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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瞧得上。

只是……言清漓觉得挺有意思的,她这位二姐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就那么巧被那赵攸遇见,还一见倾心呢?

言清漓并不觉得言如这么做有何不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换做她身处言如那个位置,她也会想方设法为自己谋一份好前程,她甚至都已经有些欣赏这位二姐了——瞒过了所有人十几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是,能将自己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言如,又有何事来寻她?

言如款款而来,穿着打扮依旧素净不起眼,与从前受孟氏母女打压时也没什么区别,但那眉眼间的神韵却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言国公生了副好皮囊,叁姨娘吴氏也是极有魅色的女子,想想也知言如生的自然不可能差,许是将要成亲,她再不需要藏拙了,举止端方,神态妩媚,竟让人完全记不起曾经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了。

难怪那庐陵赵家的公子会对她念念不忘。

言如将一个黄花梨木匣子给了言清漓,道:“叁妹妹,你我不日便都要出嫁,天各一方,日后恐再难相见,这套首饰,就当是姐姐给你的添妆吧!”

匣子里是一套红玛瑙猫眼石耳坠子与璎珞项圈,质地上乘,以叁姨娘和言如在府中的月例,能拿出这套首饰,也是极有诚意了。

言清漓没有推辞,道自己很喜欢,也早就为二姐姐准备了添妆之物,正想着这两日送过去呢。

言如听罢,只是微微一笑。

两人都是聪明通透之人,明人不说暗话,言清漓知她此行定不只是为了给她添妆而来,客套了两句后便切入正题:“二姐姐不妨就有话直说吧,你我皆知彼此心性,也实在无需虚与委蛇。”

言如再次笑了笑,这次倒是有几分真心实意了:“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叁妹妹,我今日过来,确有另外一事。”

顿了顿,她道:“阿如今日是来向叁妹妹你讨人情来了。”

慧觉寺中,言如向言清漓通风报信,令她免遭朱妙琳与言婉的毒计,言清漓承了言如这份情,今日债主找上了门,要她还债了。

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言清漓心中有数,听言如娓娓说起。

原来,言如是想为叁姨娘吴氏讨一个清白身份——她将嫁人,盛京中唯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亲娘。

宁朝开国君主为了彰显为官者的清正廉明,颁布了大宁律,凡在朝为官者的妻妾是有定数的,不得随意纳娶,像言国公这等有公爵封号的勋爵,可享叁房五妾——即一正妻,两侧妻,五妾室,通房不计。

如今,言国公一妻五妾都有了,唯这侧妻之位还空缺一人,这也是为何孟氏会这般担心叁姨娘吴氏抢了她地位,因为言国公此前曾在气急之下提过要将吴氏扶为侧妻。

可也仅仅是一说而已。

第一百六十六章翻窗撬锁

……

言清漓应下了言如所求,实际却并不想照她说的,求到言琛那里。

言琛前往西川前,曾叮嘱过言国公要将她的亲事放缓,昌惠帝赐婚那日,言国公便立即叫人送信去了西川将此事知会言琛,但言清漓却让人悄悄将那送信的人拦了。

她要嫁给裴凌之事,并不想叫言琛过早知晓,一来他在外征讨,她不想他因此分心,二来她也怕他知道后会心灰意冷,以那人冷傲的性情,八成会觉得她变心了,定不会再在与已嫁为人妇的妹妹有违伦常,若他因此将先前投在她身上的感情尽数收回,那她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她想着,虽然此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但总归她嫁给裴凌是暂时的权宜之计,等日后寻了机会和离,她再对言琛加以解释,应该会更容易取得他的谅解。

至于言如所求之事,她去求宁天麟,也是可以解决的。

只是不知宁天麟知道她要嫁入裴家会有何反应,想至此,她又颇为忧心……

当晚,言清漓就一直这么心事重重,沐浴后将长发晾干,正准备上床休息时,忽听窗子轻轻响了两下,似是有人在外头推窗,只是那窗子上了锁,没能推开。

她登时警惕,料想玉竹与青果不可能有门不敲而走窗,蹑手蹑脚的披衣下地,顺手拿起玉竹白日里裁剪布料的铁剪,慢慢的走去窗边,正想悄悄听听外头动静,却眼见那窗上的锁扣“啪”地弹开,紧接着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推窗翻了进来。

那黑影一落地,迎面就是一柄铁剪招呼了上来,他抬手一扫,铁剪从那女子手中被轻轻打落,随后他在那铁剪落地之前以手接住,又转身将那欲捏碎一包稀奇古怪毒药包的女子拦腰搂住,扣住了她的手。

一切都在转瞬间发生。

“出息了,还想谋杀亲夫?”

言清漓看清了来人后,瞬间由一只发狠要咬人的猫儿变为了一只恼怒要骂人的猫儿,她抬手就打,却再次被那人抓了手。

“你这痞子!翻墙也就算了,竟还撬锁!”

“那也叫锁?”裴凌完全没有夜闯姑娘闺房被人当场抓包的窘迫,还颇为不屑道:“那种东西小爷八岁就会开了。”

也不知哪个龟孙定下新人成婚前不得见面的规矩,害他堂堂侯府公子,还得半夜翻墙才能偷见未来媳妇一面,幸好他白日派人探查好了言府地形,找到她的住处,倒也不难。

他想人想的紧,软玉温香在怀,那目光就赤裸裸的盯住了那姑娘,灼灼如火。

她未绾发,长发及腰,如瀑如缎,肤如凝脂,丰乳酥腰,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沐浴后的芬芳,混着浅淡的药香,似一朵空谷幽兰唯待他来采颉。

裴凌一个忍不住,饿狼似的低头就去亲言清漓的嘴。

“唔……唔唔……”言清漓猝不及防,根本躲不开,她又抬手去推,手又被按在背后,一动都不能动。

裴凌肆意的将舌搅在她口中,反复咬她唇瓣,大掌则毫无章法的在她身上游移了一遭,最后不由分说的探入她寝衣,牢牢攥住一只软乳重重的揉,他呼吸顿变急促,一个发力,托起她的臀就将人搁在了八角桌上,要按倒了亲。

裤裆里的凶器跃跃欲出,言清漓直到胸前沦陷,才终于寻到机会,毫不犹豫的一脚将那啃她乳尖的男人蹬开,她迅速将自己裸露的大半个身子掩好,红着一张脸气道:“裴凌!一个月后你我就成亲了,这区区一月你都等不得吗!”

裴凌见她喊他名字了,就知是动了怒,想起上回她哭哭啼啼的指责他不敬她,他便赶紧收了流传全身的欲念,干咳了一声,大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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