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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的多宝格里搜寻着什么,不一会竟是片眼熟的避孕套包装。
“这……”
他咬她的下嘴唇:“你猜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赌场的人都上道,在厕所设立休息室,从来就不为了仅仅让人抽两根烟。
忱意感觉体内短暂的抽空,奶团从彻底的内衣和掀高的衣摆夹缝间垂出一点圆润的弧度线,司悬看着那碗似的白色,掀起来咬住顶端珠蕊,她径直感觉到撑大的充实感。“唔,啊……”忱意的双手揪不起皮沙发,在表面时摸时抠地发泄,小穴被他打开,进入半截的肉棒一鼓作气插到里面。
她快涨得哭出来。
许久不做的两人将身体的敏锐度同时调到了最高,简单进入的距离便让他们交换低呼,忱意的腿根更是不停地颤抖,翻开的花口咬在过于粗大的茎身上。
唇瓣被他吸得微肿,擦到他嘴边的口红又在用力的吮咬下还给她的乳晕,将这片区域染得更加红艳透亮。司悬咂着这口红果,膝盖顶高她的腿根,跪在沙发上抽送进退。
刚刚撞到水芯的巨物在身体里捣弄起来,忱意只感觉整个小腹都快被他撑开,半麻的触感夹在分泌爱液的酸软中,她有段时间没有品尝过这样彻骨的滋味,呜咽着按住司悬的后脑,理不清呻吟的腔调。
本是为了维护客人隐私感的人造水流声反而成了催眠的符号,让她向情欲的深处坠落。他交替啃咬两边的奶,大开大合地在穴里猛进。
强悍利落的进入和拔出,雨珠似的砸在敏感点,她的颤抖从他进入开始就不曾停下。
哪怕是在当初,忱意也没有和哪个男人在厕所做过,只想去酒店。反倒是司悬,让她接二连三地破戒。
“我都说了轻、你别急……”忱意被压在沙发上,任她怎么说都无济于事,声音也磕磕绊绊。
他像是被强制陷入发情的猛兽,单掌恣意把玩着软绵绵的乳团,只记得往里抽送阳具。破开紧致的玉关,捣到水流的源头,将那些抚不平的欲望堵上。
忱意感觉这些动作像是令他担心的惩罚:“司悬,我……”
他的节奏丝毫没有慢下来,反而拍拍忱意的屁股。
这回他们终于理解相通,她习惯性地反身趴下,抬高玉臀,他却曲肘压住她的肩膀,紧密贴合着猛击。腿心被他捣麻,臀部拍打出两片红色的痕迹,咬住肉棒的花唇在翕合间不停吐出汁水,流得大腿两道痕迹。
刚要出口的话被他撞得散落一地,化成歪七扭八的呻吟。
他应该锁门了吧,忱意在混沌中想。
“放心。”他仿佛从颦蹙的眉头就读懂那点小心思,齿间扯着她的耳垂,声音模糊,“你刚想说什么?”
忱意才晕晕乎乎地回过神,继续说:“我见过那群人,我看见过他们和郑歧在一起。”
只是郑歧从来没互相介绍过,尽管打过照面,她当时的着装与现在截然不同,她认识人家,人家不一定记得她。郑歧从不领忱意和这几人一起玩,她不知道原因,还以为只是单纯的玩不来。本来觉得真有什么事,搬出郑歧,那些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敢造次,至多是与人喝几杯的事,再如何还有老板和司悬撑腰……却没想到听司悬这么说,她还是把人想得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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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也的确不到一个月。
可惜司悬不想在这种时刻听到郑歧,更不想了解有关他的任何内容,所以关于这个话题,他的回应是成倍激烈的撞击。
“呀嗯……啊……”粗粝的摩擦感火辣辣地刮过穴径,忱意埋入胳膊,呼吸在沙发上反扑,萦绕鼻腔里都是呻吟后的热气。爱液汩汩地喷洒,浇在他健壮的身体上,把本就蜜色的肌肤更镀了层亮光。
忱意的眼角迸出了泪珠,死咬嘴唇,从没见过他这么野蛮。以前就算激烈也是有控制的,现在却像纯粹的发泄。
这一切反而发生在她提起郑歧之后。
司悬锁住她的手腕,向前延伸按压,忱意的琵琶骨顶出蝴蝶的形状,在他持续加快的进攻中晃出仿若扇弄翅膀的动态:“忱意——你就这点安全意识。”
他蓦地松开她,下身却还插在里面。
“就因为见过郑歧和他们在一块,你就不把他们当回事。”他越说心里越是恼火,郑歧来往的人众多,三教九流、各路货色,她怎么能光凭这点就轻易相信别人。刚才他要是没及时出现,她这时该变成什么样子。同样的休息室,就在这个地方,伏在她身上的不是他。
思绪间无意识加重力度,忱意攥住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带出哼腔:“呜呜……”
他却气愤地再捣:“还好意思哭,要是被他们留下,比这还疼,你知不知道。”
不减反赠的力道最终让忱意急声叫出来:“把我弄到黄体破裂,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这一句话成功唬住司悬,他赶紧撤出,检查她的下身。
“真有这么疼?”他生怕自己没控制好力道。
粗指按压在充血的穴瓣,花口被他扒开观察,除了潺潺的水不见太多异常。她又有不好意思:“……就是威胁你一下。”
这句威胁可了不得。纵然放下心,他又有被欺骗的愤慨,重新送指入内,由缓改深,愈发加速。
忱意被他弄得全身都像拧住,强烈欲望遍布全身,司悬找准机会,压在充血的花蒂上碾动。
手下的臀悬在半空,猛地抖动,忱意的声音渐渐变得高低不一。
司悬知道这是高潮的征兆,更加放肆了动作。在他的注视下,顷刻间,潮水如瀑布洒落。
脑袋里浑浑噩噩,黑的白的混成一片,泪花打湿半张脸,疲惫的小穴在肆意喷涌后猛缩着,忱意却从中找到一丝清醒。
她的声音带着极致疲惫后的沙哑,翻身平躺:“干嘛这么关心我。”
“你说呢