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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自制的独门伤药为他擦上,最后仔仔细细的缠上细布。

期间她身子也伏的很低,靠他极进,可裴凌一点也不排斥,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未多受几处伤。

少女身上散发出淡淡幽香混着药香一阵阵向他鼻腔里钻,湿漉漉的发丝也悄悄垂落在他手上几缕,不染脂粉的白净面庞吹弹可破,睫毛长又密,唇饱满而红润。

这张唇他曾亲吻过,他到现在都忘不了那甜丝丝的气息与他揉捏那团绵软时的感觉,那之后,她便频繁入他的梦,在梦里与他抵死缠绵。

不知不觉间,她发梢上坠落的水珠都被他手上的热意烫化了。

“好了,这几日伤口都不可再碰水,明日你再来换一次药。”

一抬眸,言清漓冷不防对上裴凌死死盯着她的目光,像是野兽盯住了弱小的食物,要吃了她。

四目相对,裴凌狼狈的转开视线,他不自然的移动了下早起了反应的下身,别扭的交迭双腿掩饰,冷脸道:“知道了,你动作快些,磨磨蹭蹭的。”

言清漓忍住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比起裴澈那已经风月的成熟男子,裴凌这等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倒是容易挑逗多了。

洛县叛党已穷途末路,只待找出法子涉入毒谷便可将其剿灭,到时裴澈班师回朝她便很难再寻到机会。

再等等吧,若裴澈那里依然毫无进展,她便从裴凌身上下手。

毕竟……挑拨裴家叔侄的关系,从内瓦解掉武英侯府,在关键之时使宣王失去一大臂膀,也不失为一计良策。

—【题外话】—

3400字,本来想留1000字存到下章,但感觉截到这里刚刚好,就都放出来吧哈哈哈!

PS:年前工作忙+身体原因,隔叁差五才更,辛苦追文的姐妹们了,爱你萌!!

第一百三十二章你不介意做小?

铃兰是嫁了人,可她嫁了个老实的庄稼汉,何来被夫家虐死一说?她其实是被一些刺客给抓住杀了,但不知怎么的,后来传出的便是铃兰被夫君殴打致死,官府也草草结了案。

李阿婆当时躲在米缸里看到了刺客找来杀掉铃兰的那一幕,吓得不敢出声,那之后便背井离乡的跑了,东躲西藏,所以后来神锋营的人找到她时她才会十分害怕,以为自己也要死了。

经李阿婆回忆,当时铃兰出宫后虽是来寻她讨生活,但实际上更像是在躲着什么,她似乎早知道自己会命不久矣,整日忧心忡忡。

那时李阿婆时常迷糊不记事,铃兰便有一次忍不住与精神恍惚的她哭诉。

说人人都称太子是被罪妃命太医毒死的,可实际太子被毒害那一日,他身边只有太子妃一人在服侍。

铃兰还说,太子爷死前几日,她曾看到过太子妃偷偷掩面哭泣,极为反常。

裴澈捏了捏眉心,这动作牵扯到背上的伤口一疼,他也不想去管。

太子与太子妃是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便被指婚,婚后更是十分恩爱,从未红过脸。

太子身子不好,皇上对这儿子也并不是很关心,那些年都是太子妃贴身悉心照料,为了太子妃,太子甚至连侧妃妾室都拒绝纳娶,更是令皇上不喜,太子妃又何故要毒害太子?

“太子遇害之前,太子妃可有与谁走得近?”

铁衣早料到裴澈会有此一问,答道:“属下已查,太子妃生前深居简出,甚少与后妃及朝廷命妇来往。”

铁衣一顿,遅疑道:“不过在太子出事前,太子妃倒是与当时的苏嫔品茗过一回,只是那日,苏嫔不仅请太子妃,也请了其他嫔妃与长公主,表面来看,并无不妥之处。”

裴澈却冷笑一声。

必是苏贵妃从中做了手脚。

太子夫妇恩爱,旁人根本不会想到太子妃会下毒,而太子妃殉情自缢后,此事最大的嫌疑便直接落在了一直未太子看诊的楚太医身上。

之后苏贵妃再设计楚太医与盛贵妃有染,那么楚太医毒害太子的行径便也有了缘由。

若说此事是苏贵妃一人所为,裴澈不认为她有这么大本事,身后必然有整个苏家的助力。

苏家铲除了太子,又扳倒了四皇子与盛家,叁皇子于朝堂锋芒毕露,而后苏家再拉拢住武英侯府,后宫前朝均站稳脚跟,自此一朝得势。

真是好算计。

裴澈眯起眼,俊朗不凡的五官透出汹涌的恨意。

他的怀疑果然是对的,楚家早就是苏家算计中的牺牲品,清清,是被苏家人害死的!

这个仇,他必然要报!

只是就算有铃兰的乳娘为证,皇上也不可能翻案重审,一切仍只能靠他自己。

如今他尚未承袭侯位,武英侯府仍是他父亲做主,父亲乃是彻头彻尾的宣王党,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既铲除苏家为清清报仇,又能在这种情势下保全裴家,不被苏家牵连?

还有,苏贵妃当年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怂恿太子妃对太子下手?此事也仍需再查。

铁衣见裴澈陷入沉思,本不想打扰,可他仍有急事要呈报,只能轻声打断他:“世子爷,盛京仍有份急报,陈世子于返回陇江的途中遇害身亡了。”-

言清漓昨夜睡的并不安稳,不知是夜里太冷,还是因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

早膳后,她正与胡大夫清点药材,裴澈便遣人过来,说是已命人挖回毒谷中生长的草木,请她去查看。

想着也到了他该换药的时辰,言清漓便提了药箱过去。

“本帅的伤势,无论谁人问起,都请女史回答毒入骨髓,有性命之危。”

裴澈裸着上身坐姿端正,言清正在他背后换药,闻言诧异问道:“为何?有我在,将军的伤势已在好转。”

说完她便立刻反应过来,这许是裴澈的计谋。

叛党被堵在天山之中死守不出,唯二的两条出路也被他派人堵了。

可叛党一日不清,他的人马便得一直守在此处,可此时若他“伤重”,叛党们定会孤注一掷,倾巢出动,届时再将其一网打尽便十分容易。

果然,裴澈道:“障眼法罢了,还请女史保守此秘密。”

悠关整个定州城与附近城池百姓的性命,言清漓不在这种事上含糊,郑重的点了点头。

而后想到他看不到,又温声道:“下官知晓了,请将军放心便是。”

营内安静下来,只闻身后瓶瓶罐罐轻轻碰撞的声音,许久后,言清漓以为他不想再说话了,正要主动说些什么,便又听他忽然道:“不知言女史在军中住的可还习惯?若有不便之处,尽可提出。”

言清漓淡淡浅笑:“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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