讲话间唐元驹的目光落在那个omega身上,手却还贴着郁遇的身体,仿佛没有松开的意思,不知道他有没能感受到郁遇听到他说“未必比omega差”时那一瞬的僵直。

不在意

上流社会表面光鲜亮丽,私底下的腌臜事却不少,富家公子交换情人时常上演,算不得什么新鲜事,但说这话的是唐元驹,倒真的让郁遇有些惊讶。

几个星期前唐元驹带他去了个狐朋狗友的局,里面有个公子哥看上了郁遇,直接开口向唐元驹讨了,本以为郁遇就是个唐元驹包养的小情人,他要了唐元驹还能不给吗,边说边伸手想摸郁遇的脸,那是个alpha,信息素混了酒臭,闻不出本来的味道,让郁遇有些反胃,皮肤感觉到了陌生的温热,竖起了寒毛,但在那手碰到郁遇前,被唐元驹先一步打开了。

“啪”的一声不大不小,但让整个包厢安静下来,只剩五颜六色的灯光仍舞动着。

唐元驹没说话,但在场的人从他的神色,以及散发出来的带着攻击性的信息素中都窥探到他生气了。

唐元驹的信息素攻击性强,在场其他无关人士都感觉到不适,更别说风暴中心的公子哥,他也试图用自己的信息素与唐元驹对抗,刚放出来一点就被强压了下去,逼得他额上冒了点冷汗。

那公子哥觉得面上挂不住,顶着唐元驹信息素的强压“嗤”了一声,用下流的眼神紧盯着郁遇:“不就是个beta吗,估计操起来也没滋没味……”话没说完,唐元驹就踹了一脚上去,他是真的动了怒,用了力,那人被踹得撞在桌子上,扫下了半桌子昂贵的酒,郁遇被唐元驹拉到了身后,酒瓶子破碎的声音很刺耳,他看着一地的渣子,不合时宜地觉得有点心疼这一地的钱。

那之后郁遇不知道唐元驹怎么处理了那个挑衅他的alpha,而他大概是被迁怒,虽然郁遇觉得自己蛮无辜的,但耐不住唐元驹翻脸比翻书快,踹人的时候还知道把他拉到身后护一下,事后却晾了他几天,直到今天下午唐元驹直接派了一辆车把他接来,郁遇才终于又见到了唐元驹。

唐元驹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有多深跟了他几年的郁遇深有体会,但那不是出于喜爱或者珍惜,只是镌刻在alpha基因里的领地意识,被他圈在领地里的东西都被划为他的所有物,是不容其他人觊觎的。

而今天晚上,唐元驹却想把他送到另一个alpha床上。

那个omega确实很漂亮,即使他正在威胁自己的地位,郁遇也不得不承认那是在皆为美人的omega中也出众的长相,更重要的是,他是有信息素的,那意味着他不需要刻意讨好勾引,就可以轻易让唐元驹动情。

唐元驹操了一个没滋没味的beta三年,即使在他口中郁遇可以与omega媲美,但确实也该到腻了的时候。

一个beta换omega,倒是很值当的交易。

他被一脚踹出了唐元驹的领地,虽然早在被包养的第一天他就有所预料,并竭尽所能推迟这一天的到来,但唐元驹要真和他一刀两断了,他还是有点为未来发愁。

不过……郁遇打量着薄阳洲,这人穿着标准的西装三件套,脸上金丝眼镜缓和了他凌厉的眉目,挂着一个很温和的笑,让人很轻易联想到温文尔雅这个词。

他似乎惊讶于唐元驹的直白,挑了挑眉,那个omega也微变了脸色,有些不知所措地侧头去看薄阳洲。

这样一个看上去很正经的人可能不会同意唐元驹突兀的要求,唐元驹要是碰上一鼻子灰,作为唐元驹出气筒的估计又是可怜的他,郁遇想着,却猝不及防和薄阳洲对上一眼。

薄阳洲看着他,嘴上对着唐元驹说:“好啊。”

他错开与郁遇交织着的视线,对omega点了点头,omega心领神会走到了唐元驹的身边,亲热地靠上来,两个人的信息素很快交缠起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地难解难分。

同时薄阳洲也把郁遇带到自己身边,他们像在舞池擦肩而过的舞者,在那瞬间松开握着舞伴的手,舞伴几个轻巧的旋转间交换了位置,握住了陌生的手,然后将这支舞继续下去。

薄阳洲同唐元驹点头致意后,带着郁遇继续在名利场中交际着,他和唐元驹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他是温和而彬彬有礼的,有着一个成年人该有的礼节。

郁遇没有刻意去关注同在场中的唐元驹,不过以唐元驹的性子,说不定早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没等到宴会结束,薄阳洲在询问他过后,带着他提前离开了,郁遇在出门前往露台那边扫了一眼,唐元驹正靠在栏杆上抽烟,露出被火光映亮的半张脸,而omega小鸟依人地站在他旁边。

唐元驹是个把情绪摆在脸上的人,但那一刻郁遇少有的没能读懂他的心情,只觉得他似乎并不开心。

郁遇想唐元驹实在有点难哄,想要的人都要到了还有什么不满,不过他们的关系应该也到结束的时候了,以后他大概也没有再去哄这个人的机会了。

郁遇上车后就收起对唐元驹思绪的揣摩,汽车后座的位置触感柔软,他刚一触碰就陷落在座椅中,大概是周身暖起来了,酒劲也上来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开始松懈,酒精开始在他的血液里发散开来,他浑身如被抽去了骨头般地瘫软下来。但郁遇不敢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种微醺的慵懒,艰难维持着理智的清醒。

郁遇和薄阳洲坐得很近,大腿贴着大腿,但与郁遇那没骨头的样子差得多,薄阳洲到了这算是比较私人的空间仍旧正襟危坐着,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都不曾有丝毫的偏移,也因此偷偷打量着薄阳洲的郁遇觉得他这样一个看上去正经端正的人愿意带走他不像是他应有的作风。

不过也不难理解,薄阳洲最近和唐元驹在合作,需要保持良好的关系,唐元驹提出了一个轻浮却并不过分的要求,薄阳洲属实没有拒绝的理由,即使他可能对郁遇并无兴趣。

他这样想着,一时拿不准他该对薄阳洲表现出怎样的态度,矜持尽不到他作为小情人的本分,但薄阳洲或许又不需要他的热情。

踌躇间,郁遇闻到了薄阳洲信息素的味道。

beta对信息素的感知其实并不敏锐,但或许是alpha刻意为之,这个逼仄昏暗的小空间不知不觉间被薄阳洲的信息素侵占了。说是侵占也并不合理,薄阳洲收敛了alpha信息素或多或少带有的攻击性,润物细无声地包围了郁遇。

那是柠檬的味道,柠檬一般被与清爽联系起来,而它此刻缠上郁遇的身体,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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