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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向他,“你看你,被绑着、被塞口球,眼睛还水漾漾,一点也不正夫,平日那付正夫少言端庄装的?啧啧。”她捏弄他鼻子,装模作样嫌恶摇头。

鼻子被捏住、嘴里塞着口球呼吸不畅,俊秀脸、玉白颈脖憋得通红,他奋力扭头挣扎,怎么也撇不开她蔫坏的手,直到他憋得眼泪鼻涕口水糊满脸,煞是狼狈可怜,她才拿开手指。

他不才一脸小侍样!他自然是端庄的,他是正夫!陈映、相府的正夫!

他斜瞥开眼,就是不看铜镜!怒视她,略垂眸后又可怜委屈嗔看她。

“这就对了,莫忘男德,更莫忘媚献男色!时刻感恩、企盼妻主训戒、训罚。”说着她突然一把撩开他衣袍下摆,扯下他绸裤亵裤,这是她第一回见她正夫私处。

脸色一怔!

适才手肘无意碰着他胯间,觉察他已搭起帐蓬,就算因挨她捏捻耳朵、抚弄唇圈,敏感些全勃起也不算惊奇,令她怔然的是:

阴茎猩黑,形如扁舟,中间粗壮两端上扬,龟头硕大、如船头勾翘,且这猩黑阴茎根部乃至大阴囊下腹、光溜溜一根毛发不长!

这、俊秀探花郎,她相府端庄正夫,长着根越船名器?以色黑、龟头勾翘拔名器头筹?!

私处无所遁形,双手被缚无法遮挡,嘴里被塞口球,无法抗议求饶,探花郎正夫顾良羞忿全化成懊恼,脑袋搭拉。太欺负人了!

那猩黑玩意却在她盯视下,生生又憋胀了两分、黑了两分!

他脸有多俊秀,阴茎便有多粗壮昂狂!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她虽素不喜颜色深话儿,可,这是越船名器!

这光溜溜不长一根耻毛性器、这粗黑狂勃硬挺大家伙配着这淫秀眉眼!简直!

她哈哈笑,还真当得起她正夫!光凭这根傲视府上一应阳物的名器就够了。

外面嘈杂声渐近,她在他耳边低语,“妻主我为夫郎着想,扯下裤子让你晾着,免得一会撑暴亵裤、龟头炸开,”说着弹了下他勾翘大龟头,“我也不封你的嘴,你想尽兴淫哼、也行,我们等你助兴。”

她拉过帷幔遮住太师椅,刚刚好留一小缝,离拔步床也就两步遥,极好窥视床上风光角度。

她要做甚?被闷在帷幔后的顾良又惊又忿……

0037 37、陈相强缚正夫顾良窥看仨新侍淫乱同承欢、挨训罚(GH,SP、鞭罚,锁精环梗)

陈映刚料理好,阿梅便带着青松、小白和小年过来。

“都脱了衣衫,到床上去,阿梅备些冰凉老桂花酒来,他们侍欢后离开、便让陈婆婆过来。”她免了他们行礼,撩起裙摆,走向拔步床。

阿梅还以为他也会被留下侍欢,甚是失望怏怏。

小白甚快脱去衣衫后,上来为她褪去衬裤亵裤,半跪在床边撩弄鸡儿勃起,“大人今儿兴致恁好。”

虽都为新侍,也都不是省油的料,边撩弄鸡儿边半跪着围到她面前,“见过大人。”

仨俊侍鸡儿极快勃起完全,厢房里淫臊味儿浓烈。

小白个儿最小,鸡儿却甚粗长,一点不比青松那根猩紫玩意差,小年阴茎最短,却最粗,粗圆粗圆甚可爱,操套起来感觉都不差,长相、性格各有特点,侍欢都颇得趣,对这几个新侍,陈映甚满意。

她抚向小年长睫,“这几天掉了几根?”

“两、两根,洗脸时。”小年怯怯应。

“那还不趴下?”揽着小白,揉捏他娇小粉嫩小乳头,没两下乳头瞬即勃硬如石子,她用指甲轻抠乳尖,小白她即细碎呻吟,动作反应无一落空。

小年乖乖在她跟前趴下,浑圆臀肉如炖奶般白嫩,她先用捏揉几下,再【啪、啪】几下掌罚,瞬时留下几缕淫靡红印。

“小白,小年这肉臀好生淫荡,可是?”她侧过头吮吻小白、舌儿探进小白嘴腔撩弄作乱,接吻声啧啧响起。

边和小白接吻,手从床头欢器匣里摸出把小戒尺,高高抬起,朝小年浑圆白臀脆亮脆亮【啪啪】抽打!

小年疼得屁股乱扭,蹭到前面已然勃起粗圆鸡儿,发出既疼又淫悠悠“嘤嗬”淫喘,“嗬、谢妻主大人训罚呀呃。”

青松看得眼都亮了,晃着大长阴茎跪着道:“求妻主训罚。”

——这些或大或小训罚、训戒,都可以到陈婆婆处登记,陈婆婆每月汇总成册,拿给大人签审,若属实,则存档,它日被扶为小夫、侧夫,由喜婆在喜堂上宣念:某月某日,妻主宠爱赏训罚训戒如何如何。青松自是懂得的。

陈映放开小白唇舌,又从欢器匣里拿起条小鞭子,“趴下,双手掰开臀肉。”

青松听话趴下掰开臀肉,露出淫靡粉艳会阴软肉。

陈映眸眼微眯,又拿起另一条小鞭子,两手轻扬间,脆亮鞭声夹裹特制硬毛刷、小木板相间小鞭头钻进青松臀间抽打他粉艳会阴!另一条刷子鞭头则抽向他大阴囊!

不算剧痛,但抽打的都是敏感软肉,些许厉疼便受不住,青松急急坐起,敞开双腿,揉着会阴和大阴囊淫哼。

“谁让你坐起来?”刷子头冲他乳首抽去,两颗乳头瞬时如春花红艳,再两鞭,乳头如初孕父!

青松直倔咬唇不泄出带哭腔呻吟,憋得全身泛红潮,她偏走过来扯拉捻弄他红肿乳头!

他终于崩溃淫荡喘吟,“啊呀、呃疼啊呀!”深色鸡儿却诡异兴奋梆梆硬!马眼甚至渗出一缕清眼,淫骚味弥漫开来……

“青松这味儿和呻叫太淫荡了,”她又侧过头吮吻起小白,勾出小白舌头难舍难分勾缠,“唔、那怎生罚小白?”

“任妻主训罚。”小白仰卧下,粗壮鸡儿朝天昂扬!

“撸!”

小白环握粗壮阴茎,倏的松开,四指如抚琴般飞快按抚柱身,食指绕着伞沿、青筋游走,自撸居然撸出献媚花样来,青松和小年都看傻眼。

青松暗想,若是他那精擅音律、俊美无双美人四哥盛衍这般撸弄,他来抚琴,为大人助兴,该多淫美?

陈映大乐,“这怕是陆大人边赏琴边让你伴‘舞练出来的吧”。

小白见妻主兴致大好,索性吟唱:“有妻主兮,名扬四海,有美侍兮,在水一方,白首交颈,永生不散……”十指绕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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