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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都花了。

他搂着人家姑娘的后腰,这腰细的只需一掌便可掌握,掌心之下的肌肤光滑如丝缎,白嫩如剥壳鸡蛋。

盛气凌人的少年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瞧过女子一丝不挂的身体,更遑论抱着。

与男子坚硬伟岸的身躯一比,怀里的人又小又软,脆弱的不像话,恐怕他稍用些力就能将她的腰掐断了。

摸过一回便再也忘不了的白乳此刻也堆在一起,紧紧的夹在她与他之间,一滴滴水珠正拼了命的从她纤细的颈儿向那深不见底的沟壑里奔流而去,暧昧的舔砥着她每一寸细嫩的肌肤。

裴凌顿觉喉咙干涩不已,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挨打后的怒焰瞬间被那白花花的乳儿和那几滴水珠轻易浇灭。

“……你打我做什么?疯子!”

语气冷硬,但气焰却低靡了许多,细听之下好似还含了几分委屈。

言清漓狠狠将人推开,越想越气。

“枉你出身侯府!居然下作到偷看女子沐浴!你的礼教都学哪去了!武英侯府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

“……你还看!”见裴凌那一对眼珠子直勾勾的黏在了她胸前,言清漓气竭,脸色通红的赶紧捂住胸,又向他砸来了一捧水。

冷水扑在脸上裴凌回了神,连忙转过身,将木架上的衣裙怒气冲冲的向后一扔。

“谁偷看你了?这池子是给大老爷们用的,我哪知道你会偷溜进来?”

裴凌越想越气,倒不是被冤枉成登徒子生气,而是想到她一个弱女子竟敢在满是男子的军营中肆无忌惮的脱衣沐浴,怎能如此胆大!

“你就不怕今夜来的人不是我,而是心存歹念之人?”

他小叔治军严谨,但定州原本的守军却鱼龙混杂,到现在仍有一些刺儿头表面服从,但心里暗暗对他们这些朝廷来的将领不服。

方才他过来的路上就遇到几个贼眉鼠眼的定州兵正向汤池来,若非他将人都踹了回去,此刻撞见她赤身裸体沐浴的就是那几个大头兵了。

正因如此,他才没出声帮她守着,打算等她洗完再悄无声息离开,谁知道这蠢笨的女人竟会摔个跟头。

言清漓自知理亏,冷静下来后道:“我也不是偷溜,胡姑娘常来,她知道这时辰将士们都休息了,况且她还在……”

说到此处她渐渐没了音儿。

胡芍儿定不在外头了,否则裴凌也不可能不声不响的进来。

“胡姑娘许是临时有事走开片刻。”说到这里,她算是彻底没了气势。

裴凌“嗤”地一笑。

先前他听过一群定州兵私下谈论那胡芍儿,军营里的男人谈论姑娘能谈论什么?无非是些戏谑的污秽言语。

但那些兵看到他便立刻缄口不言,他也嫌听多了耳脏,懒得搭理便未再注意,此刻结合言清漓所言,想来是那胡芍儿是自以为无人发现,实际早被人看了个精光,还被私下拿去打趣调侃了。

身后的人没再吭声,慢慢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穿好衣裳后,言清漓心虚的跟在裴凌身后出去。

她想为误会他道歉,可见那人一身湿漉漉的劲装在前头大步流星走的飞快,她便又识趣的闭了嘴,只默默打量起他。

若她在裴澈那里进展不顺,最后免不了要从裴凌身上着手。

一边要想方设法勾引裴澈动情于她,一边又要暂时吊住裴凌。

她有些懊悔。

之前裴凌心悦于她,可那时她并未料到有朝一日言家需要“转投”宣王一党迷惑皇帝,且她私心里厌恶所有姓裴的,便对裴凌一再恶语,想绝了他的念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也不知如今他还对她剩下几分情意,得想法子探探虚实。

“你腿断了?能不能走快些?”

裴凌虽走得快,但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听到那轻飘飘的脚步越来越远,他只能停住等她。

听出这明显的不耐烦,言清漓心里叹气,垂眸道:“裴都尉不必送我了,我无碍,自己回去便可。”

之前她一直对他态度疏冷,总不能忽然就转了性,徒惹人生疑。

裴凌再次恼火,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握。

那少女立在寒雾之中,裙角飘然,人淡如菊,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只是催她走快些,又没说不送她。

“随你。”

想起她对他毫不掩饰的厌烦,以及她对他小叔若有似无的关切,心高气傲的少年将军拉不下脸去解释,撂下这话后就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

言清漓倒也不急,她见裴凌走远了,才咳嗽了几声,弯腰揉了揉右腿。

已经走出一大段路的裴凌耳尖一动,听到身后传来轻微隐忍的咳音,倏地停下。

弱不禁风的,又在冷水中泡了许久,不会是染了风寒吧?

低骂了一句,裴凌转身,却正好看到那少女小心翼翼的撩开裙角,露出一截白皙如藕的小腿仔细查看,虽离得远,可他却眼尖的瞧见她膝盖上一片淤青。

言清漓余光瞧见那高大身影折了回来,也并未急着起身,待他走近了,才作出刚发现他的样子惊讶抬起头:“你怎么又回来了?”

见她慌乱的放下裙子,无措的绞着腰间悬挂的香囊,裴凌一张脸比夜色还黑,上前一步将人直接扛到了肩上。

“……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言清漓被他宽厚的肩膀硌的小腹不舒服,踢着腿儿挣扎。

果然是匪窝里长大的,抱姑娘都是用抗的。

“你长嘴是做什么用的?摔伤了不知道说吗?麻烦。”

裴凌手一扣便轻易将乱踢乱蹬的两条细腿按住,由着她软绵绵的拳头继续砸在他背上,嫌弃道:“言国公那老东西没有俸禄吗?将你养的这样轻。”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言清漓唇角轻勾,反驳道:“休要对我父亲出言不逊!”

裴凌冷笑。

“私生女就是私生女,做了嫡也不被亲爹待见,若那老东西重视你,怎会允许自己的女儿被遣送到军营里去?早该求皇上去收回成命了。”

这话倒是没错,没了言琛时时护着,言国公对她这个名声已毁毫无利用价值的女儿,能做到不闻不问养着她便已算良心未泯了。

不过好话怎么听着也这么难听?

言清漓发现她重生一回就算再努力保持沉稳冷静,裴凌这家伙也总有法子将她气成意气用事的小姑娘。

“我是私生女,你还是臭土匪呢!”

私生女与臭土匪,其实也挺配吧……裴凌忽然在心里冒出这么个想法。

到了言清漓的房门口,裴凌将她放下就走,但言清漓叫住了他。

“胡姑娘说她傍晚看到你时,你的伤仍在流血,进来吧,我给你上药。”

背对着言清漓的裴凌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他极力的压下后,才转过身时面无表情的道:“怎么,良心发现了?”

言清漓瞪了他一眼,打开门示意他进来。

裴凌的伤并未被水浸湿,但一看便是一直没好好处理过,伤口长好了又裂,裂了又长,血凝固在周围糊成一片。

她仔细的清理干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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