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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与妻主同房承欢外不得摘下,旨在提醒夫侍:卑贱水性杨花骚贱货,时时瑾记守规守贞,训罚与羞辱并施!妻不在指妻主经商外出或早逝,不放心夫侍德行的训罚。
总之,贞操笼是对男子极大羞辱!当夫侍是个见人就勃起想挨操弄骚贱货,必须用器具将那话儿锁套起来!对卑男身、心双重肆虐,将男子尊严踩在脚下蹂躏。
有那长着双滟涟桃花眼的夫侍自过门至死,一辈子都被严诃妻主训戒佩戴此物,至下葬都不予取下,入殓时族长掀开寿衣示众,以昭家风清严。
花煜垂眸看着这条褐色皮革带如恶蛇、银色笼子如樊牢的贞操带,有些人没杀人放火,却应得死罪,如研制贞操笼这玩意儿的工匠。
戴这玩意儿去翰林院?他像被人猛抽一巴掌!“罪臣非、请皇上无需……”他不是淫荡男子,一点也不水性杨花,他根本就不愿慕红尘、情欲,因此,这解释话语令他极度羞耻得说不下去……
俊眼阖闭、乏力地抬头、复摇头,薄唇紧抿得有些微下垂,扑颤睫间隐见她谑弄、狡黠笑脸。
她就是故意的!
解说和恳求都没用!她比她们还蔫坏。
“嗯?需朕宣翰林院大学士来为花侧后戴么?”她谑笑出声。
不!他急急伸手抖颤颤拿起贞操带,借着跪姿,压低身子穿戴,恨不得转过身去,遮住私处。
她简直又要笑出声,也好,男人就该妥善遮护私处。
看着他将软肉条性器放进贞操钢笼,系好皮革带,她笑着将滑落在床上的书卷重新塞回他怀里,“继续看书,花侧后。”转身呵呵笑扬长而去。
钢笼太小,疲软时性器放进去堪堪好,但日间迈开腿走动劳作,性器和笼壁频繁磨蹭——不止无法规戒身心,简直频频引惹欲念!
磨诱得频繁勃起、阴茎在狭小钢笼里无法由着欲念昂勃,生生被裹夹得剧痛、疲软,走动或劳作时又再度被磨得勃起!
且,青壮年每早晨勃醒来更是痛苦不堪。
每次被折腾勃起、剧痛、疲软,他都会极度渴慕阴茎重回自由、得以疯狂膨胀,都会想起她,想跪下哀求她!
不慕人间红尘、情欲?这付清傲,就得拉踩在脚下!蹂没了!踩碎了!有他求她搞他的一天!
站在廊下,她也赏了会儿勾月,星明云稀,心情兴致大好,让刘意赏小五一把巴豆,撒在明早粥里。
……
马车上,陈映远远见花煜书生长袍缓缓走向翰林院,胯间袍摆一拳头大小隆起,边缘棱角分明,贞操笼?这少帝,也甚会玩。
花煜肩背略驼,似想遮化掉胯间隆起?几天前的春风得意似已惨淡消逝,边走边向北大门张望,想逃?可不是个好主意,陈映撩起整片车窗幔,他刚好转过头,两人打了个照面。
“陆大人甚挂念侍郎。”
他张了张嘴,想说甚,终没说,肩背驼得更厉害。
0036 36、俊秀正夫顾良有一猩黑勾翘粗壮名器大鸡儿
因阿竹离府,相府一时有些儿寥落。
阿兰最是不舍,几番想在陈映面前替阿竹求情,将他寻回来,终没敢开口,总去给阿菊上坟,求阿菊保佑阿竹在外好好的,终有回府的一天。
陈映莫名赏了阿兰两身秋衣,一斤虫草,把阿梅眼红坏了。
这天,陈映回府早了些,想起顾良的事还没解决,便召他来。
一袭白衣,钟山俊秀的顾良,施施然走进依湖而建的琅月轩、琅欢阁。
此处湖风习习,远眺近观,山色有无,移步易景,令人心境阔朗。
陈映一身素白宽裙袍、背窗看他,湖景映衬间,飘然似仙,浅笑若洞悉了然人间一应曲折。
顾良慕情满腔,不觉眼波流转。
“这风景甚好?”陈映免了他意欲行跪见礼。
他点头,略惭愧。她多年没进主院,此处是她会客、为欢的地儿,各夫侍都来过,就他第一回进来。
“不觉浪费了忒多光景么?探花郎。”陈映淡淡看他。
顾良垂首,七年?八载?算不清了,只知原本不屑、不喜这个京城花花少女,嫁过来后却总在半山亭觑望她,在佛祖面前跪下、脱口而出便是祈求佛佑吾妻主梓佩一生安康,功名路顺顺畅畅;她出征两载,他茹素两年。
他夜夜梦见她,梦里她风流依然,只不过,她身下人都是他……
“想要一女半男?”她倒也不反对,正夫嫡生女、子,诸事名正言顺。只是这昔日探花郎奇奇怪怪念头太多,这个正夫当得全不够格,淫心淫骨未开。
顾良抬眼看她,一双含情俊秀灵动眸子水光盈动。
只可惜,陈映似全没觑在眼里。
“且不与你多话,让你先了识人间欢爱事、为人正夫担当再说。”
她拉过顾良,将其塞进床边太师椅中,拿起事先备好的细绳将其绑缚在太师椅上。
“要、要做甚?”顾良大惊失色。
“对你有甚可做的?这府上、这人间,最不缺的便是鸡儿。”陈相刻薄起来,也真不似个读书人。
尚书府出身的探花郎又气又羞,满脸通红,小耳尖涌聚一抹嫣艳血色。
她偏还扯捻他耳尖、耳垂玩儿,又嫩又烫,手感极好。
一阵激流从耳尖刷的窜向心头、下腹,激得他嘤的一声猛打哆嗦,丹田下腹热息回转,把他自己也吓着了!
他从不知他耳朵如此碰不得!
唔!敏感淫货?陈映扬了扬眉,往后再欺负他这个耳尖,她从袖兜掏出个口球塞进他嘴。
他扭头挣扎,发出一串串抗议的“呃呃唔唔”,听起来声音诡怪,越奋力想将口球顶吐出来,嘴角口水越嘀哒肆流,不等陈映出声喊他闭嘴,他脸皮极薄先羞红着脸止了声。
“不愧是探花郎,识时务!”陈映手指抚弄他被撑开分外嫣红唇圈,抹起他的口水涂沫向他细滑羞红鼓突脸颊、翘长眸睫,食指极坏勾开他大张唇瓣,伸进去撩玩他颊腮!
他羞耻地渗流出一长串口水,委屈地看她,水位高涨的秀眸这时分偏还能传达情意。陈映还真后悔,没早点撩惹他。
“原来探花郎一脸小侍秀媚淫美样?”她拿过妆台上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